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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能夠讓自己意志短時間的熔鍊到身上諸處，應該就能拿到那面旗子。”

接著她又可惜道：“不過，這種身意法比較適合現實之中鍛鍊。在煉神空間，因為只是神識進入，使用身意法鍛鍊會少了許多效果。”

吳有道聽了，雖然也覺得可惜，不過卻不十分在意。

現在，意志訓練的方法靈兒也已經說完，一時之間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既然已經沒有其他要問的，吳有道便隨意說道：“靈兒，你平時一個人在煉神空間會不會覺得很無趣？”

“是有些無趣。所以哥哥你要快些進入人階，到時候靈兒就可以讓這個空間生長出許多有趣的東西，不會像現在空空洞洞的，全是死物。”靈兒見問，隨口抱怨道。

感覺到其中不對之處，吳有道便問：“怎麼是生長出有趣的東西？不是幻化嗎？”

“是幻化，也是生長。”靈兒猶豫一下，想想應該如何才能說明清楚，接著道：“對於外面的現實空間，到時候生長出來的東西還是基本算是虛幻的，但對於煉神空間來說，卻是實際的存在。只是煉神空間中事物的存在方式與外面的現實空間有許多不同而已。比如說，像靈兒這樣，哥哥你說靈兒是現實存在的，還是幻化的？”

“當然是現實存在的。”吳有道直接回答道。

不過，被靈兒這麼一問，他已經有所明白。便說：“靈兒的意思是不是，到時候生長出來的東西其實也是真實存在的，只是真實度還沒達到像你我這麼高的程度？”

“哥哥真聰明。”靈兒笑著說道，“靈兒現在雖然只能在煉神空間中，但是當寶鑑禁制提升到天階後，靈兒就可以直接出來現實空間了。甚至只要達到地階，靈兒就能短時間出現在現實空間。而煉神空間中生長出來的東西，只是開始還比較低階而已，會慢慢演化到高階的，如果有機會演化到天階，就可以直接出現到現實空間中幫哥哥了。”

這下吳有道終於明白了，原來煉神空間中的事物確實不是幻化的，難怪要受到寶鑑禁制的限制。

沒想到陪靈兒隨便閒聊，也能知道一些奇怪的東西。

但之後的閒聊，吳有道再沒發現什麼新鮮事物了，反是他自己向靈兒介紹一些外面的世界。說起這些天碰到的有趣事情，提及醜醜的孤苦和靈慧，也說到燕南天的豪爽大氣。

靈兒聽得十分有趣，憧憬自己以後見到她們二人的情形。

第十一章　盡舒我義

翌日一早，冬日放晴。

之前天氣雖也不算太壞，但畢竟陰沉沉的，讓人心氣不暢。而今紅日初升，豔霞萬丈，頓覺心胸開闊，舒爽暢懷。

三人出城之後，待道上人少之時，便忍不住放馬疾馳。雖是寒風呼嘯，卻絲毫不覺陰冷之意。

醜醜最是歡喜痛快。一路歡笑不斷，帶得吳有道與燕南天二人亦是笑逐顏開。

中午歇息之時，趁著高興之餘，吳有道隨口詢問：“燕大哥，你平生之志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哈，這有什麼不能說的。”燕南天大笑說道，“大哥平生之志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盡舒我義。”

“也就是說，大哥修煉武道是貪圖自身獲得逍遙暢快？”吳有道繼續問道，“為什麼不是逍遙長生呢？”

“如果能得逍遙長生，自是不錯的，但如果把自己的志向定為逍遙長生，燕某做不到。”燕南天一口氣直接回答，顯然他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

“為什麼？”

“因為逍遙長生之志會讓我覺得難受。”燕南天痛快地回答道，“比如，有個武道修為遠勝於我之人，並且他身後還有更為強大的勢力，他一再欺凌於我，卻只要我默默承受這種欺凌，他就不會殺我，也不會太過影響我追求逍遙長生之志。你說我該不該反抗尋機報仇呢？”

吳有道有些明白了，回言道：“以大哥性情，自是要尋機反抗報仇。”

燕南天笑道：“正是如此，但這麼一來，報仇之時就有被殺的危險，即便是成功報仇，也要被他身後勢力追殺。這樣行事豈不與逍遙長生之志不符？所以以我之見，以其苟且偷安獲得逍遙長生不如圖一時之快而盡舒我義。所以，我行事只問自己心中的道義。”

“燕大哥好志向！正是要如此的志向，才能行事暢快淋漓，心胸坦蕩。果然不愧是燕大哥！”吳有道明白之後，忍不住大聲讚歎喝彩。

回想當時自己也曾碰到過類似的矛盾，看來逍遙長生之志不可立，即便立了也是難以做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