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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我只能打著逛街買菜的名義,然後一去不回。
離開那座小院子的第三天,我又回到了煙雨樓。只是這次不同的是,我沒有睡覺,面前坐著的也不是撥琵琶的小頻,而是煙雨樓的掌櫃徐繪。
“怎麼,有煩心事?”
☆、049:真想娶你
“是吶!”我點點頭,半歪著身子,將幾日前發生的事情說給她聽。她聽完後,只是笑笑,卻不發表任何意見。
我一時之又沒了興致,酒也不會喝,只好數碟子裡的花生米玩。
“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幹呢?”
她突然出聲,卻是這麼一句,我擰眉,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就是我在西城開了幾家紅娘館,現在正缺一個打理的人。”
“可是我是男人啊!”擺擺手,斜了她一眼,我毫不客氣的拒絕。
“騙鬼!”聽我這麼說,她卻輕笑一聲,道:“別人看不出來你是女人,但我一個開花樓的,你覺得我會看不出嗎?”
“不知道。”繼續數碟子裡的花生米,我一臉漫不經心:“我讀的書少,只要你不騙我,就聽你的。”
“那說好了,等下我就帶你過去。”
“好。”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我一頭倒向床榻:“讓我先睡一會兒,等我睡醒了,我們就走。”
“嗯,你睡,我先去備車,再打理一些別的事。”說完,徐繪也退了出去。
午膳過半點的時候,我們趕到了西城。
徐繪沒騙我,她的確是開了幾家紅娘館,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她不是開了三家五家,而是九家!
九家啊!整條街都快被她買下了。
從從容容的走進其中一家大店,我湊近她,低低的問了句:“別告訴我,你背後的主子是某個王爺。”
“怎麼會呢!”徐繪推開我的頭,面色如常的笑了笑:“這些都是我的產業,跟別人無關,就算是朝中有人,也到不了王爺的尊位。”
“那就好!”我點點頭,在心裡感慨一句:不然,到時候我只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落座在掌櫃休息的隔間,聽管事跟徐繪彙報這一個月來的‘業績’,我只覺得一陣無聊,差點都昏昏欲睡起來。關鍵時刻,徐繪毫不客氣的推了我一把,問:“剛才蘭姑說的那事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我一臉茫然的抬頭:“哪個是蘭姑,她說什麼了?”
“傅閒!”徐繪咬牙切齒的叫了我一聲,那彪悍模樣,頗有幾分河東獅吼的即視感。
“我能聽見。”懶懶的哼了一句,我看向蘭姑,微微一笑,客氣道:“請把剛才的事情再說一遍,謝謝。”
蘭姑遲疑了下,將目光放在徐繪身上,見自家*oss沒有反對,才娓娓而道:“是這樣,城北周家的周公子出一百兩,讓我們為他說一房續絃。”
“然後呢?”
“周公子打女人!”蘭姑一語道破事情的關鍵:“周公子娶過五位夫人,第一位受不了上吊了,第二位跳井了,第三位抹脖子了,第四位被賣入花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第五位更慘,缺了一隻眼睛,斷了一條腿後,被休棄回家了。”
“呃……”我張大嘴巴,一臉的驚懼,暗道:臥槽,這世間竟然有如此彪悍無恥之男子。老天怎麼不下一道雷劈死他呢!
“所以,我現在真的不知道到哪兒去給他找第六位夫人了!”
“那……你容我先想想。”我單手撐額,堪堪遮住半張臉,凝神想起了對策。
俗話說好男不與女鬥,男人怎麼能打女人呢!嗯哼,不用想都知道那周公子是個渣男,既然是渣男,那自然就要更渣的人來虐了。所謂‘正入萬山圈子裡,一山放出一山攔’,你暴力,這世上自然有比你更暴力的人!這樣想著,我心裡也有了主意。
抬手,示意蘭姑附耳過來,小聲叮囑她幾句話,蘭姑聽完後就福身退下了。
“喂,你到底跟她說什麼啊?”徐繪見蘭姑不經她首肯就離開,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忙出聲詢問。
“也沒什麼,就是告訴她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周公子的新夫人,應該去武館、或者鏢局挑。”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聽我這麼一說,徐繪撫掌驚叫一聲,跟著,又一臉驚喜的看著我,道:“果然啊果然,我沒選錯人!”
“是呢!你的眼光是極好的!”我笑笑,順著她的臺階往下走。
幾日後,那周公子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