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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還喃喃地念叨著“他怎麼會知道的”。之後,郝飛應該是直接上了天台;而有人報告,說在郝飛前面有一個很可疑的人先上了天台。綜合這些情況,再加上法醫鑑定郝飛身上有受到暴力侵犯的痕跡以及袁橫波的證詞,警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認定郝飛之死是出於他殺。
但是之後的調查卻陷入了停滯:首先,雖然經過大量的查訪並查閱了學校的檔案,還是沒有在死者所接觸的人裡找到叫“有為”之類名字的可疑人物。而那個天台上的神秘人影,也沒有誰能對他做出準確的描述,此後更是消失無蹤,彷彿憑空蒸發了似的。而且,死者的人緣還算過得去,警方找不到誰對他心懷不滿到了要殺人的地步。袁橫波的努力同樣毫無收穫,他所得到的只是另外兩例自殺確實是毫無爭議的自殺的結論。
“我們可以確知的是,這個兇手根本就沒有要將這起事件偽裝成自殺的意思,他既沒有偽造遺書,還在大庭廣眾之下下手,”袁橫波說,“如果這是一種挑釁的話,我接受他的挑戰。”
這個時候,恐怕大多數的人還沒有想到,這起事件只不過是之後連環殺人案件的序幕而已。
以下摘自某人的手記:
你為什麼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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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節:殺人者(4)
我為什麼要殺人關你們什麼事?現在這世道是怎麼了?誰殺人把他抓起來槍斃了不就得了?還問什麼為什麼?他們殺人不就是因為他們兇惡、殘忍、壞,因為他們天生就是惡棍嗎?再說,你們知道了我為什麼殺人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要把我給槍斃了嗎?難道知道了我為什麼殺人能夠防止像我這樣的殺人者再次出現嗎?要是我告訴你們我殺人是因為社會不公,難道你們會因此而去改變社會嗎?難道你們可以改變社會嗎?不會的,你們只會更快地消滅我,然後以我為例警告其他人社會是無法改變只能適應的,僅此而已。
還要說幾句的是,我不承認我是殺人犯,我是殺人者。我雖然犯了法,但是我沒有犯罪。因為我殺的人都是該死的人。當然,所有殺人的人都認為自己要殺的人是該死的。所以我並不希望你們認可我、理解我;你們認不認可我,理不理解我與我有什麼相干呢?至少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曾經有人……
我的父母沒有失和或者離異,我的家庭不能說是貧寒,我不是在歧視和白眼中長大的,我沒有飽嘗社會的冷暖,我這個殺人者跟現時流行的殺人者有些不同,不是嗎?我殺人不是因為家庭或者社會的原因,我這樣說,有些人終於放心了吧?
那我究竟為什麼要殺人呢?這是我自己問自己的。也許是我有殺人者的氣質吧。我這樣覺得。我是一個寂寞孤獨的人,因為寂寞孤獨而鬱鬱寡歡,因為鬱鬱寡歡而更加的寂寞孤獨。我也不是沒有興奮快樂的時候,但是我在最快活的時候也是憂鬱的,在情緒高昂的時候又會突然變得沮喪。我有很多朋友,但是痛苦時能給我安慰的朋友卻一個也沒有。我沒有信仰,沒有前進的方向,最終我會毀了自己的,要不是她的出現……
怎麼變得這麼憂愁感傷了呢?這和我兇殘的殺人者形象太不相稱了,和我即將進行的血腥的復仇行動更加格格不入。我既不希求你們的憐憫,又何必向你們敞開我內心裡難得還純淨的一片天空呢?
那就簡單的說吧,我殺人的原因本來就很簡單:我心愛的人被他們給殺害了,我要報仇。行動的第一步很順利的完成了。我給自己化了裝,跟著郝飛到了教學樓。我趁和他同來的人出去的時候,約他到天台上去。我先一步上了天台,等他來了,我教訓了他一頓,然後輕輕一推……殺人其實很簡單的,不是嗎?然後,我趁著混亂,卸下偽裝,悄悄溜走了。誰也沒有懷疑我,到目前為止,我是很安全的。
更精彩的還在後面,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華麗舞臺的搭建完成。
以下摘自秦宜雪的小說:
作為推研會的會長,秦宜雪持有推研會活動室的鑰匙,在推研會沒有活動,袁橫波又有案子的時候,他們往往在這個房間裡商量案情,就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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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殺人者(5)
“袁橫波,那個案子查得怎麼樣了?”秦宜雪問。
“別提了,毫無頭緒。首先,殺人的動機就沒有著落。”袁橫波一臉煩惱地說。
“動機有什麼難找的,我隨便就可以說出七八條來。我認為最現實的可能就是,兇手的愛人或者是親人被那個郝飛給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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