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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也是老早就注意到我們,只是那時早操還沒下,也因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沒急著打探我們犯了什麼錯,不過他肯定猜出來了,一個教師如果連這點都猜測不出來,就別在這裡混了,趕緊回家摟媳婦抱孩子得了。等大家都各自回到教室之後,樓底也就我們幾個學生和班主任和政教處主任了。政教處主任更是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說什麼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們身體都不注意鍛鍊,學習肯定有困難,想你們也沒有幾個能學習好的。等他教訓完我們之後,又對我們班主任說要注意監督之類的話之後就離開了。
班主任也是狠狠地教訓我們一頓之後,才讓我們回去,還說如果明天誰在不上早操的話,罰他跑一早讀。我心想,那明天我們都別上早讀了,從家回學校跑吧,而明天正是週末。
我們在眾人的談論中各自走向自己的座位,心裡在想,真是虛驚一場,不過虛驚跟真精不一樣,雖說這兩個事後都是心慌,不過一個是從精神上,而另一個是從身體上。
等早讀唸到將近一半的時候,班主任再次來到班裡,大家已經見怪不怪,畢竟最近他總是在早讀的時候來上幾次看能不能抓到幾個倒黴的在早讀的時候睡覺。早在以前,我很不能理解那些總是在早讀就能很快入睡的人是怎麼做到的,在不解其竅門的時候我一再認為這些人矯情。可當我明白其中門道之後,也實打實的付諸行動的時候才明白,這實是自然反應,早上起的比較早,精神渙散很正常,再者,等早操之後還要大念半個小時英語或其他要背的東西,必定累,第三,長時間呆在這種噪音超過八十分貝的教室裡會慢慢適應,這樣,早上睡也是很正常的。
大家習以為常,我也一樣,不過等他走到我旁邊的時候我有一種預感,那就是把我叫到教室外邊,好好訓我一頓,畢竟我現在的表現跟以前相比要差上不少。
果然,班主任在我身邊站了一會兒後,把我叫了出去。剛到外面,班主任就直接插入主題差點令我措手不及。
班主任說:李文濤,等下了早自習給家打個電話讓你父母來一趟。
我一愣,沒吭聲。僵持了半分鐘後我抬頭問為什麼。
我說:為什麼就我自己?
按我的理解,既然他讓我叫家長,那別人也應受到相應的處罰,而不是就我一個人為他們造福把所有的罪禍扛下來。
班主任:你們一樣嗎?
我心想,廢話,一樣那不成同胞胎了嗎?又說: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
下邊的話沒說出來,我本來想說不都是學生嗎?班主任接下話茬說:是犯同樣的錯是吧?你看,你最近犯的是一兩個錯嗎?
我無語,心想那也不至於這樣。
班主任看我不說話,也沒有答應的意思。就問我家裡的電話是多少,我本不想說,後一想就瞬時說了出來,不過說的是我們家以前的號,估計現在已經過期了。班主任拿起電話打了那個號碼,很久時候面色不善的說了一句:這是你家的號碼?
我說:是。
班主任狠狠地把電話放在我耳邊,同時說:那怎麼是空號啊?
我說不知道,不過班主任明顯不信,我們再次僵持了一段時間。
班主任實在是拿我沒轍就說:你先回去吧,上午之前必須得讓你家長來一趟,否則再次停你的課。
我沒說一句話,掉頭就走,剛進教室,教室突然變得空前的靜,幾乎所有學生的目光都像我注視過來,除了那幾個正打瞌睡打的正實的。
我臉色鐵青,沒說一句話就回到了我的座位上,氣呼呼的坐在那裡,不說話不看書,就這樣一直待到下了早自習。我雖然坐著,但腦子裡在想對策,但我實在想不到。一想到班主任說的上午我父母不到場我就必須離場就感覺彆扭,同時在想,與其被他趕回家還不如自己主動點離開學校,這樣也有點面子,儘管這是被他逼的。
於是等下了早自習之後,我偷偷回到寢室,拿了些準備帶回家的衣物,就連頭也不回的離開學校。這個時候正是吃飯時間,很少有學生注意到我,就算注意到也不明白各種原委,沒準以為我是請假或者是外出買些東西,更有可能想的就是你願意幹什麼幹什麼不關我事。
離開學校,感覺前所誒有的舒服,心裡在想,這可是我第一次光明正大在老師眼皮底下逃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