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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不是聾子。”凌禛凌厲的目光朝我掃來,沉吟良久,又道:“倒是你,似乎對本王很不滿意呢?”
“怎麼會?”我乾笑,嗓子一陣發癢。心下不由低嘆,怎麼到了這時候,還是改不了見凌禛就緊張這毛病呢!
見他長久不語,我只得假咳幾聲,又殷殷勤勤的繼續道:“您可是我我的夫君,是我的天,是我的心肝,是我的肚腸,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怎能對您不滿意?”又怎麼敢對您不滿意,這不是開國際大玩笑嘛!
“爺是不是從來沒跟你說過那些讓人耳根子發熱的情話?”聽著我的世紀大馬屁,凌禛卻彷彿沒有半點兒受用的趕腳,只是淡淡的哼了兩聲,然後便是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拷問。
“怎麼會!”我猛一搖頭,繼續反駁,目光真誠的就像是看到了一箱子毛爺爺。
其實,要是我眼睛還沒瞎,面前再有面鏡子的話,那我絕對會為自己哈巴狗一般的形象而自慚。不過遺憾的是,整個屋子裡都沒有一面放得下我這張大臉的鏡子,我又是個瞎子,所以我的馬屁還是那麼生動,生動的連我自己都陶醉起來,當下更是再接再厲,將一個仰慕夫君又柔腸百轉的小女兒的形象發揮到了極致,望著凌禛,如詩朗誦一般的大聲道:“有您在的地方就是故鄉,有您笑的地方就是天堂,您皺一皺眉頭,我整個世界都是陰雲密佈,您勾勾唇角,我就又燦燦的如同春日裡的油菜花……”
“油菜花……”詩朗誦完畢後,凌禛沉著聲,專門從臺詞裡挑出這極具標誌性的三個字。然後,我憂鬱了,因為我一開始想說的是迎春花。
“嗯,的確挺形象的。”百轉千回之極,凌禛又在我心上補了重重一刀。我小心臟猛地一抽,張嘴卻是不敢多說,只是涎笑附和著:“四爺說的是,說的是。”
“但願。”凌禛言簡意賅的給了我這兩個字。頓頓,又抬手,捏了我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警告:“這一筆賬,我會給你記著,等什麼時候病好了,我再跟你清算。”
“那要是永遠都好不了呢!”我接話。然後剛說完最後一個字,我就後悔了。幾乎滿腦子都是我後知後覺的的哀叫,嘆息。我始終搞不懂,為何在四爺的面前,我永遠都是那麼的沒腦子,而且這似乎已經成為一種定律,奇怪而又自然的定律。
果然,聽我這麼說,四爺發話了,捧著我的臉,輕軟而又嫌棄的呢喃道:“傅嫻,我不是告訴過你,人醜要多讀書,人蠢要少說話,你為什麼就不肯聽呢!”
“嗚嗚嗚……”我哭喪著一張臉,心裡委屈的要死,嘴上卻不敢說。
“乖,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可能怕我真的哭出來,暈壞眼睛上的藥膏吧,侮辱完我之後,凌禛又開始哄我,一面輕拍著我的後背,一面好生好氣道:“不過你放心,就算你醜死了,蠢死了,本王也不會嫌棄你的。畢竟花瓶這東西,府裡有那麼五六七八個就夠了,你呀,還是保持初心,繼續蠢下去吧!”
“嗚嗚嗚……”我哼唧的更厲害了,同時心裡也在詛咒某人!聽聽,聽聽!你這是安慰人嗎?你這分明是傷口上撒鹽再塗辣椒水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扳回一局!心裡委屈的不行,我又沒辦法跟凌禛硬碰硬,最後只好把目光放在凌歡喜的身上。嗯哼!誰讓她是罪魁禍首呢!
此時此刻,我絕對沒反應過來,最開始是我陷害人家的。唉,這估計就是笨人的好處吧,記仇,並且永遠覺得自己不會錯,永遠都以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
於是,沉吟片刻後,我亂扯著凌禛的袍子,不滿道:“那歡喜姐姐呢,就這麼放過了?”
“小壞蛋!”凌禛颳了下我的鼻子,繼續溫溫柔柔的安慰:“當然不會。”
“嗯,那我就放心了!”壞壞的一笑,我思緒一轉,又對著凌禛問了句:“今晚過來吃飯嗎?”
“不了。”凌禛隨口否決:“離開京城許久,公事積壓太多了,這段時間都會宿在書房,你不必等我。”
“好。”我利利落落的應了句。隔會兒,又不情不願的警告:“可不許再揹著我去看你那個小格格,你要是真想要的話,我給你生,三個五個都給你生!”
“知道了!”凌禛站起身來,又拍拍我的頭:“小醋罈子,我不會再讓你為難了。”
言下之意,那個小格格果然是他的骨肉了。呵呵呵,我面上半喜半嗔,心裡卻在冷笑。當初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證,那絕對不是他的孩子嘛,現在怎麼不辯解了!
果然啊果然,男人說話可靠,除非母豬上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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