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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逗弄著幼嫩的嫣紅,剛一驚覺,纏綿的吻融化了拒絕,他的唇遊移在柔膩的身體,留下一處處專屬的印記,修長的手指拔弄著脆弱的神經,靈巧的挑逗。
漾起的□令手腳酥軟,再也無力抗拒。衣物很快從身體上消失,代之肌膚相接的熾熱。肢體的交蹭廝磨泯滅了他的剋制,不再忍耐,他扣住纖腰一寸寸侵入她的身體,緩慢地摩挲,撩撥著激昂的慾望。她□而溼潤的束縛著他,生嫩的嬌顏因情潮而暈紅,貝齒咬住了溢位的呻吟,初時的痛苦消失了,□的胴體上密佈晶瑩的細汗,因神秘的歡愉而喘息。
感覺到她已適應了他的存在,他開始放縱自己的節奏,瘋狂而緊密的衝擊,本能驅使他征服身下嬌軟迷亂的人。原始的力量如此強大,她顫悚的輕哼,無助的迎合,承受著一波波的狂潮襲來,在難以言喻的刺激下痙攣失控。
當慾望如海水退下沙灘,只剩了戀眷情濃的肢體相纏。
霧氣氤氳的眸子有極歡後的失神,長髮貼在汗溼的嬌軀,他愛戀環住不放。她完全沒了力氣,軟綿綿的依在胸膛,任他輕柔的撫慰。
“還疼嗎?”他含笑低問,滿足的感受著懷裡的溫度,冰一般的人化成了柔軟嬌痴的水。
她搖了搖頭,美麗的身體還帶著激情所致的緋紅。
“我不想你疼,但這會有補償。”撫著柔滑馨香的肌膚,他在耳畔輕語。說著說著又笑了,不無逗弄。“我喜歡這種補償方式。”
回答他的是腰側的重重一掐。
男子吃痛,壓緊了她,不依不饒的用唇舌懲誡,帶出嬌喘連連的笑。
說笑痴纏之間,窗外的雨漸漸停了,烏雲散去,金陽再度籠罩大地,已是黃昏時分。鳥在草葉林間歡唱,充滿了夏日的勃勃生機。
迦夜在枕上側著頭看,有些微的茫然。
“在想什麼?”他敏感的覺察到情緒變化。
“雨停了。”這一日夢幻般的風雨也將過去,像偷來的歡愉時光。
他撐起頭凝視著她,明亮的眼眸璀璨溫柔,瞭然而痴愛。
“迦夜,嫁給我吧。”
臂彎裡的嬌軀一顫,他掀起覆在頸上的發,貼近玉一般的耳。“我們在山明水秀的地方買一間宅子,種你喜歡的花,下雨的時候我擁著你聽雨打芭蕉,晴天放舟垂釣飲酒,雪天折梅觀景弈棋,每一天都這般快活。”
迦夜久久沒有答腔,恍惚的盯著窗外的一叢綠竹。娓娓低訴的聲音輕柔悅耳,如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明知走不進去,所以愈加憧憬。
“迦夜…………”
她輕輕合上了眼,隔斷了最後一點幻想。
“不。”
短暫的脫軌逝去,他們終究生存在一個現實得可謂殘酷的世界。一度無間的親密並不能改變什麼。
“迦夜!”
“忘了吧,這隻意外。”轉過頭,黑眸逐漸隱去了感情。
看著她一點點回復,他伸手攬緊了纖弱的肩。“別再騙自己,你喜歡我,就如我愛戀你,我們應該在一起。”
迦夜的眼睛動了一下,忽然漾起諷刺。“你想要我?要這個破敗畸形的身體,這個血債累累聲名狼藉,到了中原仍仇家不斷的人?你真有仔細想過?”
“我喜歡你的身體,很銷魂。”他輕笑著吻了吻粉頰,目光似有形的遊移過纖美的輪廓。“我知道你不會長大又有寒毒,也知道你經脈受損反覆發作,還有你的身份,沒人會比我更清楚。你怕我將來後悔,我卻只擔心留不住你會是怎樣的難受。比起那些我更在乎這。”
迦夜半天說不出話。
他的手覆上平滑的小腹,俊顏柔和。“再說經過這一天,或許你已經有了孩子。”
淡漠的臉剎那蒼白,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我體質陰寒,不可能有孕。”
“我是說或許,你身子太弱,真要還是等調養幾年才好。”他想得更遠,“得請二哥再替你把把脈。”屢次提及看診皆被她堅拒,練的又是那樣詭異的武功,他實在不放心。
“你一定是瘋了。”她只覺匪夷所思,怪異的瞪著他。
“失去你我才會發瘋。”他微微一笑。“所以現在還算正常。”
她跪起來坐在床上,□的身體在長髮遮掩下越加誘惑,孩子般的纖弱別有異樣的美,神色卻是冷誚如雪。
“看清楚我是什麼樣子,根本不算一個真正的女人,更別提什麼…………寒毒附骨,長年食花,為了復仇毀壞得一塌糊塗,一輩子早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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