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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定小心。如果還有象今天那樣的偶發事件,別忘了躲到四樓去!雖說那裡有點恐怖,但如果你們只是進去躲躲,不碰任何東西,應該是沒任何問題的,我們的人會給你們提供最新訊息的。別去管三樓和五樓。還有,別去跳窗戶了。”
一聽到跳窗戶,大家就不吭聲了。麥莎很久才小心地說,似乎作出了極大的努力使音調保持平穩:“既然朱莉已經……我們就暫時拋開吧,畢竟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呢!我相信,朱莉也會同意我們這樣做的,是吧?她……她一直很關注Mask的計劃……”大家默默地點頭,心裡又開始為朱莉的死感到難過。
但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情感,他們終於平靜了下來,堅定地點著頭。梅岑挺難受的,她覺得他們做什麼都彌補不了對朱莉的傷害,他們做什麼都無法挽回已經發生了的悲劇。“好吧!下一步怎麼辦?”石迪堅定地問了一句。西門嘉宇還沒來得及回答——他根本用不著回答——就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又是她!”梅岑恐懼地叫了一聲,鍾苓則徹底手足無措了。
“梅岑。”麥莎平和地說,把一隻手放在她肩上,眼睛盯著計算機螢幕。上面有一句話,是趁大家都驚訝地看著門口時,西門嘉宇迅速地打上去的:
“是翦瑩來了。”
屋裡的每個人都呆住了:“你說什——什麼?翦瑩來了?”
“是呀。怎麼,不去開門?”
“去去去!”大家一窩蜂似地擁到門口,以致於都卡在那兒,動彈不得了。亂哄哄地調整了一下,他們總算都擠了出去,全速奔向一樓。蕭姬和鍾苓壓根就沒見過翦瑩,所以她倆顯得更好奇一些。誰都沒有梅岑激動:報到那天,在如茗中學的班車上,她和翦瑩就已經建立起了最真摯的友誼了。
門開了,使外面微弱的無形的白光化成了一個閃爍的矩形。在這個矩形中,一個久違的高高瘦瘦的身影出現了,它旁邊還飛舞著許多細小的塵埃,節奏不一地運動著,時而上時而下,增加了幾分神秘感。翦瑩看上去很緊張。四個月不見,她的變化不大。好像又長了幾公分,也更瘦了。她的手不停地在衣服上蹭來蹭去,怯生生地微笑著,有點勉強。
奇怪,本來覺得為翦瑩的歸來將會有一個異常熱情的歡迎儀式,而現在的氣氛怎麼如此平靜,甚至是陌生?幾個人沉默著,彼此相互望著,就是不說話。
“嗯,我們還是上去吧?”梅岑試探地提議。
“噢,噢,對。”翦瑩不自然地贊同道,她一定感覺很彆扭。
還有兩個人沒下來,一個是傻姑娘,一個是麥莎。
“我說,是不是你們都啞巴了?”傻姑娘不敢相信地問。這時他們已經都到了二樓,但仍然都沉默不語。梅岑和翦瑩更是小心翼翼地躲著對方的眼睛。梅岑似乎對書櫃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濃厚興趣;翦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地面,好像在專心致志地研究地磚的紋理。但無論她們怎麼掩飾與逃避,都免不了偶爾的四目相交。
“我認為應該調和一下氣氛。”傻姑娘又活潑地添了一句。
“好。”麥莎沉重地點了一下頭,梅岑都要覺得是不是又有人遭遇了不測。“讓我想想。翦瑩,梅岑、石迪和傻姑娘都不用說了。嗯,這是蕭姬,還有鍾苓。”
這感覺真尷尬。明明作了四個月的合作伙伴,但從未見過面。到頭來又要重新作介紹!翦瑩仍然遲疑著,善意地問候了鍾苓和蕭姬,繼而帶著一絲友好而膽怯的微笑對傻姑娘說:“宛月寒,我很喜歡你的新名字。”
“多謝了。”傻姑娘莞爾一笑,“我也很喜歡它。嘿,你別說,我幾乎忘了我的真名是沙芸了。一會兒宛月寒,一會兒傻姑娘的。”大家都笑了笑,但天知道里面有多少“水分”呢!
梅岑終於從書櫃上收回了目光,不知道是否也該笑一下,於是露出了一副古怪的滑稽表情。有一會兒,她好像在籌劃著什麼。她認為自己很傻,不就是一個久別重逢嗎,搞得自己那麼緊張!她翻了翻眼睛,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問翦瑩:“你好嗎?”
翦瑩有點窒息地回答說:“哦,挺好。但很忙,你知道的。”
“嗯,彼此彼此啦。”除了這句再普通不過的答語,梅岑真的想不出其它有點意思的話題了。她打量著翦瑩,發現她穿著一襲黑衣,頭髮不太整齊,就開玩笑地打趣道:
“你這是夜行衣吧?”
“你這麼說,我也不反對。”翦瑩捋捋頭髮,又笑了。
“你這樣去拍武打片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