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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無顏道:“這就難怪了,你方才所拍的這七字功訣,想必是得自令堂所傳的了!”
任三陽連連點頭說道:“正是,正是!”
海無顏冷笑道:“那你方才所練的奔雷氣功,何以又得自陝南‘秦門’?!”
“唉!老弟臺!”任三陽張大了嘴道:“鵝算是真服了你了,鵝本來就是陝南秦門出身呀!”
“這就難怪了!”海無顏微微一嘆:“錯就錯在這裡了!”
任三陽一怔,一時還轉不過話來。
海無顏冷笑道:“你練習令堂所傳授的內功有多久了?”
任三陽想了想道:“噢!那可早了,在鵝還沒有入陝南秦門之前的事了!”
“這就對了!”海無顏冷笑道:“你應該知道,這兩門武功在先天上就是背道而馳的,巴家的五行真氣與秦門的奔雷功,一練中庭一走丹田,雖不能說犯衝,卻是格格不入,你竟然如此糊塗,白白糟蹋了數十年大好時光,難道你秦門的師父,竟然會沒有發現麼?”
任三陽聆聽之下頓時就呆住了。
過上好久,他才嘆息了一聲道:“你這麼一說,鵝才明白了,其實這件事鵝早就疑心了,只是還拿不準兒,你應該知道,巴家九太爺在時,與秦門有過很深的過節,因為這樣,鵝就不便向師門提起,唉唉……”
一面說,重重地跺了一下腳,只管兩眼發直,就不再吭聲了。緬懷著過去虛擲了的無限歲月,內心又豈僅僅只是追悔而已。
海無顏惋惜地道:“事情既已過去,也就不必再追悔了,即日改正,也還不算太晚!”
任三陽精神一振,隨又氣餒地搖搖頭苦笑道:“還不太晚,鵝今年已七十二歲了!”
海無顏道:“武林中大器晚成的例子多得是,從今天開始,總不為遲。”
任二陽似乎又被激起了一些信心,眼巴巴地看向他道:“老弟臺,鵝可真是心裡窩囊透了。”
說到這裡頓得一頓,隨即落下淚來,卻又看向海無顏道:“兄弟,你看鵝該怎麼辦呢!”
海無顏道:“你不必灰心,你過去多年努力,雖然未臻理想,到底功力尚在,內元根基必然極為穩固,我們結識一場,總算有緣,我如今電送你一個七字口訣。只要順序練下去,必有奇妙之境!”
任三陽一時老淚縱橫地道:“老弟臺,果真這樣,你可是鵝的大恩人了!”
一面說,深深向著海無顏一連打了幾躬。
海無顏搖搖頭道:“不必這樣,這次你同我出來,果能找到藏寶,造福藏人,也算是助我完成了一件功德,我無以為報,這七字真訣,就算是我謝謝你的一番好意吧!”
任三陽嘆息道:“你這麼一說,鵝就更覺得慚愧了!”
即見海無顏嘴唇微動,任三陽連連點頭,臉上現出一番極喜之態,敢情海無顏施展傳音入秘已把那內功中極為寶貴的“七字真言”傳授了對方,自此任三陽茅塞頓開,大為長進,後話不提。
任三陽喜極之下,立刻便要按決試驗試驗。
海無顏透過幕窗,向外看了一下道:“時間已不對,今天已錯過,明天再開始吧!”
任三陽連連道:“是是是,鵝可真是越老越糊塗了,兄弟,今天這一天,鵝們得乾點什麼呀?”
海無顏頓了一下,點點頭道:“想不到這個烏蘇家裡竟然是臥虎藏龍之處,也許你這不知道,我們一個最大的勁敵也住在這裡!”
“是誰?”
一聽見勁敵,任三陽顯然嚇了一跳。
“宮一刀!”
這三個字一傳進任三陽耳中,果然令他心頭一驚。
“這麼說……難道不樂島的三位島主全部出動了?”一想到不樂島,任三陽心上就像是壓了一塊石頭那麼的沉重,確是有點心驚肉跳。
海無顏搖搖頭道:“目前情形還不清楚,也許他們不會都出動的,而且白鶴高立那個老怪物的蹤影始終還沒現,不過我卻有一種預感,他快出來了!”
任三陽問道:“你已經見著了宮一刀了?”
海無顏點點頭道:“昨天夜裡,他卻沒有看見我。”
任三陽嘿嘿冷笑道:“這個傢伙我是久仰了,一把快刀確是當世無雙,厲害得很!”
海無顏點頭道:“確是如此,所以今後對於他要特別小心,你以前沒有見過他?”
任三陽搖頭道:“沒有,怎麼?”
海無顏道:“很好,我過去與他照過臉,雖事隔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