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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蒙遠走西北。姚家人在權貴社交圈裡,幾乎絕跡。
“蠢貨!”他冷冷的下了定語。薛渭之這一房,可以不用管了。懿敬太后一旦不在,兩家一分。晉侯府就要徹底敗落了。搞不好,爵位到最後都能給薛凝之那一房弄去。唔——他微眯了眼睛。這也不是不可能的。葉明淨對薛凝之本就很照顧。薛凝之兄弟情深,不會動哥哥的爵位。到薛徵這一代,就不一定了。薛徵自己就是葉初陽的伴讀。天資遠超薛律和薛衡。未來的事,還真是很難說。薛家人這邊,大勢不會變。姚家的姚蒙,才是令人意外。
陸詔六年不在長安,對姚蒙完全沒有印象。要不是葉初陽提醒,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位。
這個人情,該賣給誰呢?他輕敲桌面。思索著該怎麼樣將這訊息的利益最大化。
耳畔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門外傳來小廝急切的聲音:“大爺,不好了。內院來傳話,說是夫人她吐血了!”
“什麼!”門“砰”的被開啟,陸詔臉色異常難看,邁開腿越過小廝,大步朝內院走去。
杜婉的病一直沒什麼起色,他是知道的。心病還要心藥醫。她想不通透,自然病好的慢。可怎麼會突然吐血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陸詔陰著臉走進房間,屋裡門窗緊閉,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藥味,透著隱約血腥。幾個丫鬟和婆子哭著給他請罪:“奴婢們也不知道。夫人的病一直很重,吃了藥也不見起色。剛剛才吃了藥,不知怎麼的就吐了出來。吐到最後,就,就出來了一口血沫子!”
孫旭和杜蘅也匆匆趕了來。聽見丫鬟的話後,均嘆了口氣。只怕杜婉這次要不好了。
“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孫旭輕聲安慰侄子,“你且寬寬心。”
杜蘅坐在侄女的床邊,淚珠如雨:“婉兒,是姑姑對不起你。”哥哥嫂嫂對她有大恩,他們的寶貝女兒嫁到陸家來,卻病成這樣。她愧對兄嫂。
杜婉微顫顫的醒了過來,吃力的轉過頭,見到了陸詔。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浸溼了枕角。
陸詔走到床邊,杜蘅和孫旭都靠後退開。陸詔握住杜婉的手,輕聲問:“婉兒,你別想太多。寬心養病要緊。”
杜婉拼命搖頭,眼淚不停的滑落。這時,太醫來了。陸詔見了大吃一驚,竟然是何長英。
“院使大人。”他客氣的見禮。何長英點點頭:“惜之和我說過多次,他妹妹久病難醫。今日正好有空,見了令叔送至太醫院的貼子,就不請自來了。”
“不敢不敢。”陸詔對著他萬分客氣,“勞煩院使大人了。”
何長英按住杜婉的脈搏,又看了看她的臉色。便問診結束。孫旭留在室內,陸詔和杜蘅都跟著走到外間,丫鬟早已擺下筆墨。何長英嘆了口氣:“心病成疾,藥石難醫。尊夫人天生胎弱,又有積年宿疾。如今脈相虛懸。老夫且開一帖藥。盡人事、聽天命吧。”他下筆游龍,很快開好藥方,交給陸詔,“最要緊的,是讓尊夫人想開些。若是解了她的心病,倒還有一線生機。”
陸詔的臉色都不怎麼好。謝過何長英,親自送他出府門。回到內院
314 病逝
女帝陛下丟擲的問題,很快有人給了漂亮的答卷。翰林院杜憫上書建議,當今聖上為女子,可仿效女官制。招募數位出身良好、品行才學上佳的女子在身邊 行走,封以稱謂。
訊息傳出。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長安城都譁然了。最叫人驚異的是陛下竟然點頭稱是,還賞賜了他一些珠寶綾羅以示恩寵。
緊接著,就在權貴們還沒回過神之際,杜憫上書後的第二天,內閣首輔林珂也上了一封摺子。其中列了一份詳細的選拔有才學女子的方案。方案中指出,可由三品以上大員以及伯爵位以上者推薦,然後至宮中參加由陛下出題的考試。成績上佳者最後面試,由陛下親自挑選人才,給予適當的職位。而這職位,吏部和禮部也一同給出了提議:天子為女主,可置御前司典一職,由女子擔任,官職六品。內廷朝堂皆可行走。
內閣和禮部、吏部的奏摺,葉明淨批覆了“甚好,照此辦理”六個大字 。這一份奏摺,開啟了女子名正言順走入朝堂的帷幕。從此,在史書上,女官一詞正式被分為兩類:內廷女官和外朝女官。
‘御前司典’一事,將原本就熱鬧的長安城攪的更加人聲鼎沸。大街小巷,處處都是議論這事的民眾。酒樓、茶樓間,時時都有一眾文人士子對此發表評論。一時間,朝堂女官,成了最熱鬧的話題。
與城中的熱鬧相對應的,東陽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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