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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你剛開始練習可能會不適應,但是你必須要你的身體適應你的發力。”“我瞭解的。”說完清羽就笑著說再見,“下星期還要麻煩你。”“嗯。”
“不好意思,小羽不想見你。”手塚點頭,“那我明天再來。”千石津奈無奈地關上房門,這幾天手塚家那孩子和叫做跡部的男生每天都過來找清羽,清羽卻讓她把他們拒之門外。千石津奈其實對於清羽在做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每次她回來都能看到她臉上手上身上大大小小的瘀傷,問她她總是笑著說沒事。直到看到清羽在自家後院對牆練習網球,這孩子從小到大就是倔強,習慣自己解決事情,有時讓她這個母親覺得很失職。但是,她覺得尊重這孩子的一切選擇也是她應該為她做的。津奈縮回頭,盤算著今晚應該加點補充體力的菜。清羽再次撿起網球,她真的還是很失敗,看到球過來的那一瞬間,她還是下意識地想躲,那遲疑的一秒足夠讓人趁虛而入了。所以,她還要練習。清羽再次發球,對向牆壁打過去。每天晚上,清羽就在鑽研物理,設想每一個球的走勢。她回想她記得的每個人的招式,然後一再實驗,一一破解。
海堂看著不知道是第幾天看到清羽的熊貓眼了,“你到底去幹什麼了?”“沒什麼。”“你每天這樣面目全非的來上學你知不知道部長有多擔心嗎?”清羽淡淡地說,“是嗎?”“還有你想逃網球部工作到什麼時候。”“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我暫時都不會去網球部。”“你到底在做什麼。”“海堂,當我覺得可以告訴你了,我會告訴你。”清羽的話讓海堂一窒,“隨你。”清羽下課,手塚站在教室門外,自從上次和冰帝比賽完,她已經避而不見5天了。不僅是他,跡部也是一樣,打電話,發資訊永遠沒有回應,去她家也不見。手塚只能來到她教室門前堵她,至少他要她一句話,放棄他還是怎樣。想到放棄,這個詞讓手塚心一緊。清羽看著這尊門神,“不好意思請借一下。”“清羽,我有話跟你說。”“我暫時沒話和你說。”“清羽。”發現有人不斷留意他們這裡,手塚將清羽拉上以前兩人去過的天台。
清羽見沒有人了,甩開手塚的手,“有什麼話說吧。”手塚對於如此冷淡的清羽卻什麼都開不了口,只覺得自己的胸膛空的生疼。“你……你不需要我了嗎?”手塚問著,清羽愣了愣,“這就是你想說的?”清羽覺得自己的眼淚好像要掉出來了,努力地吸著鼻子,將臉轉向另一邊。“是你讓我學會緊握你們的手的,卻也是你第一個這麼說的。你讓我覺得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的。”“清羽。”“別碰我。”清羽拍掉手塚伸出的手,“我說過我能理解你的責任感你的夢想,但為什麼你非要那麼糟踏你自己的身體。你究竟知不知道場外的我看了是什麼樣的心情?上次我說了,如果你不要這隻左手,不如讓我毀掉好了。手塚國光,我想你提出挑戰。”“清羽?”“你的左手我收下了。如果我贏了,那麼你的左手就由我來處置。”“清羽你不是球類恐懼,你到底在想什麼?”“這個你不用管,我下的挑戰,你接不接受?”“我知道了,我接受。”“那時間我會告訴你。”說完清羽就走了。
真田看著清羽的進步,也趕到驚奇。“你進步得真的很快。”“但是還是不夠的對不對。”“對。你的猶豫會成為你的硬傷,而且手塚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打敗的人。”真田很冷靜地說出。清羽笑著說,“真田你和我對戰吧。”“我不會留情的。”“好。”所有網球外的人看著這場實力懸殊的比賽,都覺得很驚奇。“那個男生穿著立海大的校服,他是立海大的網球部正選吧。”“他是真田弦一郎,是立海大的皇帝,據說是職業選手的標準。”“那那個女生是誰?”“不知道,不過好像上個星期還在學揮拍吧。”“騙人。那這場比賽有什麼意義。她到現在一分都沒得哎。”“可是我還是覺得她很厲害啊,換做是別人一個初學者能打得這麼好嗎?而且體力消耗的這麼厲害,她的球速還是很穩定。而且她有時能回到那個看不見的發球。”“巧合來的吧。”不是巧合。真田很清楚,清羽是很努力地去感知他的球,現在她應該已經能完全理解這個球路。而且她的速度不是沒有在加快,他能感受得到接到球的力量改變。藤剛清羽的潛力真的是不容小覷,他也不得不佩服幸村,那個一眼就看出她不凡的人。
清羽努力地將她所知道的理論運用在實際,但是果然實際與猜想是有距離的。就算她能理解真田所打的每個球的原理,也知道怎麼樣去破解,卻發現原來自己做不到破解的條件。她只能一步步去體驗,最後還是沒能從真田手下拿走一分。“真田好厲害,我果然還是不行。”清羽笑著拿毛巾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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