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影的黑煞星。
附近,一位遊客解釋道,就在幾分鐘前,一個面板黝黑的男子極好心地幫著攙扶這位喘息不停的無家可歸者穿過廣場……在消失於人流中之前,他甚至還和這位病弱老人坐了一會兒。
維多利亞把老人腹部剩餘的破布片扯了下來。他胸肋下所烙符號的兩邊各有一個深度穿孔。她扳轉老人的頭部,開始嘴對嘴地吹了起來。蘭登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毫無準備。維多利亞一吹,老人胸部兩邊的穿孔嘶嘶作響,就像鯨魚的鼻孔似的噴出血沫來。腥鹹的液體一下子噴了蘭登一臉。
維多利亞突然停了下來,十分驚恐。“他的肺……”她結結巴巴地說,“他的肺被……被刺穿了。”
蘭登擦了擦眼睛,低頭看了看這兩個穿孔。血孔汩汩作響,紅衣主教的肺被刺穿了。他死了。
瑞士侍衛兵過來時,維多利亞蓋上了屍體。
蘭登站了起來,完全不知所措。就在這時,他看見了她。先前一直跟蹤他們的那個女人正蹲伏在附近,扛著英國廣播公司的攝像機,鏡頭對準這邊正在拍攝。四目相對,蘭登知道她已經拍下了一切。之後,她就像只貓一樣溜掉了。
教皇辦公室裡亂哄哄的,迴響著激烈的對話。羅奇爾上尉,奧利韋蒂司令及六名侍衛兵正在估計損失,並討論下一步的計劃。
蘭登站在一旁,望著窗外的聖彼得廣場。他看起來一臉的沮喪。維多利亞走過去問:“理出什麼頭緒來沒有?”
他搖了搖頭。
他們身後的討論突然停了下來,原來文特斯克教皇內侍在兩名瑞士侍衛兵的陪同下走了進來。維多利亞看著他。教皇內侍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茫然若失的神情。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教皇內侍問奧利韋蒂。從臉上的表情來看,他似乎早已知曉了最糟糕的訊息。
奧利韋蒂就像通報戰場人員傷亡一樣,把剛發生的幾件兇殺案平淡地向教皇內侍作了一番彙報。
教皇內侍向前走了幾步,一屁股坐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難過地低下頭。
“不過吉多勒和巴格爾兩位紅衣主教還活著。我們會找到他們的。”奧利韋蒂保證。“我有信心。”
戴著紅色貝雷帽的羅奇爾上尉走上前來,“我們在一個小時內就能找到那個儲存器,對此我充滿希望,先生。”
“上尉,”教皇內侍說,“請原諒我並不抱很大希望。我認為我們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把梵蒂岡城整個搜查一遍。”
“如果是全城搜查的話,的確不夠。但是在對這種形勢作出估計之後,我確信反物質儲存器放在了某個公共場所內——梵蒂岡的那些對遊客開放的區域——例如博物館和聖彼得大教堂。我們已經切斷那些地段的供電,進行掃描檢查。”
就在這時,那位眼睛下面有道疤的衛兵走進門,手裡拿著一塊寫字板和一張地圖。他大步走向蘭登。“蘭登先生嗎?我來向您報告《西風》的調查情況。”
其他的人在一旁繼續討論。蘭登和軍官走向教皇辦公桌,把地圖鋪在上面,維多利亞也加入到他們中間。
衛兵指了指聖彼得廣場。“這是我們所在的方位。《西風》雕塑中呼吸的中心線指向正東方向,正好偏離梵蒂岡城。”那位衛兵的手指在地圖上劃出一條線,這條線從聖彼得廣場開始,穿過臺伯河直到古羅馬中心。“正如您所看到的,這條線幾乎穿越了整個羅馬。它附近大約有二十座天主教教堂。”
蘭登一下子彎下了腰。“二十座?有沒有哪座正好在這條線上?”
“那些教堂一個比一個接近這條線,”衛兵回答,“但是《西風》所指的區域和地圖上對應的地區之間,不可避免地會有誤差。”
蘭登盯著窗外的聖彼得廣場看了一會兒。他皺著眉頭,手摸著下巴。“那麼火呢?這裡面有沒有哪一座教堂裡放置著貝爾尼尼關於火的藝術品呢?”
第四十章
沒人回答。
“那麼方尖碑呢?”他接著問,“有沒有位於方尖碑附近的教堂?雖然這是胡亂猜測的,但我記得,羅馬的許多方尖碑都是在貝爾尼尼時期建造或移過來的。貝爾尼尼肯定參與了這些方尖碑的放置工作。”
“那就是說,”維多利亞補充道,“貝爾尼尼很可能是把標識放在了方尖碑的附近。”
“真是倒黴,”那位侍衛兵說,“這條線上沒有方尖碑。”他手指著地圖仔細地找了一遍。蘭登嘆了口氣。
維多利亞肩膀垂了下來。她原以為這是個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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