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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孩兒特地從高麗帶了一些名貴藥材,對爹爹的身體應該大有裨益。”張居正枯黃的臉上綻開一些笑容,“嗣兒,辛苦了。一路上沒有難為著吧?”“父親放心,一路地方官員保護,孩兒沒受過什麼苦。倒是父親大人不顧身體,日夜打理朝政,兒子心中又敬又怕。”“呵呵,還是嗣兒知心,一路上辛苦了,去歇息著吧。”
出了門去,張嗣修長吐了一口氣,卻看到張敬修滿面紅光的過來,忍不住皺眉頭:“二弟,臨行之際為兄特地囑咐你要好好伺候爹爹,怎麼爹爹的病情更重了?你還在外面弄什麼詩會,很快活啊!”張敬修收斂了一下:“大哥,我可是請了全北京的名醫來給爹看過啦!是爹自己老是逞強,事必躬親,我有什麼辦法~”“所以你才更要下功夫讓爹靜心修養!”“哥,爹那脾氣,您還不知道?對了,哥,我看見您帶回來好幾個大人參……”“那是給別人帶的,你不要亂動。”“誰啊?誰值得哥你送那麼大的人參啊?張叔叔?”“是吏部的王侍郎。”“哦~~~那哥,我替你去送好不好?您在家裡歇著,正好我也有點事情去王侍郎家。”
“你能有什麼事情?”“哥,不要以為我很閒,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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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第一百四十八章與讀書人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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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敬修大人來訪。為什麼不是張嗣修親自來?難道生病了?我站在少爺身後充當書童,看著張敬修捧出來一個長長的盒子,“這是家兄特地從朝鮮帶來的人參,請王大人收好。”少爺一擺手:“張大人客氣了,不知道這個人參價值幾何?”“家兄說了,這是送給王大人的禮物,說到錢,就見外了。”我本來也沒有要出錢的意思,看著張敬修,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那日小蘇管家穿男裝,果然是比較好看。”聽到他提到往事,握了一下拳頭。“做了一首思春之詩,更是讓人刮目相看,沒想到小蘇這麼有小女兒情態。”不由得攥緊了拳頭,少爺臉上也是一副鬱悶之色。“而且還調戲千金樓的下人,真是讓人匪夷所思。”恨的牙癢,這人是來挑刺的麼?
少爺趕緊解釋說:“這個,張大人,純屬誤會,誤會。”張敬修喜洋洋的說:“哪裡誤會了,小蘇不光如此,還和範禮安一片火熱,對湯顯祖知心知己,張某深為佩服,佩服。卻不知小蘇管家是如何與這個洋人相處的?”我清理一下嗓子:“洋人去掉這一身的皮毛,和我們也是差不多的,我就把他當作另外一個張大人就好。”少爺責備的看了我一眼,張敬修卻不住的點頭:“有理有理。對了小蘇,這個是範禮安臨走之際留下的一封信,讓張某特意帶給小蘇的。”果真帶出來一封信。
少爺和張敬修都看著我,只好當眾拆開,粗略的看了一下,然後跟兩位男士彙報:“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情,範先生在信中用了九成的篇幅來勸說小蘇信他們的教,用了一句話來問好,順帶著問少爺好。”張敬修樂呵呵的說:“那小蘇索性了了這個範禮安的心願吧,你就說信,那又如何?”少爺急忙說:“不妥不妥,人貴在誠信,豈能欺負來客。”我慢吞吞的說:“他們這個教啊,信到一定程度,女的就不能嫁人了,一生孤單,還要修行,還要吃苦,張大人,您這是幫小蘇呢還是害小蘇呢?”少爺一聽,立即補充:“絕對不能信,這不就是尼姑嗎?”
最終三人達成一致:不理會範禮安。
張敬修一走,我迫不及待的開啟盒子:只看到枯黃乾癟的長長的參須在招搖。索然,扔給少爺。看張敬修的神情,張居正的身體應該還不錯,至少他還有閒心來挖苦我。
跟崔管家說要回家一趟,被崔管家嗆了一下:“女孩子家哪裡有上墳的?肯定用不著你,呆在府裡吧,別回去了,前幾天不是剛剛回去過了麼?”做各種撒嬌和扭捏狀,終於崔管家受不了了,放行。
剛一回家,銀票先跑過來迎接,然後,“姐姐,”元寶蹦跳著過來,做知識分子狀,“我背一首詩給你聽。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何如?”“別學了幾天字就裝有才學的人,還何如呢~先生教的吧。”“是啊,先生說,唸詩有助於提高人的文雅,所以讓我們讀詩,姐你說我讀什麼詩好呢?”
什麼詩不能讀啊,真是的,這種問題都來問我。“唐詩三百首,挨著讀去吧。”“那詞呢?先生說要多讀一點,才能有感覺。”“宋詞,讀去吧。”“姐,你不要這麼敷衍我,至少給推薦幾個人,幾首好詩好詞吧!”“李白杜甫白居易,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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