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為什麼認為是在傷害人？”沉默片刻，突然反問。

“……”那雪衣妖方才近身凝視睡中子的目光，讓人莫名心驚。帶著些殺意。但是姿勢極其曖昧……於禮不合。

少年深深吸口氣，捏捏拳，終於還是狼狽地逃開。

淡青衣襬急速擦過風裡，庭院裡倖存的家僕們在拖動屍塊堆積起來，準備焚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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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離開他不以為然，淡淡收回目光，那蒼白的睡顏和染血的紅唇近在眼前，帶著奇異的魅惑。瞳色越轉越深，最後如夕陽的顏色般深沉。

他的身體愈發前傾，五指抓入那如水青絲，緊緊扣住後腦。

慢慢低頭，印上柔軟的唇瓣，溫熱的觸覺掩飾下，血腥味立即溢入他口中，帶著絲絲縷縷的甜。

探出舌尖，掃過那破碎不平的傷口，來來回回，舔淨血跡又感覺意猶未盡，舌尖直往傷口裡擠去，半舔半帶吮吸那鮮美血液，血裡含帶著甜與清淡香氣。

“嗯……嗚……”睡中子似乎覺得痛，低低呻吟聲，極輕極輕，入他耳中卻染上不明的意味。

“痛……”

開始下意識地推拒，輕微掙扎起來，繼而是劇烈掙扎。他不動聲色地看著那張皺成團的臉。

阿籬睡意朦朦朧朧，只覺得唇上陣陣尖銳的痛，似乎有東西不斷在咬齧啃噬，想要掙開卻全身動彈不得，意識清明幾分。

掙開眼皮只見片模糊的臉形，想也不想便抬手朝那張臉奮力推，坐起身來，順帶地手臂掄個半圓，狠狠扇那張臉巴掌。

啪！！！

被推開的妖慢條斯理地整整坐姿，理理被抓亂的長髮壓到耳後。

阿籬頭也不抬便低下頭來拼命檢視自己身上的衣物，緊緊護著領口，緊接著吼起來：

“混蛋（BAGA）！！！”

“登徒子！！！”

“對人類沒興趣。”他慢條斯理地，不動聲色地看著氣鼓脹紅的臉。挺有生氣的嘛。

恍若未聞。　“禽獸不如！！！”“趁人之危！！！”“色狼！！！”

根纖白手指已經指到他面前，指他怒人怨的偷香賊。直接把話裡的‘色’左耳進右耳出。

殺生丸抓下那根手指，握在手裡，正色看著呆掉的人。滿臉嚴肅：“不是妖狼族。”私逃在外那麼久，連他殺生丸是妖犬族都忘？！哼。

阿籬呆呆地瞪著那張久而未見的俊臉，關於自己的視力已經恢復足足用半刻鐘來消化才完全吸收，眼眶紅，眼淚盈盈轉在眼眶裡，終於還是沒有掉下來。

“殺、殺生丸……是嗎……”

和室外通紅的火焰燃燒起來，衝昏紅，黑煙裡夾雜著肉塊焦味。噼剝的木柴燃燒聲，還有肉被火烤時的滋滋聲，掩住那聲低喚。

“人，該不會連殺生丸也忘吧——”他看著那雙通紅的眼，望而去是毫不掩飾的眷念深情。

曾經在笛子少眼中見過，他不以為然；如今到那裡，卻莫名覺得心情極好。連被扇巴掌的恥辱也並勾銷。

他的眼神柔和下來，看著鼓著張臉通紅，剛想些什麼，牽扯到受傷的下唇陣疼痛，展開的眉又擰起來。

“咬？！”

“哼——”冷哼聲，他不以為意。心想自己上次不也是不經過本妖同意就咬上來……

“色狗！”阿籬低斥聲，臉色愈發紅，清麗的眉目隱約豔若桃花。

“原來還記得是妖犬族。”他施施然然應句。

瞪他眼，帶出些似嗔似怨的風情來。“難怪愛咬人……”

他的目光投過來，落在紅豔下唇上，靜靜地不句話。空氣中的靜默帶起曖昧的絲縷來，欲言未言欲明未明，只教阿籬心跳加快。

恍惚間，殺生丸伸出手攬臂，已經把的身體拖拽擁進懷裡。額抵額，眼對眼。

純澈的金瞳裡印出清亮有神的大眼。

“阿籬——”手臂錮在腰間，不容半絲拒絕。

“嗯？”低應聲。的手臂主動攬上他的頸。

“眼睛好？”他淡淡問。“完全好？”

“好像是……不知道怎麼，就能看見……”

“怎麼會躲在裡？”

阿籬醒過來之後，初見殺生丸，乍然而至的驚喜讓無暇顧及其他，如今心情平穩下來，才想起：以他那樣個性格出現在人類的住所會引起多大震驚，對於冒犯自己的人類又會怎樣毫無遲疑地殺掉，又……

急起來：“殺生丸，、……北條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