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風雨欲來(第2/3 頁)
支援他的大臣的女兒,卻從未問過她是否願意,他原想著便是告訴了她,她也只會和自己哭鬧,最後他的耐心也一點點地被耗盡,他甚至好幾次想要去蘭香苑,但想起葉卿卿眉頭緊鎖,哭喪著的臉,頓覺一陣莫名的心煩,便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後來他乾脆再也不曾踏足蘭香苑,直到葉卿卿被毒死,他才悔不當初。
卿卿方才說的那些話,前世他沒能做到,徒留葉卿卿一人在蘭香苑心灰意冷,想必卿卿許是早已對自己失望透頂了罷,
趙澄明急忙認錯道:“都怪在下思慮不周,我心中只有卿卿一人,卿卿再給我幾天時間,我定會將表妹安置妥當。”
葉卿卿搖了搖頭,笑道:“不必了。”
葉卿卿指著不遠處的一輛馬車,只見身穿青色衣裙的秦雲喬焦急上前,許是剛剛哭過,眼尾微微泛紅,用那嬌滴滴,柔柔弱弱的聲音道:“表哥,我終於找到你了!瞧,表哥身上怎麼都溼透了,染了風寒可怎麼好!”
她撐開手中的油紙傘,神情焦急,面帶擔憂,急忙拿出繡帕為趙澄明擦拭額上的雨水。
趙澄明往後退了一步,神情不悅道:“你來作甚,不是讓你不要隨便出府嗎?”
秦雲喬眼中含淚,滿臉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啞著嗓子,帶著哭腔道:“雲喬只是見表哥著急出府,未曾帶傘,雲喬只想為表哥送傘,卻不想打擾了表哥和縣主,都是雲喬的錯,雲喬給縣主賠罪,求縣主原諒表哥!”
葉卿卿見秦雲喬那我見尤憐的模樣,不知為何竟想起了院中被暴雨淋得瑟瑟發抖的那株美人焦,葉卿卿淡然一笑道:“卿卿言盡於此,世子請回吧!”
若是她看不懂秦雲喬的手段,那她便活該再被毒死一回,好在自己並不是非要嫁給趙澄明不可。
葉卿卿淡然一笑道:“玉蟬,我們走!”
府門緩緩被關上,秦雲喬一臉委屈地看著葉卿卿離去的背影,問道:“表哥,雲喬也不知道縣主為何要生氣,是我說錯了什麼嗎?縣主是因為我才生氣的嗎?表哥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何縣主會不喜歡我,日後縣主嫁入南陽侯府,她是妻,我是妾,我定會對縣主百般恭敬,她說什麼我都會照辦,只要表哥答應讓我進門。若是表哥不答應,我在南陽侯府為奴為婢伺候表哥,雲喬不在乎名分,只求表哥不要趕我走。”
趙澄明雙眉緊擰,清秀的眉眼間帶著濃濃的憂愁,秦雲喬見趙澄明一言不發,便嚶嚶嚶地哭個不停,趙澄明不勝其煩道:“是娘對你說讓你入府為妾的?”
秦雲喬眼角還掛著眼淚,委屈地點了點頭道:“姨母讓我在表哥身邊盡心伺候,說是日後待表哥娶了縣主,便納我為妾。”
趙澄明想起葉卿卿方才說的話,神色一凜,便道:“我勸你還是斷了這個念想罷,此事我也會稟明母親,我只願娶卿卿一人,此生絕不納妾。”
秦雲喬愣在了原地,臨走時,母親對她說過,男子都愛她這種弱女子,只要她說幾句軟話哄著世子,再適時地掉幾顆眼淚,不怕世子不會心軟,可為何會是這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雲喬只想留在表哥身邊,好好伺候表哥!”
趙澄明冷笑一聲道:“縣主何其聰慧,這般聰慧的女子,又怎麼甘心被人欺瞞利用,被人牽著鼻子走,娘好生糊塗啊!”
洛寧見蕭澈仍盯著葉卿卿離去的背影,輕喚數聲道:“殿下。”
直到今日蕭澈才算徹底明白,葉卿卿早已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葉卿卿了,他的追妻之路漫漫,道阻且長。
他苦笑一聲道:“這幾日派人盯著寧王府的動向,一有情況即刻來報。”
蕭澈將握在手中的那塊粉玉交給洛寧,吩咐道:“將這塊玉石交給玲瓏閣的劉師傅,還有將這張圖樣也一併交到他的手上。”
其實玉石最是難以修復,即便是勉強修復了,也會留下裂痕,可葉卿卿珍視那塊粉蓮花玉石,為了討她喜歡,蕭澈便想方設法送她一塊一模一樣的。
蕭澈擅長作畫,畫出那塊玉佩圖樣並不難,只需手藝精巧的工匠,便能做出一模一樣的粉玉蓮花玉佩來。
“明日讓趙辰帶著師傅上門,說是能修復那塊粉玉,切忌,莫要露出破綻。”
暴雨落在地面,形成了深深淺淺的小水窪,大有越下越猛的趨勢,怕是一時半會都不會停,想必青州城這段太平日子快要結束了罷,表面上越是平靜,內裡越藏著暗潮洶湧,他前世見識過蕭譽的手段,可謂是心狠手辣,冷血無情,按理來說,近日京都那邊怕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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