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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貌好脾氣好,怎麼都不可能趁四爺在,找到這地方來的。”
“你……”葉溫柔見我如此直白,臉上開始掛不住,不過她畢竟不是薛錦蓉,所以並沒有直接跟我開罵,而是笑吟吟的退後兩步:“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葉溫柔那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抬頭,淡淡的望著她:“最多不過就是證明了我的才智,還有你的表裡不一罷了。”
“你……”葉溫柔又怒。但是我曉得,像她這種兩面三刀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在表面生氣的。不出我所料,她果然沒有繼續用手指我,而是溫柔十足的指了指我身後的樹,問:“傅小姐可知道那是什麼樹?”
“梧桐啊!”斜斜的看了她一眼,我顯得很不耐煩。畢竟是臘月的天,我能忍著寒冷等阿梳回心轉意,但是絕對不願意陪著這種女人嘮嗑。因為語氣自然差的很。
但那女人卻是打定主意的不怒,非但如此,還熱心的提醒一句:“那你知不知道那梧桐底下又有什麼?”
☆、083:害人不淺
“有什麼?”我擰眉,順著她問了下去。心裡卻覺得這女人越來越離譜,梧桐樹底下當然是梧桐樹根了,不然還能有什麼!
“我話就說到這裡,其他的你愛信不信。”女人聽我這麼說,卻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便無視我的存在,華麗麗的飄走了。
本來她要是繼續跟我嘮下去,我肯定會把她當‘神經病’,但她這麼一走,我卻不得不重新審視起她方才說過的話。難道,眼前的這株梧桐,真有什麼不妥?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就要起身,找阿梳或者凌禛商量一下。但關鍵時刻,我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整個小腿已經完全麻痺。
“怎麼會這樣!”我呢喃出聲,焦急的捶打著雙腿,結果還是沒有任何感覺。
這下,我更是急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差一點兒就要哭出來。然而放眼望去,院子裡卻沒有半條人影。沒辦法,我只能扯開嗓子,用力地喊了幾聲“救命”,希望藉此夠吸引過路人的注意,快來幫我一把,順便再給我請個大夫。
“怎麼了?”只聽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我回頭一看,卻是阿梳。
“阿梳……”一看是自己熟識的人,我更是崩潰,張嘴就哭了起來:“阿梳,我腿好像壞了,沒有任何直覺,也站不起來,我是不是中毒了。”
“先進來。”阿梳一臉冷清的掃我一眼,確信我沒有騙她之後,一把拽起我便往房裡走去。冷不丁的被她扔到軟榻上,我哭聲不禁更大:“嗚嗚嗚……怎麼辦,我會不會死啊!”
“閉嘴!”阿梳不滿的瞪了我一眼,接著便蹲下身子為我把脈。半刻鐘後,她放開我的手,神色卻異常嚴肅起來。
“怎麼樣,我不會真的要英年早逝吧。”
“不是英年早逝,是有人想讓你一屍兩命。”阿梳偏頭,緊緊地抿了唇,頓頓,又在我痛哭出聲之前,出聲補充:“你先在這裡待著,我去蒹葭院拿針包。”
“啊,要扎針啊?”我被她嚇得雙肩一顫,臉色更是蒼白。
“閉嘴!”阿梳又瞪我,“我沒回來之前,你最好不要隨意移動,否則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說完,就急急地離開了。
我聽她的話,坐在原地,開始裝木頭人,手不動腳不動,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堵住我的思緒,讓我暫時沒有心思想別的。
阿梳再回來時,手裡果然拿著一個針包。進門後,二話不說,一把扒下我的衣裳,操起銀針便朝我身上戳起來。我被她戳得生疼,但是為了這條小命,又不敢叫喚,沒辦法,只能緊咬著牙,任她動作。
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我被她扎的要死要活,阿梳頭上也佈滿汗水。
“想不到你比我更累。”嘴角微微抽動,我不好意思的說了一聲,頓頓,又補充:“其實我也不想打擾你的,但是院子裡又沒其他人,所以……”
“不用多說,我瞭解的。”阿梳拔出最後一根銀針,將其仔仔細細的碼在針包裡。一邊拂袖離開,一邊冷聲道。
“那我現在可以動了嗎?還有我的孩子……他還好吧?”
“稍後再說。”阿梳腳下步子不停,頭也不回的說了這麼一句。
她這樣,我不禁提心吊膽起來,生怕肚子裡的孩子會有什麼不妥。胳膊和腿部明明已經麻木,難受的要死,但是沒有阿梳的允許,我死活都不敢動。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時辰,一直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