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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吃了避仙丹,連最基本的法力都沒有了。天帝也真怪,既要她完成如此艱難的任務,卻不給她任何輔助法器。
叩叩叩——
她壯膽敲了幾下大門,低聲問道:“有人麼?我是大祭司派來打掃衛生的侍女,可否開啟一下大門呢?”
她敲完門後,趴在門縫間仔細看著。
此時,遠處一抹白色身影緩緩走來,見大宮門口站著個鬼鬼祟祟的凡女,他忽然開口道:“不知道擅闖大宮門是死罪麼?”
忽聽身後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雲賦猛然一個哆嗦!
她連忙扯出腰間的抹布,轉身拱手道:“大人息怒,我、我是來此處打掃衛生的,並非故意擅闖大宮門。”
言及此,她緩緩抬起頭。可她一抬頭,卻被眼前這個男人給震懾住了。
白衣勝雪,玉冠束髮。氣質乾淨灑脫,容貌堪比天人。雖說魔族人皮相都生的不錯,可大多透著邪魅不羈。不像眼前此人這般,乾淨無塵的氣質,連空氣中的沙粒都不敢靠近他。若非此處乃龍裔國,她還以為是哪位仙者出現在此了。
然而,低眼瞥見他手中拿著的笤帚,雲賦驟然醒悟。
只見她拿著抹布,神色喜悅地跑到男人面前,將他打量了一遍,興奮道:“你也是打掃衛生的?你是大宮門裡的魔侍嗎?”
他盯著她表情,眉頭仍舊蹙著。沉默少頃,他卻問道:“你有何事?”
雲賦乾乾一笑:“沒事兒,就是跟你一樣出來打掃。我在雀堂當差,你呢?”
若能結識一兩個身份等級差不多的魔人,她也許能從其口中打聽到一些事兒,但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如你所見。”他簡單答道。似乎也不想表露自己的身份,難得遇見一個不認識他卻還敢這麼跟他套近乎的人。放眼魔間,除了果必行也就只有眼前這個凡女了。
“原來你真是打掃衛生的呀?”雲賦看一眼他手裡的笤帚,驚訝道,“果然是大宮門裡的魔侍,連清掃工具都這麼奢華。”
他就這樣淡然地看著她,毫無情緒變化。
她見此,繼續問道:“可否請教大哥姓名?我叫雲賦。”
“玉河。”他倒也爽快。
“玉河兄!”她笑著,轉頭看了看四周,“玉河兄這是清掃宮門口麼?可需要我幫忙?”
“你自己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麼?”他問。
“嘿嘿!祭司大人讓我將雀堂裡外都擦一遍,可這雀堂外頭都是草木,也就宮門離的最近,所以我先擦宮門了。”
如今胡亂解釋也算透過吧?只希望他不能起疑心的好。
他看了一眼她手裡的抹布,又望了望宮門,說道:“既然如此,就把這道大門擦得亮堂些吧。”
雲賦轉頭看了看被鍍了一層黃沙的宮門,頓時悔恨自己找罪受。
然而為了跟此人拉攏關係,她只有照做了。一邊擦著宮門,她一邊回頭看那人的動作。只見他手持笤帚,微微傾身在不遠處安靜地掃著地,地上的黃沙被他輕輕一掃就成片地吸了過去,果然魔人都是有法力的。
可此人少言寡語,從骨子裡透著清冷孤寂。為了拉近彼此間的陌生距離,她只好主動開口與之交流。
於是便有了她咄咄逼問,他置若罔聞的一幕:
“玉河兄,你平日干的活兒就是掃地麼?我今兒第一次出來擦門。”
“……”
“玉河兄,你可有去過人間啊?人間有很多美食美景,都是這裡沒有的。”
“……”
“對了玉河兄,你有伴侶嗎?其他的女子是不是都被你們送去不同的地方了?”
“……”
“玉河兄一直都在魔間麼?這裡的魔人有沒有家人啊?你可有兄弟姐妹?我有個小妹妹,在雀堂伺候大祭司。”
諸如此類的問題,她問下不下百個,可他一個也沒有回答。
終於,她問乏了,見此人好不識趣,連敷衍下都不肯便消了拉攏的念頭。可抬眼見附近的宮殿門口都掛著白燈籠,她又不禁好奇起來,便再問了一個問題:“玉河兄,龍裔國內可是死了什麼人?”
百里玉河身形一定,終於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她:“為何這麼問?”
“這裡掛滿了白燈籠啊!在人間只有辦喪事才會掛白燈籠的。若這裡不是有人過世,那掛滿城的白燈籠作甚?忒不吉利了。”
百里玉河繃著臉看她好一會兒,忽然冷聲道:“在這裡,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