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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留得五臺血脈,將來好為搶回絕磐作準備。畢竟我們的命,跟絕磐相比,不算得什麼大事。”“萬萬不可!”吳剛英一急,胸口一痛,說不出話來,只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智慧大師。禪月大師沒作聲,他倒是不排斥這樣,畢竟師父不能沒了,要不這局面靠誰來收拾呢?
智慧大師微微一笑:“林施主不用內疚,這不僅是你們的劫數,更是我們的劫數。星晨的身份複雜,恐怕與絕磐有著不一般的關係,保不住他也就不用想絕磐的事情了。既來之則安之,天無絕人之路,總歸有辦法的。”林鳶茵含淚道:“但是這樣僵持下去,大師能有幾分勝算,我不想以我們兩條人命換這全寺上上下下幾百條人命啊。”楊淙道:“對了,這麼多人來五臺,說不定下面的警察會上來幫忙,這樣危局就可以解了。”禪月大師搖搖頭道:“沒用的,他們用大霧封了山,用幻境做了結界,闖不進來的。”智慧大師道:“都別憂心,先出去散散吧,讓我好好想想。”
禪月大師最後一個走出房門,轉眼卻瞥見孤星寒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他不說話。禪月大師欣喜道:“剛怎麼不見你?這次五臺能保得住,你居功至偉啊。”孤星寒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勉強笑了笑:“智慧大師既然沒有什麼大礙,弟子要告辭回山了。”禪月大師一怔:“你……但是下面不是封住了山嗎?”孤星寒道:“有龍泉劍,我出得去。”禪月大師道:“看你的樣子似乎不太開心。”孤星寒嘆氣道:“師父沒有回山,不知道去哪裡了。終南山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禪月大師凜然道:“沒有回山,但是你這最後的良心還在啊,他不回,你就繼任掌門之位!難道因為一個人就可以毀了終南?”孤星寒嚇了一跳:“不……不,我不做掌門的。”禪月大師奇怪道:“為什麼?”孤星寒忸怩半天,才吞吞吐吐道:“我……已經有心上人了……”禪月大師啼笑皆非暗想道:“又是一個多情種。”當下說道:“也好,別連累你們這些外人,你就快回去吧,收拾收拾,你師父會回來的。”孤星寒點頭告辭,禪月大師突然又叫住了他,半晌才道:“如果非讓你接任掌門呢?你會選擇回世俗嗎?”孤星寒怔了怔,馬上大聲道:“我死都不做掌門,要真讓我做了掌門,我這輩子就永遠不出終南山山門!”房內智慧大師聽得清清楚楚,長嘆一聲:“冤孽啊冤孽,果然一切都是註定的。”
入夜,林鳶茵睡不著,起身出到院子裡,頭上的月亮星星分外耀眼,這大戰前夕的黑夜竟有一股攝人心魄的魔力,讓人覺得全身寒噤噤的。林鳶茵依靠在欄杆上,回想起自己當初跟星晨相識時,兩人一起查探第九間課室之謎的時候,他是如何孤傲清高,神采飛揚,又是如何俾睨一切,高高在上,可是現在,卻只能不省人事的躺在那裡任人宰割。如此劇烈的顛覆讓她嚐到了命運的可怕,明天她還能再看見太陽嗎?跟星晨在一起更是可望不可及的夢想。
正胡思亂想間,卻見楊淙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智慧大師在前殿叫我們過去。”林鳶茵詫異道:“這麼晚?現在?”楊淙點點頭:“現在。”林鳶茵和楊淙匆匆的跑到正殿,立時被嚇了一跳。氣勢宏偉的大殿外面,密密麻麻的排列著全寺的僧人,他們裹衫革履,神色肅然,一見兩人跑出,立即齊刷刷的把目光轉向他們,目光裡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肅殺之氣。林鳶茵心裡暗暗掂掇,都說五臺治山極嚴,果然名不虛傳,外人都道五臺是空有皮囊,一見之下,聖地之名能夠延續真是情理之事,不要說落迦山拿不到絕磐,就算拿到了,恐怕也未必是五臺的敵手。吳剛英奪得佛家第一弟子竟是早已註定失敗,想起以前落迦山一直密謀靠妖狐之事反制五臺的陰招,林鳶茵苦澀的一笑。
智慧大師和禪月大師兩人獨站在大殿的臺階上,兩人的穿著都極為奇怪,智慧大師脫了袈裟,穿著一件緊身的僧袍,腳上打了裹布,換了一雙厚底的納布鞋。禪月大師也沒有穿往常那種正式的僧袍,除了跟智慧大師一樣穿著一件緊身的衣服外,還外加了一個小腰帶,把腰部束得緊緊的,兩隻手的手腕上還加了腕箍,顯得極為怪異。楊淙一看,差點失聲笑了出來,林鳶茵卻臉色慘白,蠕動著嘴唇道:“氣氛有點不太對勁。”
智慧大師見兩人出來,只是微微朝她們點了點頭,回頭對面前的僧人道:“我夜觀天象,金星處有殘紅,明天必然有血光之災,不知道眾弟子心意如何?”眾僧齊刷刷大吼道:“誓與五臺共存亡!”智慧大師淡淡一笑道:“我知眾位拋家棄子,來此修行,嚐遍艱苦,為的是休成正果,涅槃之日,得見如來。所謂慈悲之心,原本便是神佛的宗旨,我們不過身體力行而已。我們既然入了這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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