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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興奮得要與鍾苓擁抱了。梅岑的心彆扭地往左邊一歪:自己究竟把不把那個顧慮告訴麥莎和鍾苓?她一方面不想惹沙翔生氣,另外也實在不忍抹殺她們倆成功的喜悅,便打算把這個秘密帶進天堂。就在她下定決心時,鍾苓抱怨起來了。
“哎,他們真不夠意思。怎麼不把使用這東西的方法說得明白具體些呢?害得我們虛驚一場!”
梅岑知道這下子沒有辦法繼續隱瞞下去了,於是就不大情願地回答:“恐怕是因為他不希望我們隨便用它。”麥莎也猶豫了,鍾苓則顯得有些弄不清這件事。
“那他還不如不帶我們來呢。”她安慰地拍著梅岑的手背,“他知道我們會來的,他知道我們遲早會需要他們的嘛!”
“可他也確實說過把我們送回家除了用秘密通道外沒有其它辦法。”梅岑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她的紕漏。
“我們又不是在家閒著無聊想到那兒消遣一下!”鍾苓理直氣壯地說,洋洋自得地看著梅岑,“我們有事!”她演戲似地壓低了嗓門,厲聲說道,“人命關天的大事!而我們能力有限,所以只能求助於他們。這有什麼錯?我們不是迫不得已是不會來的!”
梅岑偏著頭思考了一會兒,覺得鍾苓的話不僅起到了安慰的作用,而且還大有道理:她們又準備冒冒失失地闖禍了。
“那好,我們走吧。”梅岑輕輕嘆息了一聲。於是三人緊密地相互依靠著,按照梅岑與鍾苓模糊不清的記憶片段試圖找到另一架梯子的入口處。
“好像該向東走。”梅岑不太肯定地說,她自幼分不清東西南北,所以特別沒把握。“沙翔是帶領我們按這個方向走的。”
“所以應該反一反。”鍾苓敏捷地接了她的話頭,“向西。”她簡短地指著一個方向,輕微的發顫的聲音在房間裡同樣造成了回聲,但不算效果明顯。
“我才發現,這其實不怎麼恐怖嘛!”梅岑大為驚訝咕噥道。
“如果我聲嘶力竭地慘叫,你還會這麼神定自若?”鍾苓問。
梅岑樂顛顛地搖頭:“應該不會吧。但是你沒有啊!”鍾苓也笑了:“我說著玩的。我真這樣叫了,自己也得嚇個半死呢。”三個人在空曠的房間蹀躞所產生的微弱聲音混合在一起,很像一群小田鼠在急匆匆地穿過一片荒草叢。走在前面的梅岑突然撞上了一樣硬邦邦的東西,彈到鍾苓身上。
“哎呦!你怎麼了?”名副其實的慘叫。至於它在房間裡多次碰壁的迴音重疊在一起產生的恐怖效果就別提了吧。
“我撞上了一個硬傢伙。我也搞不清楚。”梅岑揉著身上被撞痛的部位,氣惱地回答,沒有忘記放低音量。迴音還沒有銷聲匿跡呢,仍在使出全力嚇唬可憐巴巴的闖入者們。
麥莎及時開啟了已經關掉的手電,上下一照:“沒問題。是一架梯子,鏽跡斑斑,真是不討人喜歡。”
梅岑鬆了一口氣。她在從鐵門走到這裡的整個過程中,目光只盯著自己的手指尖,儘管她什麼也看不見,她生怕東張西望會帶給她可怕的記憶。現在終於可以見到光明瞭,梅岑正求之不得。
她沒有絲毫地遲疑,又一次打頭,第一個爬上了梯子。五六分鐘過去了,梅岑爬到了梯子頂部,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這就是那個要多不結實就有多不結實的小房子了。看來它的確已經成功地自動修復過了。她低聲警告已經露出頭的鐘苓和最下面的麥莎:“儘量別亂碰什麼東西,這房子,一根羽毛都能壓扁了它!”等到麥莎和鍾苓滿臉灰塵地爬出管道,梅岑覺得害怕了。
她們要是剛好撞見沙翔、伊林、恩吉西的任何一名職員、甚至老文字人呢?
“抱著腦袋,別亂動!”梅岑嚴厲地對另外兩個人說,看來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躡手躡腳地循著電筒的微光走向屋子那個用長木條釘起來的木門,也抱緊了頭部,一腳踹了上去。
轟隆!隨著似曾相識的一聲巨響,屋子倒塌了。碎磚頭、破木板無情地擊打著她們,動靜大得堪比海嘯,梅岑簡直覺得它已經把全地球的人驚動了。好一會兒世界才恢復了平靜,珍珠白的光芒(我相信地下不怎麼可能有陽光)眩目極了。梅岑正慌亂地想會碰到誰,就聽見齊膝處傳來叫聲。
“是煤球!”鍾苓驚奇地看著老文的黑貓,“不是人!我們太幸運了!”梅岑四下張望了一番,見沒有其他人來,就連忙從鑰匙圈上解下了一個水晶玻璃裝飾丟給貓:“喏,給你玩。別告訴別人啊!”
支開了煤球,梅岑、麥莎和鍾苓儘量輕地往恩吉西的大門處溜。應該說是比較順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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