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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願和我說。就去和你老子說吧。總要說個明白,我的兒子不是給人糟踐去的……”
到了書房,孫承和跟著小廝進去。女人們去了太夫人的正房等候結果。天色漸晚,誰都沒有心思吃晚飯。
書房裡,慶國公孫顯打量了一下侄子,見他沒有鬱郁的神情,就先放了一半的心。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承和看了一下自家大伯。大伯一向對他很親,反倒是他爹孫晟總是對他板著一張臭臉。於是他很委屈的對著大伯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問了個問題,太傅就發了好大一通火。揮起戒尺就打我。大伯,太傅是不是瘋了?”
世子孫承嘉用力的憋住笑,孫承和的親哥哥孫成思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弟弟一眼。怎麼能這麼說話,這不是找罵嗎?
果然,孫晟大喝一聲:“胡言亂語!定是你頑劣不堪,才惹得廖太傅生氣。”
廖其珍是什麼人,文華殿大學士,太子太傅。他能平白無故的在上書房體罰學生嗎?不可能。所以,孫晟本能的認為是自己兒子犯了錯。
孫承和大聲道:“我沒犯錯!”聲音中隱含著激憤。
“二弟,先別發怒。”孫顯安撫弟弟,“和兒雖然調皮,卻是個實性子。何時有過藏奸耍滑?他說沒有就一定是沒有。也許這裡面另有隱情。”他對著侄子露出安撫的笑容,“小五啊,你問了廖太傅什麼問題。可是功課上有什麼不懂的?”
在他想來,也許是孫承和學業太差,被廖其珍給怒其不爭的教訓了。這個倒是有很大可能的。
孫承和悶悶的道:“我也不明白呢。我就是問了他句葵水是什麼,他二話不說,拿了戒尺就打我。”
“撲哧——”孫承嘉再也忍不住了,死命捂著嘴笑。
慶國公孫顯膛目結舌,手裡的一杯茶全都倒扣在了自己身上了,滴滴答答在大腿上浸溼了一大片。
孫晟則滿臉鐵青,從大瓶子裡抽出雞毛撣子就要抽孫承和。
孫承思原本一手捂著嘴,一手揉著肚子發笑。見狀趕緊攔住父親:“父親息怒,五弟還小呢,他懂個什麼呀。還是先問問原委再說。”
孫晟氣得渾身發抖:“……還用問什麼?定是從哪裡聽來的混賬話。我打死這個不要臉的,書不好好讀,一天到晚動些花花腸子……”
孫承和委屈的不行,躲到孫承嘉的身後大叫:“明明是苗御醫說的話,怎麼到你們這兒就成不好的了,個個都要打我……”
孫承嘉也幫著上前去攔:“二叔,五弟說了,他是從苗御醫那兒聽來的!還是問詳細了好。”
孫晟可以踢開兒子孫承思,卻不能踢開即是侄兒又是世子的孫承嘉。只得停了手,喝道:“你老實說!是怎麼從苗御醫那兒聽來的?”
孫承和這時才隱隱發覺,這個“葵水”貌似是個很不好、很嚴重的東西。再聯想到苗御醫的支吾和蕭炫頗有些怪異的神情,便以為蕭曼真的得了什麼不好的病。忙把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仔細說了一遍。
他說完後。書房裡寂靜一片,落針可聞。
孫承嘉和孫承思暗暗的朝他飛了兩個刀眼。心想,還真是看不出來啊,這小子這麼點大就知道招惹小姑娘了。回頭要好好和他談談心。
孫顯連身上**的長衫都忘了,想了半天后問:“你說的蕭曼,可是靖海侯家的小女兒?”
“是啊。”孫承和納悶的答道,“大伯,她是不是生了很重的病?”
孫顯老臉一紅。含含糊糊的道:“有苗御醫在,你怕什麼。我問你,你今兒個在上書房被捱打的事,可是很多人知道了?”
孫承和頗為氣憤:“當然,他們全都看見了。非但不幫忙,還都笑我!”
孫顯清了清嗓子:“既然都鬧出去了,我們家也得擔負起責任。你雖是好意,卻不可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二弟啊,我看就由你和弟媳去廖太傅家走一遭,拎著小五去賠罪。解釋一下事情的原委。一事不煩二主,廖大人和這事也算有緣,你們就順道請他保媒……對了,禮物要帶的誠心些。我這裡有一副字,是前朝大家白石的真跡,你帶了去……”
他說的起勁。孫承和卻越聽越糊塗,等他說完後,小心的問道:“大伯,你讓父親母親給誰提親呢?”
孫晟瞪了他一眼。
孫承嘉笑道:“五弟,自然是給你向靖海侯家提親。你可喜歡?”
孫承和嚇了一跳:“不行!絕對不行!”
孫晟就又青了臉:“你又鬧什麼?你都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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