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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義讓人將參湯從乾司殿拿來,我就會把害我流產的人當成是皇上?拓跋落雪,那碗裡的害死我腹中孩兒的毒藥可是你的?”
說著,惠妃忽然從腰間拿出那個蘇瞳一直沒找到的荷包,將其中的所有東西倒了出來。
蘇瞳向後退了一步,看著地面上的草藥和藥粉,不由得微微蹙眉:“這些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裡?”
“呵!”惠妃冷笑:“拓跋落雪,我既然能親自來找你就代表我有證據證明我的孩兒是你所殺,我叫太醫檢測過這個荷包,他們說這裡的有幾種草藥確實可以讓我小產,而這荷包,正是你不久前經常戴在身上的,冷宮外的侍衛可以做證。”
“所以呢?”蘇瞳未急著去解釋,只是微微蹙眉:“你以為這些是證據?你以為讓你失去孩子的人是本宮?”
“這荷包是誰給你的?”蘇瞳忽然冷聲低語。
“昨日,我去乾司殿給皇上請安,在角落裡撿到的這個荷包。”惠妃面無表情的看著蘇瞳:“拓跋落雪,我今日來找你的目的不過就是想告訴你,你殺了我的孩子,我現在不會動你,但是早晚有一天,我上官雲琳定會讓你血債血償!”
說時,惠妃出其不意的猛地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蘇瞳的手,纖長的指甲狠狠的在她的手背上用力抓去。
蘇瞳只覺手背上火辣辣的疼著,想要甩開,卻只見惠妃森冷的笑著:“拓跋落雪,你真是不簡單!比起以前那個你,現在這樣的你,倒是讓我覺得想要弄倒你,是一件很振奮人心的事!”
“相信我,不久的以後,你也會償到比我更痛苦的事情,甚至,痛苦百倍!你未來的孩子,你未來的幸福……”惠妃臉上的笑意越來越詭異。
蘇瞳知道自己應該甩開她的,卻是終也還是被惠妃眼中的那麼強烈的恨和報復震憾的任由她摧殘自己的手。
直到惠妃像瘋子一樣的笑著走出去時,蘇瞳才猛地渾身一抖,低下頭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背,疼痛是鑽心的蔓延,卻是讓她更覺得臉顫的不是惠妃。
而是這幕後的主使。
只有她知道這宮中所有妃子流產的事情是與凌司煬有關,可是這一次,他沒有將知道秘密的她殺了,卻是將她留了下來,放她回坤雪殿,然後,一步一步,只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一件的事情,結合到了一起,最後的矛頭指向的,竟然最終還是她!
是誰,在暗中一步一步的操控著這一切,彷彿是一張巨大的棋盤,已經將她蘇瞳,硬是放到了一個本來她不想去的位置,明著是替她佔領一切,實際,卻是將她推向最危險的邊緣。
眼前晃過凌司煬溫潤的笑臉,蘇瞳只覺越來越寒冷。
第030章:為什麼要這樣做? 文 / 納蘭靜語
當晚,或許這是蘇瞳早已預料到的事情。
一個多月未見的小白兔來了,親自御駕到了她的坤雪殿。
蘇瞳懶得去迎接,卻還是乖乖的任由環佩叮噹給她換上衣服,走出去,一干宮女跪了下去,唱道:恭迎陛下。
蘇瞳卻是淡淡的看著一身白衣的小白兔,未跪,更未隨著一起唱和。她知道在宮中生存之道就是順從,不能出任何的差錯,否則死於非命的就是自己。
但是好歹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來人,她不曾跪天不曾跪地不曾跪過養父,何況眼前這位今日將禍嫁到了她的身上,她要如何笑臉以對,或者,或者是她的戲演的不夠純熟吧。
“都退下。”凌司煬面上含著一絲溫柔的淺笑,似乎未對蘇瞳的不敬有任何的不滿,走上前,修長的手指輕輕覆住蘇瞳隨便上了些藥卻沒有包紮的手,聲音緩緩,帶著一絲涼意。
“是……”
直到宮女太監等人都退了下去,喏大的宮殿裡只剩下兩人,蘇瞳才嗖然將手抽了回去:“陛下今日好興致,竟然想到會來這裡走走。”
“朕怎麼,彷彿覺得這話裡有著一絲酸味兒?”凌司煬故意笑著挑起眉,不顧她的掙扎,伸臂輕輕環住她的腰身摟著她一起走進內室。
蘇瞳懶得理他,轉開眼與他走,雖然想掙脫開並不是難事,但是她暫時還有話要問他,先保持這樣的狀態也好。
凌司煬的到來也不知究竟算是為了什麼,只是兩人走回內室後,他便輕輕的按著她讓她坐到軟榻上,袖口滑落出一支寶石藍色的瓷瓶,他從中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然後輕輕灑在蘇瞳的手背上。
蘇瞳沉默的看著這一幕,視線依舊冰冷:“皇帝陛下,想必你今日的到來並不是只是為了替臣妾上藥來的吧?既然你明知道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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