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下次來可走正門(第2/3 頁)
卿刺了一劍,傷口還未痊癒,方才被葉卿卿猝不及防一推,碰到了胸口的傷口,後腰撞在了桌角,只見他悶哼一聲,臉色慘白若紙,他這哪裡是羞辱她,分明是情深不能自已。
他捂著胸口的傷,快要被葉卿卿氣窒了。
“疼……”他皺起眉頭,輕呼一聲。
希望美人能明白他的心意。
葉卿卿卻氣得滿臉通紅,怒氣衝衝道:“疼死你活該!”
洛寧聽聞書房有動靜,立刻闖了進來,見蕭澈捂著胸口,鮮血滲透月白色的錦袍,清晰可見鮮紅的血跡,他立刻擋在蕭澈的面前,氣憤道:“清霜縣主還想做什麼?”
又見匕首掉落在地,發出哐當的聲響,他拔出手中的長劍指著葉卿卿道:“難道殿下被縣主傷的不夠嗎?直到今日,縣主仍想著半夜入府行刺殿下嗎?”
葉卿卿急忙擺了擺手,這把匕首真的只是她送給蕭澈的賠罪禮,且她今日來並非要入府行刺,方才她只是被蕭澈輕薄了,才會失手推了他,並非洛寧想的這樣。
蕭澈急忙喝道:“放肆,快退下,是孤輕薄無禮,唐突了縣主,縣主這才失手推了孤。”
葉卿卿想起方才的那一幕,臉紅得好似煮熟的蟹,紅的徹底。
洛寧也愣在了原地,方才該是如何激烈的場面,才鬧出這樣大的動靜。
氣氛略有些尷尬,洛寧將手中的藥放下,躬身退了出去,還順帶掩上了門。
“對不起。”
“是孤方才情難自抑,唐突了卿卿。”
蕭澈和葉卿卿同時開口道。
葉卿卿害羞地別過臉去,不敢再看蕭澈。
抬眼見蕭澈的胸口處滲出了鮮紅的血跡,方才葉卿卿用力一推,碰到了他的傷口,葉卿卿焦急地指著他胸口的血跡道:“可是殿下的傷口裂開了?”
蕭澈搖了搖頭道:“傷得並不重,待上過藥就無礙了。其實孤想說的是,孤從未怪過卿卿,方才是孤一時衝動才……”
葉卿卿臉色紅得滾燙,打斷了蕭澈的話:“殿下方才確然是太沖動了。”
蕭澈:“……”
他想說的其實是他一時衝動才會控制不住自己,情到深處才會想要吻上去的。
他甚至還有些慶幸葉卿卿刺了他一劍,若非如此,她又怎會不放心,深夜翻牆來探望他的傷勢。
緊接著只聽見葉卿卿嘮嘮叨叨個不停道:“殿下既然傷勢未愈便該好好躺著,便不該想這些不該想的事,更應該剋制自己的言行。”
蕭澈:“……”
既然她如此說,那蕭澈便順勢坐下,順勢使喚身旁的美人,“卿卿,孤渴了!”
葉卿卿捧來了茶盞,遞到了蕭澈的手中。
只見他抬手輕撫茶盞,蹙眉道:“有些燙了。”
葉卿卿端起茶盞放在嘴邊,輕吹了幾下,“好了嗎?”
某人捧茶送到嘴邊,臉上笑意越濃。
只見他緩緩放下茶盞又道:“卿卿,孤想作畫。”
葉卿卿為他鋪開白色宣紙,他才取下一支狼毫,望向一旁的端硯,又望向了葉卿卿,有最溫柔的聲音道:“卿卿,為孤磨墨。”
他是胸口受了傷,又並非手腳殘疾,葉卿卿待要說什麼,卻見他捂著胸口,輕蹙眉頭,“孤的傷口好像又痛了。”
葉卿卿:“……”
夜已深,漆黑的天幕中,星辰暗淡,圓月躲進了周遭的雲彩之中,葉卿卿輕車熟路地越過懿王府的高牆大院。
她的記憶之中,蕭澈並非這般愛耍賴之人,他寡言冷漠,平素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對任何人都冷冷的,好像除了皇權,他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也並不沉溺於美色,前世他雖娶了那些貴妾,也大多時侯在書房中處理政務。
那些懿王府的貴妾,也並未見得有多受寵,那些女子就像是關在籠中的金絲雀,就連那有孕的雲兒,他也沒見有多上心。
那些貴妾就像是王府裡的擺設,今上下旨讓他娶,他便都娶了,也只是為了那些女子背後支援他的大臣們。
回到寧王府,葉卿卿靠在窗邊,微風輕揚她如墨般的髮絲,她低眉淺笑,指尖輕碰在唇上,臉上仍是紅的發燙。
南陽侯府中,董婉兒卻一夜不曾入睡,臉上淚痕未乾,淚水打溼了錦被,她讓人打聽懿王因何而受傷,有人親眼目睹葉卿卿持劍闖進了懿王府,而懿王府中人卻道是刺客行刺,以懿王的身手,尋常的刺客如何能近他的身?他又如何會被傷得如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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