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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都沉聲到:“該走了,你們的穴道半個時辰後會解開。”
葉明淨拎了裙角,腳步輕快地跟上。走了兩步又回頭,從懷裡抽出一張繡了字的白絹,笑嘻嘻的塞進葉初陽的懷裡:“這個給你。等你選定了誰是羅睺再用。”
誰是羅睺?葉初陽怔了怔,等到想明白關鍵後,頓時心涼了半截。
他身邊有兩個天波衛,武功雖然不錯卻是和九曜前輩還有一大截距離。計都走了,羅睺未定。天波衛就等著癱瘓吧。要定下羅睺,必須是皇帝欽定。而現在的情形是:現任皇帝跑了,未來皇帝還沒有。誰有資格定下羅睺?再說了,這羅睺是隨隨便便能定的嗎?親孃啊,你就玩死我吧!
不對,還有馮立呢!他腦中一串串的冒出這幾個月的詭異:皇后去西苑單獨居住,馮立跟隨。馮立剛剛在殿外眉開眼笑……
不是吧,難道父後也要走!葉初陽的另半截心也涼了。深更半夜的,母親那三貓腳(應該是三腳貓)的身手再帶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父後,他們到底怎麼離開?
融陽慌忙就跑。床上的徐小魚xue道剛解,大叫道:“等等!我該怎麼辦啊!”
葉初陽頓了頓,葉融陽忙道:“我去堵人。你叫上林塵幾個圍住這裡,不管怎麼說,訊息不能走漏。咱們兩人,必須有一個守在這裡!小魚更不能走!”,
我X!”葉初陽罵了一句,“我帶人去堵,你看著這裡。”
他匆匆走到門外,青著臉抓住一個小內侍:“本王的侍從呢?”
“在,在東側殿。”小內侍被嚇的結結巴巴。
葉初陽扔下他,衝進東側殿,叫上林塵:“跟我走!”
林塵匆匆跟上,走了兩步,發覺路徑不對,驚到:“殿下,您這是要去哪兒?宮中不能亂走!”
果然,出了梧桐宮門,他們在玉帶河上的通善門被一隊侍衛給攔住了。
“開門!”葉初陽毫不客氣的道,“本王要去東宮。”
侍衛翻了個大白眼。心說這位祖宗大半夜的折騰什麼呀!東宮?東宮都二十幾年沒住人了。深更半夜的去那地兒,找鬼呢!
嘴上還是客氣的道:“秦王殿下,您這大半夜的,就別為難我們了。開了門就到內廷了。小的也不敢做這個主啊!要不,您去找了馮總管,或是有陛下的手諭。不然就等白天。隨您想去哪裡。”
“滾開!”葉初陽氣的要踢人。林塵慌忙攔住,勸道:“殿下,這位侍衛大哥說的有理。您別亂闖。真要去,還是和陛下說一聲。”
葉初陽一聽‘陛下’兩個字,立刻紅了眼,叫道:“你知道什麼!那誰,我問你,剛剛可有人開了門進去?”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侍衛拍著胸脯保證,“內廷現在都能閒的長耗子。誰大半夜的去那兒呢!”
“真沒有?”葉初陽再三詢問,又瞧了瞧門上的鎖痕。回身一揮手:“去定坤門。”
他在玉帶河上跑了一圈,得到的答案是,三道門都沒有開啟過。不光如此,連著幾道外牆的偏門也沒有一個被開過。林塵見他臉色鐵青,一時不敢多問。
再度回到梧桐宮,他來到側殿吩咐幾個自己的侍衛:“去找馮總管。”又找到一個內侍,“你,去皇后那裡看看,就說本王要去請安,現在可方便?”吩咐完後,他拖住林塵在寢宮外:“你就站在這裡,誰也不能放進來。”頓了頓,不抱希望的道:“若是看見馮立、計都或是父後,就立刻在報我。”
他推開寢宮的門,又迅速關上。葉融陽在房間跳了起來:“怎麼樣?”
“沒人。”葉初陽憤憤的捶了一下桌子,“連個影子都沒有。總不能是從午門出去的吧!”
“咳咳。”徐小魚咳嗽了兩聲,引來他們注意後道:“我住在宮中這一個月,從來沒見過陛下或是任何人去過東宮。我覺得,他們不一定是從東宮走的。”
葉初陽一愣,看著瘦的和竹竿一樣的徐小魚,頂著自家母親的臉做出苦思的表情,很溼風中凌亂了一下:“那你說,是從哪兒走的。你不是在這裡住了一個月麼?有什麼發現?”
徐小魚道:“我這一個月天天練武,和陛下幾乎沒有照過面。不過,我想著。若是陛下真要從東宮走,就該住在宣明宮。那樣豈不是更近?”
“小魚說的有道理。”葉融陽壓根不忍心看那張臉,背過身對自家大哥道:“我剛剛想了一下。既然有密道,就不會只有一條。通向城外的密道,這是何等的大工程。既然挖了,就不會只挖一處。按照常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