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圍,馬歇爾和木排都人間蒸發了嗎?為何蹤跡全失,遍尋無影?喊破了喉嚨也無半點回應。李鯉曾信誓旦旦將於5日後來接我們,雖然不知現在是確切的今夕何夕,但根據下巴和腮幫子上胡茬子的冒出狀況分析,再怎麼著也不會超過三四天光景,我決定耐心的等待救援。
‘耐心’告罄於“噬人紫氈”的地界,殺人如草不聞聲的紫色草毯邊緣,我看到了一塊意想不到的大理石墓碑,上面鐫刻著銘文:不能永恆的才難以磨滅,我們始終相信,縱然寂滅的肉體已灰飛湮滅,但精神的歸宿不朽,願上帝接納巴迪、圖圖和胡裡夫疲憊的靈魂,在慈愛的天堂享受安寧,阿門。
是誰為他們立了墓碑,難道我已經錯過了五日之約,李鯉那小子已來而復去,從此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難道我將不得不像孤魂野鬼般徒步穿越亞馬孫,然後在這樣一個步步殺機的旅程中,徹底淪落成一個貨真價實的孤魂野鬼……現實囂張,凡人認慫,沮喪中我卻隱約聽到了小型飛機在空中盤旋的聲音。
憑著‘神目’辟穀之眼的威力,我看透層層疊嶂,確定了飛機的降落方位,它穩穩當當的停駐在與裸山保持著足夠距離的河流下游,此舉無疑避免了此處致命的干擾。
我精神一振,用所能達到的極限速度排除萬難,朝“救命稻草”靠攏……三個多時辰後,終於與靠在河岸上的那架嶄新的純白水陸兩用小型飛機有了零距離接觸。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獨自留守在機艙裡,她正全神貫注的對著鏡子擠青春痘,擠出來的戰利品被盡數舔入口中,然後搖頭擺尾的咂著嘴,表情就像吃了苯氨基亞胺似的,顯得無比陶醉,這個痴兒一副酥了的狀態,竟壓根兒沒留意到我這個落難數日的正牌兄長的存在。德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徑直拉開艙門,登堂入室,姑娘結結實實的被驚了一大跳,神色如一隻犯懵的‘青春期’小母狼……我一把揪住碎妹子的耳朵,罵道:“僭妄的人,總是揹負著原罪,卻又不肯直面自己的錯,自甘墮落,拒絕懺悔。你,就是可恥的例子!惡狠狠的瞪著我做什麼?眼神就跟蠍子拉屎毒一份似的,異食癖還有理了不成?臭丫頭!”
話未落音,卻被那臭丫頭剽悍無比的一腳踹出艙外,我一屁股摔在岸上,驚詫莫名:“你瘋了麼?我是你哥。”
她啐了一口:“什麼哥?我看你是豬七戒的弟弟,王九蛋的哥哥還差不多!我媽說了,男人雖然都是“食肉動物”,但是狼與狗還是有區別的,你就是批著人皮的狗!”
聲音脆生生的,頻率之快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我被罵得一愣一愣的,眼前這個儼然化做了一顆怒火燃燒彈的潑女孩究竟是誰?!她的五官出落的猶如神明之恩賜,雙眸裡似乎有滑動電阻調節電壓,流光溢彩,牙齒潔白可愛,宛如剛出浴的綿羊……如果不是篤定確定以及肯定我的妹子莎莎是個不折不扣的啞巴,否則這個女孩又怎麼可能不是莎莎?簡直就像是從同一條生產線上,同一個模子裡,搗鼓出來的一對活寶貝。
潑女孩以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勢躍到岸上,酷酷的擺了個起手勢,左腳提起;左拳前伸右拳抬至至臉部,正是泰拳的標準起手式。
不,她確實不是莎莎,莎莎會咬人但絕對不會泰拳,她似乎比莎莎要黑一點點,壯一點點,糙一點點,對了,眉梢處還多了一點點,那是一顆圓溜溜的痣。我認識的人當中,好象誰的那裡也有那麼一顆痣……
我不起身應戰,她也不主動出擊,雙方僵持在那裡都不吱聲,潑女孩緊繃著俏顏審視了我半晌,嚴肅的下結論道:“你好生面熟,咱們可在哪裡見過?”
我沒好氣道:“是啊,我是轉世的賈寶玉,你是轉世的林黛玉,咱們這輩子是沒見過,可上輩子被人棒打鴛鴦,上上輩子還有過木石前盟。”
她紅著臉呸了一嗓子:“我爸曾告誡我,油腔滑調的男人,就好比在盧浮宮裡對著蒙拉麗莎的神秘微笑猛射去一大泡騷尿的流氓,雖然既不能算殺人放火也不能歸納為作奸犯科,但絕對欠扁!”
話未落音拳頭已至,我已經感應到了那虎虎的風聲,那拳頭卻硬生生的止在了我面門的毫米前,她化拳為掌,一把撈起掛在我脖子上的,李鯉送給我的驅邪法寶——木雕的男性生殖器,然後以不可置信的見鬼眼神灼燒我:“天哪,我知道你是誰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正想問她什麼不可能,卻聽到一陣熟悉的短而且促急的嘟嘟聲,我沒有回頭,後腦勺已經看見一箇中年男人手持一個和我追蹤白蟒同一款式的GPS追蹤定位儀,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全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