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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必須擁有高強的法力。以阿強當時的情況來看,無論那個冤魂如何怨恨,也絕無不能鎮壓之理。照你所說的情況來看,阿強那一班人必定是欠了那女鬼什麼很重大的東西,導致阿強遲遲不肯以法術鎮壓,而決定全體自殺以期消冤解孽。佛門固然以慈悲為懷,但老衲私下認為,他這一步是走錯了。”田音榛正想將火車上發現的疑點告訴禪月大師,忽然,何健飛對她使了一個阻止的眼色,田音榛莫名其妙,何健飛已對禪月大師道:“師兄說得不錯。但大錯已經鑄成,及時想挽回的方法才是最緊要的。現在校園裡連續死人,人心惶惶,再這樣下去,恐怕……”禪月大師想了一下道:“現在也不是不可以鎮壓,不過要麻煩一點。五臺山上收藏有很多法器,例如金剛戟,可以將鬼魂打入十八層地獄受苦,或者把鬼縛在融鬼柱上遭雷擊火燒,只不過太惡毒了些。”何健飛笑道:“你說的那些我都會。我要想這樣做,直接潛進來偷走那些東西就成了,還這麼大費周章地跑來跟你說?鎮壓治標不治本,況且你也清楚,校園作為書香之地,本身具有一定的靈性,我們這樣一鎮壓,會連它的風水一起破壞掉,到時弄出更大的事我負不了責任。對了,那裡還有個孫中山像呢。”田音榛介面道:“所以我們決定還是超度她好了,這樣一了百了,解決得最乾淨。”禪月大師苦笑道:“超度這事也要她心甘情願才行啊。你們有把握說服她嗎?”何健飛道:“也許找出當年的真相可以解開她的怨氣。”禪月大師搖頭道:“真相真相,不明不白沉了五十年,真相也變作假相了。看來這樁冤鬼案不同尋常。”
何健飛見禪月大師低頭沉思,忙道:“對啊,對啊,的確是不同尋常。所以我才會跑來找你。”禪月大師咂了一口香茗,道:“你別急。我先說明兩點:一是一級寶物不借;二是我不會出山。好了,你開始講吧。”何健飛立刻把已經泡得很濃的茶一飲而盡,道:“在我講之前,也先宣告兩點:一是非一級寶物不借,二是你不出山我絕對不下山。”田音榛冷笑一聲道:“那你們還講什麼?兩位只管打吧。”禪月大師嘆道:“師弟,我也一把年紀的人了,寺中僧人這麼多,你為什麼誰都不抓專抓我一個?”何健飛也嘆口氣道:“大師兄,我輩分是你師弟,我都壓不住,你說這個寺中還有誰夠資格出頭呢?師父臨終前囑咐你要好好照顧我,我若出了什麼事,下去見到師父,嘴巴可不知會說出什麼話來。”禪月大師當即無語了,半晌罵道:“你除了拿師父壓我,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麼新招了嗎?”何健飛知他已經答應出山,笑道:“應該還有,不過在這招對你失效之前我懶得去想。”
外面響起了悠遠的鐘聲,寺中僧侶做完晚課,準備前去正殿向方丈行禮然後去安寢。腳步聲漸漸由遠及近,何健飛出神地聽了一會兒,眼前浮現出當初師父在世時,自己跟田音榛那時才七八歲,也學著大人的樣子,披著訂做的小袈裟,有模有樣故作深沉地跟在隊伍的最後面,踱著小方步雙手合十地進來,滿以為師父會驚喜地誇讚兩句,誰料師父一見到他們,花白鬍子一抖一抖的,最終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結果晚課被他們一攪也做不成了。回想著,何健飛的嘴角邊浮起一絲微笑,正在此時,禪月大師的問話把他驚醒:“應該集合得差不多了,你們兩個也隨我去正殿吧。”田音榛忙撒嬌道:“我好累,大師兄,我想去睡覺,你跟他們說我睡了好不好?”何健飛道:“我也要去睡覺。早上起來我再補回去。”何健飛第二句話等於是空話,他回到五臺山後每天不睡到中午不會起來,禪月大師瞪了他一眼,才對田音榛道:“那好吧,我跟他們說一下,不過寺中最近在修繕,後面沒修好,空房子只有一間,健飛要跟我睡。”何健飛大驚失色道:“什麼?!我運氣不會這麼壞吧?”禪月大師睡覺有打呼嚕的習慣,何健飛跟他睡還不如去外面守門,禪月大師正竊笑間,何健飛已經討好地向田音榛求道:“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僧侶們已經在正殿集中好了,但遲遲不見方丈出來。突然,正禪房傳出一聲持久的慘叫……
第二天中午,何健飛被外面刺眼的陽光驚醒,一看快兩點了,忙不迭地起來,吩咐小沙彌給自己弄點吃的,伸著懶腰從禪房裡走出來。正自觀賞著院中的盆景,後面傳來禪月大師的語聲:“何大師終於肯起來了?你的晚課打算怎麼補回去?”何健飛回頭不滿地道:“還不都是你,一晚上都在打呼嚕,要不我不會睡得連午飯時間都過了。有沒有人打我手機?”禪月大師道:“有一個自稱是姓李的老伯找你,不過是音子接的,我不太清楚。你去問她吧。”何健飛立刻猜出是李老伯,忙道謝了,向田音榛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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