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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凹腹吸胸的絕技,整個上胸足足向後收縮了半尺有餘。秦大力這一式“黑虎偷心”敢情是差著兩寸沒有打著。
白髮老嫗顯然技不只此,隨著她一個閃身之勢,右手用力向後一拉,藉著對方所出的力把對方給摔出去。
秦大力再也站立不穩,一個踉蹌,通通通,一連向前衝了七八步,眼看著到了船邊,才拿步站穩。
只聽得一人斷喝道:“大膽!”
人影乍閃,一條身影,極其快速地來到了面前。
現身的這個人,乃是“燕尾鏢”薛濤,他雖然看出來人母子不是好相與,到底不樂幫聲威不容侵犯,決計與對方一個厲害。是以,他身子乍一欺近,猛然間一個下腰,雙掌同時遞出,待向對方老嫗胸腹之間按去。這一式劈掛掌十分厲害,薛濤大概是恨極了對方的無理取鬧,決計取對方性命,雙掌之間運足了力道。哪裡想到,掌勢才劈了一半,卻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擋住,敢情是那個青衣少年,不欲母親吃虧,突地橫身攔阻,硬接硬架的施了一招“橫架鐵門栓”,將薛濤的一雙胳膊架住。
“你?”
薛濤怒眼看著對方,一時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白髮老嫗“咯咯”一笑,一口南腔道:“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怎麼著李大管事,你是不讓我們母子上船是不是?”
薛濤聽她這麼一說,一時怔住了。
另一條船上的水管事“鬧海銀龍”李銀川,不禁被對方這番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聆聽之下,他呆了一下,冷冷地道:“這話是怎麼說的,光棍眼裡揉不進沙子。嘿嘿,實在抱歉,請恕在下眼生,賢母子是?”
白髮者嫗未及答話,那個青衣少年已朗聲道:“在下桑平,這是在下的母親,我們母子一直住在肇慶行館,負責那邊行館的工作。”
李銀川聽到這裡,“哦”了一聲,這才明白過來。
他久仰桑氏母子武功了得,為本幫之傑出手下,一直分發在外壇服務,由於對方從來也未返回過本壇,是以彼此並不相識,
話雖如此,李銀川卻也不敢怠忽職守,還需問個明白。
“這麼說,倒是卑座失禮了。”李銀川抱了一下拳道:“請恕冒昧,賢母子既在本幫服務,可有什麼證明?”
自稱桑平的少年立刻從腰間取出了,一面玉玦,冷冷一笑道:“貴管事可要目覽否?”
就手一拋,這面玉玦直向李銀川面前飛來,後者信手一抄,接在手裡。
那是一方正面刻有一隻展翅梟鳥的令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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