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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發表了精彩的推理論點並且決定選擇好了幾個向下的暗格想要往下跳的時候,連七就這麼沒有防範地被一隻手直接拉了下去。
站在暗格下面,連七看著眼前笑得妖孽四起扭腰時而發出帶有撲克牌的笑聲的紅髮男人,已經用釘子將監視器完全破壞之後將釘子取下來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渾身還是透著一股“好舒服啊”這種感嘆的氣息的黑髮男人,還有一旁遮著臉龐,金色雙眸已經危險地眯了起來懶洋洋地靠在牆上,但在看到西索的那一瞬不用想也知道臉色突然變得難看了的男人。
那個拉著連七下來的人自然就是西索。
但是站在暗格下面的連七仰臉看向封閉的空間上方,渾身開始肆虐起西伯利亞寒風的冷空氣,不過在場的眾人都是修煉過“念”的強者,很快就往身上包裹上濃厚的“纏”,而連七冰冷的目光掃過眾雖然是比較眼熟但已經完全忘記名字的男人,直直地盯向紅頭髮的那人,“是你。”相當肯定的語氣。
“哦呵呵呵■不愧是?我的好~果實~?哦~”
直接忽視了叉腰耍寶的某人,連七繼續向上張望,張開五指細細地觀看了會之後,指甲倏地冒了出來,略顯黑暗的地道里,某人的爪子冒著點點寒光,然後直接向上揮去。
(作:為什麼那麼像散魂鐵爪了啊啊啊啊啊?!……)
斑駁的石頭牆面卻只落下幾道淺淺的劃痕,默然地盯著劃痕半晌,抿了抿嘴唇之後,連七稍微有些生氣和焦急起來。
小杰……他……
“啊咳咳,四人都到齊了。”連七冰冷的目光緩緩掃過紅髮的男人,然後掃向發聲的地方。廣播的聲音緩緩響起在有些空曠的室內,“那麼,請把小圓桌上的表戴在手上。”撇了眼桌子上的手錶,連七一一掃過屋子裡的三人,纖長的手指輕輕拿起手錶。這麼一瞬,連七一個閃身伸直爪子直接向紅髮的男人揮去,紅心1的撲克牌將他的攻勢輕輕鬆鬆地抵擋了下來,連七敏銳地發現撲克牌上環繞著一圈白色的煙霧,但是卻看不清晰。然後他聽見面前紅髮的男人調笑的聲音,“哦呀呀呀?,小七七?~你的殺氣漏出來了哦~~~~~?”再一個閃身躲過那男人撒過來的四張撲克牌,連七眼神銳利盯著面前的男人,餘光瞟到撲克牌深嵌入牆內,不禁輕輕地抿住了嘴唇。
這個男人……
他全身環繞的氣息如此輕鬆,但是攻勢如此凌厲。雖然他全身沒有透露出任何殺意,但是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暗含殺機。之前看到的這個男人從不掩藏自己的殺意,只為隨心所欲地活著。現在看上去他是真的想殺了自己,可是全身上下卻沒有一點殺氣,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連七真的只是想多了,西索只是稍微有些不想被搶走獵物而已。他能感受到飛坦金眸裡□裸的搶奪之意。估計是受到了團長的囑託,那麼他現在只是稍微想讓某人誤會他只是在玩而已。
如果不能擁有,就毀掉好了。
西索捋了捋自己的紅髮,笑容邪魅而殘酷。
小七七固然很美味,但還是比不上與團長一戰的重要性,如果能夠將小七七殺掉,引起團長因為獵物被搶奪的惱怒……那麼說不定,他就會有機會和那個旅團裡最強的男人交手。——那個無時不刻不讓他感到興奮顫慄的男人。強到可怕的男人。
得到了這樣的想法的西索,不禁開始捂嘴低低地笑了起來。飛坦冷淡的眼神瞟了西索一眼,那金色的眸子金光大盛,飽含威脅。
而西索的反應則是拋了個媚眼過去。
SA~七七醬,就只有請你遺憾地死在我的撲克牌下了,在飛坦的見證下。不,也許在庫洛洛的見證下會更有趣呢?~
連七莫名其妙就覺得一陣寒氣侵體。卻是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四人在這幽深漫長的冗道里前行了很長一段時間,四人都不是特別喜歡講話的人,於是就導致了黑暗中寂靜無聲,只能聽見滴答滴答的水珠砸上石塊的聲音。
連七板著一張臉,時時戒備著不遠處的紅髮男人。而那男人叉腰低低直笑,一看就知道是打著什麼壞主意的模樣。
接著某隻鳳梨頭的聲音繼續在這個不大的黑暗空間裡響起,“下面你們面臨著四條路。只有一條路是可以連線到塔下,其餘都是死路。請自行選擇。”
話音剛落,四人面前死死閉著的白色鐵門,轟隆轟隆地慢慢洞開,溫暖的橘色光芒亮起,而一旁黑髮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紮好釘子恢復成釘子怪人的模樣。一旁的飛坦也不理會眾人,直接走向最左邊的一條通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