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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王朝——箕子王朝,便為典型的例子。
在殷人東渡的浪潮中,攸候喜率領的25萬人,被強大的黑潮暖流所左右,飄航過琉球群島、庫頁島、阿留申群島,再沿著南下的洋流,最終,有一批倖存者抵達了美洲大陸。
而美洲的印第安人本來就源於亞洲,這是有定論的。DNA分析可以證明印第安人主體至少在一萬年前就到達了美洲。因此,殷商遺裔三千年前的海外移民,只能算是蒙古人種的第二次遠地遷徙,也許是同種的緣故,也許是血濃於水的親切,總之當時美洲的原著居民,接納並賙濟了已經精疲力竭的殷商遺裔,使其終於定居下來,而其帶去的殷商文明如新鮮的血液,注入到美洲原始的文明脈絡中,水乳交融,最終渾然一體。
聽到此處,我似乎頓悟過來,打斷馬歇爾道:“因此,古印加文明的最高秘密,隱藏在古華夏文明氣息的古鏡裡面,是完全順理成章的。而史上的未解之謎雖然撲朔迷離,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終究水落而石出,妙哉!”
李鯉也聽得興起,笑道:“不提還罷,一提,我也想起曾經聽過殷人東渡這麼一說,如中美洲尤卡坦半島上的瑪雅人,便自稱是‘三千年前由天國乘涕竹舟經天之浮橋諸島,到科潘河畔種豆麥黍粟的農民’。 而住在支華華的殷福布族也自稱為殷人血統,他們的傳統問候語是:殷地安,意為‘殷人新地平安’,也有祝願故土殷地安泰之意,這句打招呼的口頭禪曾通行於美洲。 當初,哥倫布初次踏上這片沃土,見當地居民友好地向他道:殷地安,他便誤以為自己是到了東方的India(印度)了,便歡天喜地稱其為‘印第安’,直到後來才發覺原來自己抵達的竟是塊新大陸!正如美國曆史學會執行會長塞繆爾。蓋蒙所說:事實是,不是哥倫布發現了美洲,而是美洲人發現了哥倫布,他迷路了。”
眾人皆笑不可抑,我衝妹子道:“莎莎,去把我那瓶最烈的龍舌蘭酒取來,咱們今天要以史下酒!不醉無歡。”又扭頭對馬歇爾道:“那老周似乎對這段淵源頗有研究?”
馬歇爾回答:“老周便是遷徙到美洲的殷人後裔。”
我不解:“周與商有大仇,既是殷人後裔,又為何姓周?”
馬歇爾答:“我倒也聽老周說過,說是1908年的墨西哥革命,有數名華僑被殺。清政府派歐陽庚為特使,前去索賠。歐陽庚到達墨西哥後,當地的印第安殷福布族人圍住使館請願說:‘我族全是中國血統,殷人後裔,是3000年前從天國經天之浮橋諸島到這裡的。墨西哥革命時,殺死族人750名,請求清政府一併保護索賠。’歐陽庚急忙請示攝政王載灃。然當時的清朝已是一副一觸即潰的朽架子,無力照應,載灃回通道不予相助。”
李鯉一拍桌子:“無能!窩囊莫過於此!其實,最令人憤怒的,不是外人加諸於身的拳頭,而是親人薄情寡義的沉默。”
馬歇爾接著道:“是啊,印第安殷福布族人沮喪之極,也失望之極,感覺已被故土所拋棄。然而事過境遷,公元22世紀後,中國已成為世界第一強國,也許是出於一種補償心態,特意設立了一個專項基金,幫助印第安殷福布族。老周原本姓殷,天生‘苯丙酮尿症’,便是得此基金資助而健康長大,更是申請到一筆豐厚獎學金到中國學醫,他在醫學院裡交一知己,姓周,按照印第安習俗,知心換命的朋友便要換姓為證,那周姓同學也是不羈之人,竟欣然而從善如流,只道,無論商周,都是華夏血脈,何分彼此?”
我見莎莎把酒取來,還體貼的放了一碟鹽,三片檸檬,我斟上滿滿三杯,笑道:“這是南美最烈的酒,咱們就按照人家的傳統方式來喝,先乾為敬。”然後把鹽巴撒在手背虎口上,用拇指和食指握酒杯,再用無名指和中指夾一片檸檬片。迅速舔掉虎口上的鹽,接著把酒一飲而盡,再咬一口檸檬片,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只覺酒過口森嚴如深秋之霜,入腹悽殤若劍芒割腸,辛辣勁烈,*奪魄,那滋味真是酣暢淋漓!
李鯉和馬歇爾也依樣畫葫蘆……邊聊邊喝,不覺已過三巡,我見馬歇爾的目光又逐漸呈痴呆狀,暗忖再不問此人恐怕又要酩酊大醉了,便道:“馬歇爾,古鏡裡的印加Khipu,究竟說的是什麼?” 。 想看書來
異聞實錄6—蛇誘20:男人的乳汁
●篇前引語:每個人生下來都是王,而大多數人卻在放逐中庸死。………王爾德●
馬歇爾讓莎莎捧住透光古鏡,陽光反射出的印加奇譜在板屋的外壁歷歷可見,他摸著奇特的文字影象一句一句的逐次翻譯:“每年秋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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