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假裝虛弱(第2/3 頁)
不過蕭湛母子傷害了葉卿卿,這樣的懲罰於他而言,還是太輕了。
南宣帝已是疲憊不堪,他對眾人道:“朕累了,譽兒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蕭譽今日前來,除了看一場好戲,在適當的時機推波助瀾之外,他還有另外的目的,眼前的局勢漸漸明朗,舒王已前往封地,對他已無半分威脅,那位驪王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也並不把他放在眼裡,能威脅到他登上太子之位的唯有懿王蕭澈。
今日他父王雖處置了舒王,但他父王心裡憋著一口氣,且他素來疑心深重,而蕭譽要做的就是讓父王生疑,對蕭澈徹底地失去信任。
蕭譽最擅長算計人心,雖他此前親自去了一趟青州城帶回了寧王的屍體,也並未察覺那三具焦屍有何疑點,但他還是從今日長公主對懿王的態度,心生了懷疑,若是蕭澈暗中使了手段,放走了寧王,若是寧王一家根本就沒死呢?
以蕭澈的手段想要瞞天過海並非難事,不過離寧王府大火已經過去了月餘,此事怕是早就無跡可查。
不過不管寧王是否活著,他只需將這個猜測告知他父王,今日蕭澈已惹怒了父王,父王若是再對他心生猜忌,對他生了嫌隙,那蕭澈怕是與太子之位徹底無緣了。
今日一事,南宣帝雖被逼迫處置了李昭儀母子,但他心中憋著氣,這世間沒有那個皇帝會甘願受人脅迫,甘願自己的威嚴受到挑釁。
王內官觀南宣帝的眼色上前,替他輕揉太陽穴,南宣帝看向蕭譽,緩緩道:“今日之事,譽兒如何看?”
他父王此刻怕是已經疑心蕭澈和長公主串通一氣,共同算計了舒王母子,此時便是最好的時機,那他再在父王心中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他恭敬地答道:“兒臣覺得今日發生之事實在巧合了些。”
南宣帝冷哼一聲道:“何止是巧合,分明就是長公主夥同那個逆子算計朕,算計了舒王母子。”
蕭譽覷了一眼南宣帝的神色,又道:“兒臣隱隱覺得寧王一家並沒有死。”
他故意將寧王之死往今日這件事上引導。
果然,南宣帝臉色一凝,面沉如水,一想到方才蕭澈和長公主的態度,越來越覺得其中有古怪,他們根本就不像是中間隔著殺兄之仇,他了解他的這位皇妹,她不是能沉得住氣的性子,得知寧王去世的訊息,她定會想方設法為難懿王才對,可長公主府卻沒有任何動作。
而今日更是一同前來,且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
若是果真如蕭譽所言,寧王根本就沒有死,那一切便都能解釋了,好一個欺君罔上,忤逆悖君的混賬!
蕭譽觀南宣帝的神情,便知他的目的已經得逞,他又道:“不過這也是兒臣的猜測,並沒有實證!”
南宣帝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他心中已有了判斷,枉他如此看重蕭澈這個逆子,可他卻一而再再二三地讓他失望,南宣帝此刻已在心裡將蕭澈從儲君的名單上劃去了。
才走出了御書房,葉卿卿就遞給蕭澈一方絲帕,關切道:“殿下額上流血了,還是先用帕子擦擦吧!”
她方才走進御書房,見扔在地上的那方端硯上帶著血跡,又見蕭澈額角受了流血,便知定是他出言惹怒了南宣帝,被南宣帝砸傷的。
沒想到南宣帝卻如此偏心,同樣都是兒子,舒王作惡多端,他能處處包庇,處處縱容,而他對蕭澈卻如此嚴苛,毫不憐惜,她不覺在心中為蕭澈鳴不平。
蕭澈低下了頭,微蹙眉頭,裝作很虛弱的模樣道:“卿卿,孤覺得頭有些暈,渾身無力,腿腳發軟。”
蕭澈又低頭湊到葉卿卿的跟前,道:“卿卿可以替孤擦嗎?孤怕是此刻連帕子都拿不穩了。”
葉卿卿嘴角抽了一抽,心中腹誹道:“鬼才信呢,你武藝高強,卻說連帕子都拿不穩,又想糊弄誰呢!”
但她一見那如玉般白皙的額上,那抹觸目驚心的鮮紅,還是心一軟抬手輕柔地替他拭去血跡。
某人繼續得寸進尺道:“可若是傷口沒能及時清理,沒能及時上藥,怕是會造成傷口感染,卿卿是不知道,那些軍營中受了傷的將士,沒得到及時救治,最終不幸身亡的,不計其數!”
葉卿卿睨了他額上的那道傷口,她自小習武,大傷小傷不斷,自是知道這傷根本沒他說的那般嚴重,她淡淡道:“這點小傷,殿下放心,死不了!”
“殿下若無事,卿卿就先走了!”葉卿卿故作轉身要走。
這個小沒良心的!
蕭澈厚著臉皮繼續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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