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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歎道。乾抬抬眼鏡,“收集到很好的資料了哦。”最後時間到,桃城根本沒有辦法從清羽那裡得分。乾端上兩大杯乾汁給桃城,“不,我不喝。”乾架著桃城兩隻手,清羽邪笑著將兩杯一滴不露地灌進了桃城嘴裡。桃城馬上翻白眼暈倒了,乾將桃城的手放下,他馬上成為一具乾屍。清羽微笑著看著其他人,“大家加油咯。”絕對不要落在清羽手上。所有人計程車氣馬上高昂了。接著輸的人有乾和河村,河村直接選擇喝乾汁,乾的懲罰是清羽剛才調製出來的。看著越加詭異和奇怪的液體,不僅是氣味,包括它的形態,清羽笑著說,“加了一點沙丁魚,煮熟的了。”乾看了看那杯液體確定無法分析出資料之後決定還是挑戰清羽。清羽完全不用同一招,所有的招式都是不同的,有點像龍馬無我時的狀態。乾根本無法運用資料解決,所以只好喝下那杯沙丁魚汁。這也是第一次眾人看到乾的乾屍模樣,果然乾和清羽比起來還是不是一個級別的。“不如下一個輸的人改成這個,好不好?”清羽笑得開心,然後所有人都搖頭,“不好。”
海堂那一場是打得最艱苦的,“時間到了。”清羽看著計時器。超時代表海堂輸了。“海堂,需要和我比賽嗎?我會手下留情的哦。”海堂根本一個字都不相信,很爽快的接過乾汁然後一飲而盡。“這個味道……”海堂倒下的速度很快。清羽一臉無辜地說著,“我想告訴他那杯我加了沙丁魚汁,喝的這麼快讓我都來不及告訴他。”清羽嘴邊的笑暴露了她,剩下的人為海堂默哀,可憐的海堂啊。“沒有手塚沒關係,我會每天都好好督促大家的。”然後青學眾人心中第一次懷念起手塚,部長大人請你趕快回來吧。手塚在飛機上開始打起噴嚏,那群人會不會出什麼事呢?
“小羽。”仁王帶著母親交待的手信來看清羽,津奈笑著端茶給仁王。“你父親身體還好嗎?”“家父身體還不賴。”仁王有禮貌地回答著,津奈瞪了眼那個一直蜷縮在仁王身上的傢伙,她怎麼會生了個這麼好色的女兒。仁王寵溺地看著懷裡的清羽,摸著她的頭髮,自手塚去德國已經快一個禮拜了,她適應了沒有,就因為知道她在電話裡說實話,所以就特地跑來東京確定她是不是安好。仁王掐掐她的臉,當然這些他並不想她知道。“哥,你來東京有事情嗎?”“嗯,大家打算明天來看幸村,我就早點過來看看你。”仁王笑著說。清羽看著仁王,然後抱的很緊,“哥,我好想你。”仁王聽了只是微微一笑,不表態。
仁王當天晚上住在清羽家,津奈將整理過的客房清出來給仁王住。而清羽就賴在房間裡,仁王謝謝津奈,進了房對著清羽大大的笑容就無奈。“哥,親親。”清羽張開雙手,耍賴般說著。仁王嘆氣,然後將她整個人抱住,在她臉頰印上一吻。“就是被你吃定了怎麼辦?”“很好啊。”清羽說著。仁王刮刮她的鼻子,“你當然說好。”清羽摟著仁王,“可是我也被你吃定了啊。”“手塚走了你還習慣嗎?”仁王認真地問著,讓清羽面對面地告訴他。清羽想低頭,結果卻被仁王板正臉,無法遊離的眼神只好正視他,“不習慣。”清羽吐實,“以前只要走下樓,或者去網球部就能看見他,現在打電話也只是互相寒暄。距離好遠,我好不安。”仁王抱著她,“傻瓜,你如果不說,不安的是兩個人,說出來了,可能就能彼此瞭解了。”清羽低下頭,“我知道。可是聽著手塚的聲音我又什麼都不敢講了。他明明很努力地在奮鬥著,而我卻在懷疑著。”眼淚從上掉落,仁王看著手心裡的淚。“笨蛋,沒有人完美的,手塚不會在乎的,我不會跡部也不會。你為什麼總是要把自己逼到死角,明明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是你的退路。”仁王對清羽的眼淚心疼不已,“還是因為我們都給不了你完整的安全感嗎?你到底要我們怎麼做?”清羽咬著唇,仁王不想再看著這樣的清羽,“小羽,不好意思,我想靜一靜。”仁王將所有情緒從臉上抹去,淡淡地說著。“哥……”“我突然不知道我還能為你做什麼了。”仁王開啟門,失望地說著。
被請出房間的清羽,呆呆地站在房外,回想剛才仁王失望的表情,清羽無法地哽咽起來,她總是這樣,傷了她最不想傷的人。清羽捂著嘴,細聲哭泣,房門裡的仁王痛苦地靠在門邊聽著清羽細細地啜泣,為什麼他這麼沒用,無法填補清羽的一切空虛。第二天,津奈喊兩人吃早餐,仁王就是帶著憔悴的表情走出房間的。“清羽,吃早餐了。”津奈又喊了聲,但是清羽並沒有回應,津奈跑上樓,然後又回來餐桌前,仁王問著津奈,“姑媽,小羽沒事吧?”“那孩子不知鬧什麼彆扭說不吃,雅治你先吃吧,等會兒她餓了自然會下樓。”仁王將食物放進嘴裡,機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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