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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跪坐著的藍染,眼眸裡悄無聲息地閃過一絲光芒,被眼鏡悄然遮蓋,誰也沒能發現。——除了被前面的平子眼角的餘光瞟到以外。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作:連七……你怎麼能夠直接就要六車拳西來和你打架……
連七:【歪頭】六車拳西?誰?
作:咳咳,就是那個肌肉男。
連七:……唔,他看上去挺強。不過人品不太好
作:……為什麼?
連七:真是惡趣味,居然以欺負小女孩為樂。
作:……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連七:【瞟過作者】媽媽,你真的好蠢。
作:……
連七:這件事就和你看水下冒了無數的泡就是沒人上來呼吸一樣的明顯。
作:……什麼叫沒人上來呼吸?
連七:【白眼】也就是霸王。白痴。媽媽,你該去治治病了。總是拖著不好,會永遠好不了的。
作:【圈圈眼】我有什麼病?……
連七:【鄙視地】經常性抽風,經常性發傻。已經很嚴重了。媽媽。
作:【上吊】……不能活了。
連七:【眼睛詭異地一閃】作者已死,我可以回家了。【走】
作:TAT……這孩子,什麼時候這麼鬼畜的……嗚嗚嗚……看在我被我兒子欺壓得如此之慘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吧……TAT
連七:【溫柔笑】再不冒泡者,我就將你們提出來丟進我媽媽的墳墓喲~也許你會想和她溝通溝通?~
咳咳。再附上一張少年版白哉的照片:
漫隨天外雲捲雲舒
事實證明囧貨是無敵的,但是斬魄刀就是死神的作弊器。於是在六車拳西終於覺得事有突兀,面前這少年的白打強到了一定程度(作:——也就是所謂的蠻力)之時,他將斬魄刀橫在胸前開始始解,中途被完全不知道偷襲為何物但確確實實卑鄙地偷襲了的連七一木刀劈上了自己的肩膀,力氣大的某隻將拳西身上直劈出了個淤青的痕跡。
而拳西的始解已經開始了,“灰飛煙滅吧,斷地風。”在這句話出口之後,有風開始繞著拳西的身體上環繞起一個個小小的風圈,這些風圈從身體一直蔓延到了刀身上。瑩綠的光芒在那刀身上隱約若現。拳西抬手一揮,那迎面而來的風變成一條條閃爍的細線,向著連七而去。連七輕皺起了眉頭,緊握著刀柄微退了一步。這風裡夾雜著巨大的靈力,——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連七這傢伙雖然是隻囧貨,但是預感還是很靈的。最後的結果就是連七筒子被那詭異的風吹得如一隻小破風箏一般躺倒在地,全身都被放了血。
而看著這幅場景的六車拳西不禁“啊。”地張嘴輕呼著後退了一步,眼光不由自主地衝著總隊長掃了過去。看見總隊長臉黑了一半,那邊的銀嶺隊長臉色也極其難看。六車拳西不禁撓了撓後腦勺,——糟了,被人逼得太緊導致自己忘記了這是在和真央學生切磋了……
某隻愛忘事?大條?易怒的白毛熱血派看著眼前血流滿身的連七不禁拉直了唇線,一臉尷尬。
——現在可怎麼辦……
連七輕輕攥起自己的手掌,慢慢立起身來。感受到身體血液不停地往外流還有面板上傳來的疼痛,連七抬起臉來,冷淡的眼光直直地看向那邊撓頭傻笑的六車拳西,“再來。”
——我還沒有輸。
用刀撐著地面緩緩立起自己虛軟無力的身體,連七藍色的眼眸逐漸失去光彩,然後他身體直直地向後傾倒,眼看是暈了過去。臺上的銀嶺身形微動,已然是出現在了場內。手臂一伸接住那少年的身體,看著少年嘴角流出的血沫,輕嘆了口氣。
——這孩子,和他的孫子一樣都是愛逞強的性子……即使在最開始只是為了白哉的私心而用竹葉的音聲將他留下。可是,死神終究還是人類的靈魂,在相處中自然也會產生情感……
他又何嘗不是真心地心疼這個孩子呢。
“連七……”那嗓音自黑暗中傳來就彷彿沒入寂靜不再,畫卷自那黑暗中央緩緩鋪開。明亮的光芒剎那充斥了視野,連七不禁伸出手來輕擋住那有些刺目的光。那人的臉龐依舊是模糊不清,也許是因著被那光暈團團圍繞的緣故,只能看見那人輕勾的唇角。
“你現在是被叫做‘連七’呵……”那男人的音質低沉恍若是優雅的琴聲,悅耳動聽。他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彷彿都附上了溫柔的光暈,緩緩渲染上他的面板,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