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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隱不住怨恨,流著淚踉踉蹌蹌的奔了出去。蘇錦容聞言變色,憤然不平。“弟妹未免太過份,你明知………”
“明知她對雲書覬覦已久,只等我死,怎能如此不給臉面。”淡漠的語氣波瀾不驚,秋水明眸照人生寒。“二嫂可是這個意思?”
“我………”蘇錦容臉乍紅乍白,一時語塞。“弟妹多病,怕是心眼多想了,鳳歌並沒有這個念頭,何況她畢竟是白家小姐,傷了世交情份兩家顏面上也不好看。”
“她是二嫂的手帕交,自然情誼不同。可你我份屬妯娌,她僅是個外人。內外親疏有別,二嫂莫要忘了自己不單是蘇府千金,更是謝家二少夫人。”
一席話說得蘇錦容面如滴血。“弟妹什麼話,責我行事不知分寸?我哪一點不是為謝家著想,反倒被指偏頗異心,今日你好生說個仔細,也讓座中的評評理。”不是礙著幾個小叔在場幾乎要破顏大罵。
“沒有自是最好。”君翩躚懶得再理,揚聲召喚。“霜鏡。”
一個身影在廊下躬身。“小姐有何吩咐。”
“我累了,扶我進去休息,找人看著白鳳歌,提防她弄些尋死覓活的把戲。省得顏面薄的世家小姐在謝家出岔子,有損二嫂顧全大局的苦心。”
推回謝雲書的手由侍女扶起。掠過目瞪口呆的謝青嵐謝飛瀾,微諷的語氣轉淡,多了一絲輕婉。
“美酒尚溫,清景如畫,夫君和四弟五弟繼續喝,別讓我掃了興致。”
作者有話要說:555~~~~抗議抗議,不許K我,就算偶讓親們鬱悶了也不行
要丟也只能丟海綿空心磚
心理承受力極差的某紫抱頭痛哭ING。。。
遠憂
白鳳歌奔走,君翩躚入樓,蘇錦容羞惱的拂袖而去,院子裡只餘了兄弟三人,終於清淨下來。
面面相覷,謝雲書破顏一笑,微帶歉色的替兄弟繼酒。
“這幾個女人………”謝飛瀾盯著玉杯良久,喃喃慨嘆。“沒一個省心的。”
活生生瞧了一場好戲,青嵐越是回想越是有趣,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三嫂真厲害………明天娘那裡有好瞧的,二哥出了藥房肯定會被唸到耳根發燙。”
“二哥出來應是十餘日後,那時二嫂的氣也該平了。”謝雲書支頤飲酒,並不甚擔心。“娘不會說什麼,翩躚話裡留了分寸,拿不到什麼短處。”
“誰知道二嫂私下怎麼說,少不了扯著一些婆姨挑事嚼舌,三哥不管?”
“不該聽的東西進不了這個院子。”謝雲書全不在意。“其他的誰在乎,翩躚也不會放在心上。”
“她還真橫。”謝飛瀾低哼。冷淡無爭的應答,話鋒卻字字見血。“三哥把那件事告訴三嫂了?”
謝雲書搖了搖頭,無意解釋。白鳳歌並不清楚自己惹的是什麼人,更不會懂讓人無跡可尋的死法有多少種,真真惹怒把杭州白家連根拔了都有可能。而今萬事漫散,不代表翩躚就轉了性,謝雲書心中有數。
“所以我說惹誰都不能惹了三嫂。”青嵐吐吐舌頭。“比爹還可怕。”當親人是最強力的後盾;做敵人是最危險的對手,很久之前他已明白了這一點。
“三哥不讓女眷進苑,到底是顧慮三嫂病體,還是怕她辭鋒如刀激起眾怒?”謝飛瀾輕嘲。
謝雲書微一楞,漸漸笑起來,目中盈滿了放縱的驕傲。“你若見了她在天山的樣子就知道,讓她去曲意周旋多麼委屈。家裡的叔嫂姨娘或許並無別意,但截然不同的經歷性情怎可能合得來,不是誰都有孃的包容。”
謝飛瀾不以為然。“難道三哥能護一輩子?既然嫁進來,早晚得接下孃的擔子,不如早早習慣。”
謝雲書靜了一會,突然轉了個話題。“四弟覺得我這院子如何。”
“很好,清雅大方,景緻極佳,誰看了都羨慕。”
“送你如何。”謝雲書輕描淡寫的問,猶如在說不值一提的碎物。“四弟不回泉州,在這裡住下可好。”
謝飛瀾一驚,半盞酒潑在了襟上。
青嵐也呆了,懾懦的問。“三哥什麼意思。”
“你也看到了,翩躚做不來娘那樣慈和忍耐,身子骨也不容許。你少小離家歷練良多,機敏過人,不囿於一時一地,爹也很欣賞,時常在我跟前誇你,回來接謝家的擔子正合適。”顯是思慮良久,謝雲書侃侃相勸。“泉州那邊不必掛心,自有他人接手安排,你不是愛重故鄉風情?留下來也合了家人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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