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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啊,這要放人呢,是一個好事,可是問題出在人身上啊,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嬉王的這個老丈人廣江都督在牢獄裡多日,一直挺著沒掛,是因為心中有信念,時刻記得自己是為國為民盡忠的大忠臣。當然啦,他心底還是一直盼著嬉王能夠看在他忠言直諫的份上,能夠把他給釋放出來,這個釋放是因為他忠心,而不是因為別的,誰知道捏,世事與他想的正正是恰好相反,放他出來的,竟然是要靠著自己最最疼愛的女兒玉珠娘去嬉王枕頭邊吹風。
嬉王是個什麼德行,他不知道嗎?去到嬉王的宮殿哪裡還能夠有什麼指望?簡直是白白賠了進去嘛,他滴女兒誒,可疼死他了誒。
廣江都督米有放開,他對女兒近似於“賣身”才能換來他的自由和出獄,表示非常不能接受,這一不接受啊,就在回家的第二天活生生氣死在床上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
廣江都督氣死在自家的床上,就再也米有醒來過,可憐的女兒玉珠娘聽到這個事情啊,那個揪心就自不必說了,她明白自家的老爹是因為什麼死掉的,所以啊,那個鬱結就別說啦,本來還有口氣在的人,就是那麼活生生被她給氣死了。
於是乎捏,玉珠娘那個心裡的鬱結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就像滾雪球似的,而且呢,嬉王對她的寵愛越多越深,對玉珠娘心裡那個大雪球來說,只會越變越大,不會越變越小,終於的終於,有一天,玉珠娘是再也笑不出來啦。
嬉王這個人捏,挺奇怪滴,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那種賤人吧,越是對他冷著個臉,他就越是不自覺地想黏上去,因此捏,玉珠孃的那張冷臉,恰恰好就是對上了嬉王的胃口,哎喲喂,這也真是冤孽啊,嬉王可了勁地要討好玉珠娘,讓她好歹給他笑一個啊,那玉珠娘冷著臉的同時,就開始對他展愁眉了。
杯具哦,這是怎樣杯具的人生呀,想著喜歡的人想一個,咋就那麼難捏?嬉王愁啊,這時候身邊的那些個弄臣就給嬉王出主意了,說是大王要不然招點民間的雜耍藝人進宮吧。
這主意出得不錯,嬉王認為對路,立馬傳召下去,在京城裡找的全國最好的雜耍班子進宮作秀給玉珠娘看。那些跑江湖的人物也是挺有辦法的,當天皇宮晚宴的時候表演的一個節目,就令所有的人,上上下下,捧腹大笑,樂不可支,自然滴,玉珠娘也是沒有逃過這個雜耍班子的魅力,跟著大傢伙一起笑。
這笑啊笑的,慢慢滴,那作用就有限了,很簡單嘛,段子老了唄,沒啥子新意了,玉珠娘能笑得出來才奇怪呢。這玉珠娘笑不出,大家於是又倒了黴了,娘娘不笑,嬉王第一個不爽噻,王上大人不爽,下面就基本別想過什麼好日子了,這可怎麼辦吶?想輒唄。因此,大家就絞盡腦汁去逗玉珠娘笑啊,娘娘您倒是笑噻,不笑可是要咱們老命了,下面那些人求啊,哭啊,可是,玉珠娘可是不為所動的,沒什麼笑的,娘娘玉體尊貴啊,想撓撓都沒人敢去娘娘頭頂上動土的,所以,玉珠娘那張沉著的晚娘臉可是愈發的突出了。
玉珠娘不笑,首先倒黴的就是嬉王啊,他痛苦啊,揪頭髮,扯衣服都不足以說明他難過的程度,這帝王家的家居生活真是要他親命了的說。
正在嬉王痛苦的時候,他的下屬,也就是朝野痛恨的佞臣陳子琪來當那狗頭軍師了。所謂佞臣,在外人看來出的僅是餿主意,但是,在他的領導上級看來,那可都是絕妙了,簡直是太貼心了嘛,堪比小棉襖啊……
陳子琪這位爺也算是個人才了,那些個腐淫機巧的東西,他無不是感興趣地鑽研,按照現代話來說,這位爺就是一標準的玩家。說是玩家,不要以為是貶義詞,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稱之為玩家的,那都是玩到一定造詣,玩到精深的程度,才能叫做玩家,否則一般點兒的,都不配叫這個詞兒。
陳子琪進獻的主意蠻簡單,他說的是有一次見到玉珠娘笑,是因為一個小宮女無意中撕壞了一匹布帛,於是,他推測,能使玉珠娘發笑,那估計就得要用那次無意中發現的法子了。陳子琪能夠想為主子所想,急為主子所急,而且又會揣摩那位嬉大王的心意,所以啊,人家得寵不是憑空來的,那都是有緣由的。陳子琪想到了這麼個法子,當然是立刻拍馬一般地告訴給嬉王聽啦。這嬉王啊,素來就是挺信任陳子琪,因此,陳子琪提出那麼個法子以後,嬉王大腿一拍,他就那個同意了,要去試一試。
當即,嬉王的意思傳了下去,下面的人馬上捧了一匹布帛上來,去到玉珠娘宮中,當著這位娘娘的面去扯布帛了。哎喲喂,這可是真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