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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這才站起來,三蹦兩跳的蹦躂了秦繼旬的身邊,說他是成年人,但是看他高興起來後走路的姿勢,怎麼看怎麼都是個大孩子。
秦繼旬抬了一下胳膊,但是都抬到沈毅飛肩膀的高度了,他的手卻又放回去了。
“怎麼了?”這麼明顯的猶豫不決,沈毅飛再沒看出來就怪了。
“我也想揉揉你的毛。”秦繼旬看著沈毅飛,實話實說。
沈毅飛囧了一下,但是對秦繼旬,他總是來者不拒的,略微低一下頭,擺到一個秦繼旬最舒服的姿勢,沈毅飛乾脆的說:“來吧”而他來者不拒的結果,就是沈毅飛也很乾脆的上手,把他原本只是有點雜亂的頭型,揉成了剪刀手傑克那樣的造型……
“阿嚏!”被自己的頭髮掃過鼻尖,沈毅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然後可憐兮兮的抬頭,“敢問大爺是否滿意?”
“哈哈哈……甚好,甚好。”秦繼旬大笑著,擺出了一幅“大爺”的臉孔,還在秦繼旬的下巴上抓了一把,“好,不玩了,還有東西要讓你看。”
玩夠的人表示不玩了,轉身就走。沈毅飛立刻跟上,剛見面的時候,秦繼旬的頭髮就有些長,現在其實最多也就是一個多月,但是沈毅飛覺得秦繼旬的頭髮大概長得很快,總覺得頭髮更長了。
秦繼旬用來束住頭髮的,是一根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黑色的皮繩,他的頭髮扎得並不高,是服帖的貼在背上的。像剛才,那種他轉身些快的時候,他的頭髮雖然不會像高馬尾一樣甩得像鞭子,但也會那麼動一下……那甩動的頭髮,就像是甩在了沈毅飛的心口上,癢癢的。
剛剛,秦繼旬想摸他的頭髮,沈毅飛又何嘗沒有一種去一抓他長髮的衝動呢?
——剛才既然秦繼旬摸了,那麼現在禮尚往來一下應該沒問題吧?沈毅飛忍著那種癢癢的感覺,輕輕的伸手抓了一下。秦繼旬的腳步頓時微微慢了一下,沈毅飛知道他感覺到了,但是他卻並沒有回頭,更沒有直接出聲拒絕,所以,這就是答應了吧?
又湊得距離秦繼旬更近,沈毅飛把手按在了秦繼旬的長髮上,就他們的那種只有用清水沖洗的情況下。沈毅飛自己的頭髮都快變爛雜草了,秦繼旬的頭髮卻滑溜溜的……應該說,摸到之後,沈毅飛的心反而更癢了。
而且,這樣貼著,他還能碰觸到秦繼旬的背。雖然隔著皮革,又隔著秦繼旬自己的長髮,沈毅飛甚至連秦繼旬的體溫都感覺不到,但只是這種觸感,就足夠讓他感到幸福了。
秦繼旬沒拒絕沈毅飛,而沈毅飛的動作看樣子也並沒讓他覺得窘迫,反而還有點很舒服的意思——絕對不是沈毅飛自以為是,看著秦繼旬略微帶著笑意的臉,就能知道……
他們倆就那麼相伴的走著,沈毅飛抬著胳膊的動作如果有第三者看見,會覺得古怪,但誰讓這裡是他們的二人世界呢?不需要在乎任何其他人的眼光。
可是,前進的路總就算沒有盡頭,也總是會有轉折和變化出現的。
“就是這個。”秦繼旬帶著沈毅飛進來的是某家公司的老闆辦公室,這間辦公室的旁邊還有個側門,裡邊是個更小的更衣室。從外邊辦公桌的擺設,以及照片上看,這裡的老闆應該是個男的,但是更衣室裡卻大都是女人的衣服,角落裡堆著兩條內#褲和一雙黑色的絲襪,當然,這種八卦就不是需要在意的了。
秦繼旬也不是讓沈毅飛來看這些衣服的,他指給沈毅飛看的是這裡邊的“大件”物品——漁具,當然不是打漁的漁具,而是釣魚的,至於是海釣還是河釣,兩個人就沒那個水平,認不出來了。
超市的野營裝賣店裡,不是沒有魚竿,但是兩個人都沒拿,魚線倒是拿了不少,魚鉤也拿了倆。因為兩個人在此之前對於釣魚的理解,就是一根杆系根繩,再繫個鉤子,鉤子上掛個魚餌。有了魚線和魚鉤,其它的東西都很容易拼湊。
倒不是因為魚竿佔地方,而是因為在黑龍溝,沈毅飛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那些水裡時隱時現的東西到底長了什麼模樣呢。
在那種地方釣魚?倆人都覺得被魚“叼”走的可能性更大。
爛尾橋前邊的那條河,躲著點鱷魚出沒的地方,倒是能夠釣魚。但那裡邊的魚都不大,用不著那麼高階的現代化漁具。至於用魚竿當武器……那麼長,而且韌性又那麼強的竿子,實在不是什麼好武器。
不過彼一時此一時,誰知道外邊的水要流淌多久?而且這是一次孤立無援的天災,沒有誰會開著氣墊船來救他們,而他們也實在沒有能力,在傾盆的大雨和翻騰的洪水中,帶著那麼一大家子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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