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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小羽,醒了。這次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我想你們承諾不會有下一次。好了,你們進去吧。”子陽說完便轉身,“我們沒有怪你,如果你有錯,什麼都做不到的我們不是更失敗。”手塚對於剛才的事情依然耿耿於懷,所以對子陽說了這句話然後才進屋的。
“你們來了啊?”清羽擠出笑容,“哥,你也來了?”仁王心疼的看著她腫起的臉和手上被捆綁的淤痕,“你出事了,我怎麼可能不來。”“那明天還要上課啊~”“都什麼時候你還在想這些東西,什麼都比不上你啊。”仁王握著她的手。跡部也坐在旁邊,摟著她,只有手塚離她最遠。“冰山~”清羽小聲叫喚著,手塚一動,馬上也湊了過來。清羽頭靠著他的胸膛,“我……沒事。不是你的錯。”手塚心被狠狠地揪了起來,這個傻瓜,她都弄成這樣了,還在擔心他。“你……”手塚說不出任何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清羽放開他,“我好怕,真的好怕,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什麼事情都處理的了。”“小羽做得很好了。真的。做不到的部分就讓我們去做吧。”仁王看著蜷縮著的清羽張開雙手將她整個摟住,跡部也正視她說,“我們會變得更強,所以讓我們保護你吧。我們不會再讓你遇上這樣的事。”“我好怕……真的好怕,那一瞬間我真的覺得死了算了,但我一直在等你們來救我。所以我一直忍,但我真的好怕!”清羽終於崩潰地哭了出來,死死扯著仁王的衣服,眼淚不停地流下來。她全身發抖,無法忘懷那個場景。
清羽就這樣哭累的睡著了,還是拽著仁王的衣服不肯鬆手。仁王只好抱著她睡,跡部看了眼睡熟的清羽,在她頸間落下一吻,然後看著另兩人,“我回家把清羽的衣服拿過來,照顧好她。”仁王點頭,一直沒說話的手塚也點頭。仁王看著坐在床邊的手塚,輕聲說道,“睡上來吧,小羽不夠溫暖。”手塚聽了才脫鞋上床,那個小人兒,感受到溫暖,眉間的褶皺少了點。“今天,小羽睡得很不安穩。看來這件事的影響果然很大。她總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卻不知道她做的夠多夠好,讓我們都慚愧了。”仁王很溫柔地將清羽額間的落髮別回耳後,“你的情緒會影響到她的,別讓她還要費心安撫你。”仁王這句說的很直接,手塚一怔,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對於她,不是你一個人覺得自己無用。所以為了她,我們都要變強。”手塚看了眼清羽仍是惴惴不安的面容,承諾,“我會的。”
睜開眼睛的清羽看到的是黑暗,心裡不安,身體一動發現有人抱著她。“哥?”清羽聞到了仁王身上的香味,原本不安的心定了下來。身後結實的胸膛,是另一個人的守護。手塚……清羽轉身能感受到他的鼻息。轉身的動作驚醒了兩人,“清羽,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手塚焦急地檢視她的表情,清羽搖搖頭。“那是不是想喝水了?我幫你去倒。”仁王開床頭燈,下床要去幫清羽拿水。清羽不反駁,看著仁王拿來水,她坐起,雙手捧著杯子慢慢喝下。“哥,我睡不著了。你和手塚講故事給我聽吧。”仁王手塚面面相覷,講故事?仁王微笑地問,“清羽想聽什麼故事呢?”“無所謂,童話也可以。”“小紅帽的故事可以嗎?”旁邊正經八百的手塚說出來的故事很真是天真啊。清羽就這樣重溫了格林童話一遍,一直講到兩個人都累得睡著了,清羽起身替他們蓋上被子。
凌晨還沒亮的天空,看起來好灰濛,清羽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天空。“你這樣會著涼。”跡部將衣服脫下來替她披上,看了眼光裸的小腳,“也不穿鞋子。”清羽恢復了平時的模樣,微笑,“我以為你回去了。”“幫你拿了衣服過來。不放心你,所以又趕了回來。”清羽輕聲說,“沒必要的,哥和手塚都在啊。”跡部笑了笑,“不會啊,至少現在就能讓你沒那麼冷啊。回來的很值得咧。”清羽冰涼的手覆上跡部的臉,對於這溫度跡部皺眉,她到底在這站了多久,怎麼冷成這個樣子。“跡部,抱抱我吧。”清羽的笑帶著令人心碎的味道,跡部狠狠將她揉進懷裡。“不管你想些什麼,我都不管。你只要記得,不管你去哪裡,哪怕是地獄也別指望丟下本大爺。”“地獄也要跟隨嗎?”清羽低語,伸出手撫上他的背。
仁王和手塚兩人醒來的時候看著身邊不見清羽馬上緊張起來,“小羽!”仁王和手塚立刻出門去找,朽木白也就站在房前,“小姐在跡部少爺房間,兩位請跟我來。”看著清羽平安無事地睡在床上,兩人都鬆了口氣,只是又不爽起拐走清羽的跡部。跡部挑眉看了他們一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慢慢將壓在清羽身下的手抽回,然後起身。“清羽現在沒事了,但可能那件事多多少少對她還有影響,我們都要多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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