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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完了面,沈毅飛撥出一口氣:“我去再做點吃的,你來聞一下這裡邊的,主要是塑膠袋裡散裝的,看看是否還有變質的。”
“沒問題。”秦繼旬還沒吃完,畢竟一隻手畢竟不是太方便,他看了一眼沈毅飛挪過來的箱子,“你就這麼把這些東西都給我了,不怕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偷吃到飽了?”
沈毅飛也知道秦繼旬在開玩笑,所以他也回以玩笑:“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那等到我吃起來的時候也更可口!呃……我指的是,吃……就是吃東西的吃,不是那種把你吃掉的吃……”
“……”兩個人臉上還是都在繼續笑著的,但實際上那與其說是笑,不如說是幾秒之前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因為他們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對方。
“嗯……我知道。”半天之後,秦繼旬開口了,他點點頭,然後就繼續去咔嚓咔嚓的啃自己的乾脆面了。
好吧,男人之間說點有色的笑話也沒什麼。情侶之間說有色的玩笑話更沒什麼,尤其還是雙方性別都為男的情侶,說帶色的笑話,大概反而會增進感情。但是,誰讓沈毅飛和秦繼旬都是純情的感情菜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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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38告狀的乾脆面 。。。
沈毅飛的玩笑話讓兩人的眼前不約而同的都閃現了些“古怪”的畫面。
男人的思想不管怎麼純潔;身體在很多方面都是管不住自己的。尤其;他們倆這段時間以來;可都是積壓了不少存貨……
“我去做飯。”沈毅飛拎著更多的泡麵還有小刺的奶粉;匆匆忙忙的臨陣脫逃了。
他們現在才是拉手階段,沈毅飛可不想自己薄得啥都擋不住的褲子暴露出的醜態;嚇著秦繼旬。
但當沈毅飛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背後;秦繼旬也放鬆的舒出一口氣,可看錶情他卻又明顯的有些遺憾——沈毅飛像他在快餐店裡工作時那樣,是那個雖然長得人高馬大的;但實際上性格溫柔,甚至於是個對外邊的世界感覺到茫然的大男孩。
秦繼旬忽然忍不住開始想,他提出交往的這個建議是不是有些太匆忙了?匆忙到幾乎可以說是利用了這個大男孩的單純。畢竟,沈毅飛可以說是被整個人類世界扔下了。秦繼旬看著沈毅飛雙眼的時候,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迷茫和無措,還有對同類的那種強烈的渴望……
現在,是他最脆弱的時候,而對於在此刻出現在他眼前的人,他必定是本能的就想要親近的。就像是剛破殼的雛鳥,第一眼看見的就算是天敵也會被它認為是母親。
此刻的這種“交往”,會不會只是一時的衝動?
他也覺得自己這樣患得患失不對勁,但就算他是年長的一方,但在交往這件事上,他比沈毅飛多的,大概就是被甩的經驗了。在感情上,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自信的人。
秦繼旬略有些惆悵的吃完了最後一口乾脆面,解開了箱子裡的第一個塑膠袋……
“啪!”一隻小小的肉肉的毛爪子伸了過來,被秦繼旬無情的拍飛,看著毛爪主人的那雙可憐兮兮的豆豆眼,秦繼旬很嚴肅說,“不準偷吃!”
這些食物和嬰兒奶粉不同,裡邊含有糖果、巧克力、大量的鹽分,以及各種各樣的香精、食品新增劑和防腐劑,人吃慣了無所謂,但可能裡邊就有對動物來說劇毒的物質。或許下次該讓沈毅飛看看二樓有沒有貓食和狗糧?那些的話,應該能讓這個毛團打牙祭吧?
乾脆面的鍥而不捨的再次把爪子伸過去,然後當然還是被拍飛。再伸!再拍!再……
終於,乾脆面憤怒了!呲牙咧嘴的朝著秦繼旬嚷嚷,秦繼旬還有些警惕它撲過來——對於一個現在只有一條胳膊能用的人來說,乾脆面還是很有威脅性,但是……
乾脆面並沒撲過來,它咆哮了兩聲之後,就突然轉身三竄兩蹦朝著沈毅飛離開的方向跑去,跑兩步它停下來扭頭對著秦繼旬又是一陣吼,結果看秦繼旬還是沒反應,又一陣吼,秦繼旬還是沒反應,或者說是沒明白它吼叫的意思,乾脆面這才氣鼓鼓的翹著尾巴蹦躂得沒影了。
秦繼旬看著那個大尾巴搖晃著消失,他皺著眉滿臉疑惑愣了一會,突然間就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那個毛團,它不會是去向沈毅飛告狀了吧?
腦海裡剛閃過乾脆面站在沈毅飛面前嗷嗷叫著,手舞足蹈告狀的畫面,秦繼旬立刻大笑了起來,就算肋骨笑得陣陣生疼,也實在是停不下來。
過了一會,濃烈的香氣讓正在聞著餅乾和其他膨化食品分辨是否腐壞,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