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半晌,田音榛道:你有信心打敗她?你的法力根本收伏不了她。何健飛道:不錯,但是今天不同,今天是元宵,我可以藉助陽氣對陰氣的壓迫力量,這樣,再靠著紫金缽的法力,我應該比冬蕗略勝一躊。
田音榛道:那你準備是先去收冬蕗了?
何健飛道:不用,我們還是先去找日記。冬蕗的冤氣只有在那條路上是最重的,我想她斷然沒有這麼笨離開那條小路來阻擊我們,更何況在這麼特殊的日子裡。
李老伯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我已經很久沒跟冬蕗講過話了,我們進去吧。
陳老伯沉吟了半刻,也沒有絲毫猶豫地跟著李老伯進去了。
何健飛望著田音榛笑道:你怕不怕?田音榛笑道:既然你這麼有勝算,我又怕什麼。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校園裡由於放假的緣故,並沒有什麼人,學校為了省錢,甚至連路燈也不開了。
所以,校園裡一片黑抹抹的,什麼都分辨不出,只有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慘淡地撒在路面,還有不知什麼鳥,也許是烏鴉在那裡拼命地叫,平添了一種恐怖詭異的氣氛。
在樹叢間不時飄過一個白影或一點熒火,然後是風在嗚嗚地叫。
陳老伯忍不住問道:那些白影是什麼?是不是什麼白色的旗幟?何健飛淡淡一笑:那是幽魂,不用理它,它無聊順便逛逛而已。陳老伯不由嚇得打了個冷戰,不敢再說一句話。
不到一會兒,到了一片幽幽的樹林,李老伯指著裡面道:當時屍體就躺在那裡,旁邊就是那本日記,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它了。
田音榛正想上前檢視,何健飛一把拉住她道:且慢!那裡以前是什麼地方?
陳老伯答道:以前是一條大馬路,算是一條主校道吧。
何健飛笑道:那不用去找了。那有人平白無故敢在大馬路上挖個洞去藏東西的?那本日記一定是在別的地方,或許在附近吧,我們四處找……
突然聽到李老伯大叫一聲道:你幹什麼?
何健飛和田音榛連忙回頭道:發生什麼事了?
卻見陳老伯臉無血色,全身直抖,蒼白得象一個紙人。
你幹什麼?陳老伯!何健飛驚問道。
陳老伯抖抖索索道:沒……沒事,也許……我看到的是錯覺。
走沒幾步,後面又傳來一聲大叫。
李老伯猛然轉過頭來道:不對,肯定有鬼,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我剛才明明也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過去的,不是告訴你不用理那些幽魂的嗎?
陳老伯已經嚇得癱在地上,何健飛只好灌了點熱水下去,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剛……剛才從旁邊掠過一個……滿臉生瘡的侏儒。
李老伯啐道:侏儒就讓你嚇成這樣?等會兒要是見到鬼怎麼辦?
不……不是這個緣故。他……故意跟我打了個照面,我覺得他……他好像是沈放。
何健飛問道:沈放是誰?
陳老伯答道:是君行的好友,後來被日記本上的冤魂給殺死了。
話剛說完,何健飛直覺腦後生風,陳老伯已臉色大變,失聲驚叫道:沈放!
說時遲,那時快,田音榛俏手一轉,三枚暗器激射而出。只聽樹叢裡啊的一聲大叫,然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何健飛聽到叫聲,反而鬆了一口氣,既然有響聲,就說明他怕痛。那他也就不是什麼鬼了。田音榛飛奔過去察看,陳老伯驚恐萬分的拉住李老伯的袖子道:他……他真的……好像……沈放。李老伯拍著他的背安慰道:天下像的人多的是。好了,你不要疑神疑鬼了。
樹林裡又傳出一聲尖叫,田音榛兩手掩面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尖叫道:好可怕呀!好可怕呀!我不要去看了!!
何健飛趕緊往那邊跑去,跑沒多久,他也停住了。霎時,何健飛有種想嘔的衝動。地上,靜靜的坐著一個侏儒,臉上密密麻麻的長滿了紅疤,大多數已流出了膿,嘴唇腫得兩邊都裂開來了。畸形的下巴高高地翹起,兩隻腿向內凹成括號的形狀,手上有幾處面板青紫青紫的,好像發黴的綠苔。
何健飛皺皺眉頭,趕緊摸出5元錢丟了過去,卻聽見那侏儒縱聲大笑道:陳主席,你總算來了?五十年不見,你沒想到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吧?後面傳來陳老伯痛苦的一聲大叫:不!不可能!你絕對不是沈放!沈放已經死了!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鬼!!
那侏儒怪笑道:是不可能啊!昔日班上有名的美男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