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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嘉宇有關係,你們沒忘了吧,西門嘉宇給我們的忠告總是對的,所以,傻姑娘的話肯定沒錯。”
“哎,石迪,你為什麼總叫她‘傻姑娘’呢?她看上去並不傻呀!”鍾苓不解地問。
石迪輕輕笑了一聲:“哈!她差點把秘密說漏了嘴,是有點傻乎乎的。再加上她不肯告訴我們她的名字嘛,那就給她找一個!朱莉,《眼睛睜大點》借來看看。”然後他接過雜誌看了起來。
朱莉和鍾苓對視了一會兒,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哭笑不得的滑稽表情。“雜誌以後再還你。”石迪看著朱莉說,隨後站起來,向兩個姑娘擺擺手,笨拙地夾著雜誌回班級去了。
第七章 真正地放開它 第七章 真正地放開它
時間過得很快。好像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就過去了。
沒錯,1104號考核即將來臨。離考核還有兩週的時候,如茗中學學生的神經緊張到了極點。
以往下課時,大廳裡總是擠滿了人,因為那裡有定期體育專案競賽,都是些希奇古怪的競賽,比方說,拋雞蛋(這是跟吉卜塞人學的把戲,水薇一直禁止,因為打掃起來很麻煩——但有點美中不足,就是禁止沒什麼用)、方輪車(受了獨輪車的啟發,不過輪子不是圓的,當然也不是方的,是正八邊形的,它應該比正宗的方輪安全許多)等,可現在,別說下課了,就連下午茶時間學生都在用功。通常是老師一進教師,就看見一屋子學生的腦袋伏在桌面上,明明堅持不住了,但仍在奮筆疾書。
偶爾傳來這麼幾句極簡短的抱怨聲:
“累!”“慘!”“疼!”“翹!”“……”學生之所以如此節省口水,是因為微小的嘴唇運動也耗費體力,他們需要保持清醒。
如此等等。不用說,Mask也無法再行動了:被踢出學校,這代價太大了。就在上個週五晚上,梅岑去找了麥莎,闡述了不去行動的理由,這讓麥莎大為驚訝和不滿:“水薇是在嚇唬你們的,你沒想過?她從來沒把哪個學生開除出如茗中學的。她只是想讓你們正確對待1104號考核。不過,你是對的。你們為了Mask聚會,對功課已經力不從心了,還是別再行動了。”
梅岑聽後心裡突然很不是滋味,她的父母對她報的期望很高,雖談不上殷切,但肯定也不希望女兒像現在這種樣子。梅岑不禁感到了一絲慚愧,說不出的慚愧。
麥莎低下頭審視著梅岑的臉,半晌,她輕聲問道:“梅岑,你——是不是很後悔加入了Mask?”梅岑一驚,猛地抬起頭,很快她又低下了頭。她後悔了嗎?是的,她是後悔了;但她真的後悔了嗎?又似乎不是,每次行動,她總是儘自己最大的力,無論情況有多危險,多困難,她始終沒有退縮過,甚至聽說有可能被學校開除也沒怎麼在乎。為什麼在這樣輕鬆而寂靜的環境裡會感到一股無名的悔恨之情?
她什麼也沒說。麥莎也是,她慢慢把一隻手放在梅岑肩上,好像在表示理解,又像表示同情,除此之外,她再也沒表示出什麼。梅岑拼命地忍住對麥莎發火的衝動——她瞟了一眼那隻放在她肩上的微微顫抖的手,皺起了眉頭。麥莎的行為讓她很反感:看到她如此軟弱,她作為她的師長和朋友,應該設法讓她堅強起來,而不是也表現出無可奈何。她是那麼崇拜和信任麥莎,今天她第一次感到麥莎的不足,也是她第一次對麥莎不信任。麥莎終於說話了:“我知道,你對我產生了怨恨。是的,這罪魁禍首是我——”
“Mask不是你最初發起的!”梅岑再也按捺不住了,咆哮了起來,“一次次的行動也不是你一人組織的!雜誌不是你同意讓我們訂的!這一切跟你沒多少關係。只能說我們是自食其果!”
“梅岑,你聽我說——”
“什麼都別說了!本來就是我們自作自受!犧牲掉了與同學交往的樂趣,因為不能暴露了Mask的存在;犧牲掉了考高分的樂趣,因為有一大堆行動;犧牲掉了一切樂趣,一切正常人生活的機會,就因為這個Mask!”梅岑嚷道,越來越口不擇言。
“梅岑,你還是後悔了,但你一定要聽我說,這真的不是你們的錯,你千萬別再自則了——”
“不是我們的錯?老師,這話有道理嗎?”梅岑譏諷地問道。
“有。”麥莎堅定地看著梅岑流露出叛逆和不滿的眼睛,聲音堅強如鐵,“你還記得我是怎麼加入Mask的吧?”
“不記得。”梅岑故意說,其實她清楚得很。
麥莎沒有計較:“不記得就不記得吧。反正,那天下午,我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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