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春光雖好卻是一場春夢(第5/6 頁)
即使把我弄死,我也不怪你了…”一面自動用手把小陰唇分開,好讓那話容易插入。
然後,他才鼓足一口氣,把偌大的龜頭強塞至陰道口,再一猛挺,只聽“嘖”一聲,盡根沒入陰阜中。
只聽得阿一聲“哎…”下面久久發不出聲音來,卻死勁地把他的腰肢抱住。
他當然知道這時她十分受用,卻更繼著猛抽送起來。
每肏進一下,阿珠便“哎唷”一聲,可見何芳用勁之猛,到後來只聽阿珠不絕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絕聲。
再後她竟大嚷起來:“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實在…吃不消啦…”
這時她已遍體大汗蒸淫,嬌喘吁吁…
何芳雖也汗流氣喘,但下面肏得卻更有勁,回答說:“才五六百下呢!我要補償,最少還得一兩千下哩!”
“哎啊!我的媽,再…再一兩千下,那…那我…會被你…弄死啦!…我…我要求你,饒…饒了我把!你…這五六百下,比…心從…一兩千下…卻更兇哩…”
不管她怎麼討饒,何芳仍是隻顧逞快一時,愈肏愈有勁,愈頂愈兇!只肏得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氣喘吁吁,由騷聲浪叫,漸漸聲音微弱,語言含糊,顯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這一次比弄小婦人還要兇,難怪她吃不消,當他最後射精時,她卻軟癱著,雖然在迷糊中,她只覺得花心深處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無力作任何表示,只緊緊地閉著眼睛…
他們小睡一會,醒來時,他關心小婦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辭回家,阿珠拉著他衣袖,十分依戀地,但卻沒說半句話。
“深情千萬丈,盡在不言中”,何芳頗能體念此情味,他佑道阿珠十分愛自己,也覺得難捨難分,便對她說:他絕不會忘記她,彼此又訂明瞭下次幽會之期,然後辭別。
此後,何芳常常與阿珠偷期密約,漸漸地他對阿珠的情感勝過對小婦人,原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極力討好他,床第之間,更是極力逢迎,以圖固寵。
小婦人則不然,因為她以為他已經是屬於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樣百般討他歡心。
還有一點,因為阿珠已經有了孕,因此他對她倍加憐惜。
因為何芳近來時常藉口出外看電影,往往深夜才回來,這引起了小婦人的疑心。
有天夜裡,何芳外出,小婦人偷偷地尾隨著他,看他往何處去?想不到他逕直往臺北火車站去。
她悄悄地跟蹤他,見他買票進了車站,突然她發覺有一女郎伴著他走進開往淡水的車廂,她急忙也買張票進站,但卻往另一車廂來。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付黑眼鏡,頭上裡著包頭布,因此不易被發現。
一路她跟著他倆到了北投,她遠遠跟著,見他倆走進一家旅社,她也就低頭跟了進去,故意在他倆開的房間隔壁也選了一間。
當他倆同進浴池裡洗澡時,小婦人憤憤地衝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張嘴沇吸他的陽物,不覺醋勁勃發,厲聲叫罵:“你這娼婦,又來引誘人家丈夫開房幽會,吮吸男人的雞巴,你這不要臉的,連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驚惶,被她罵連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譏道:“他算是你的丈夫嗎?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誰不知道,你自己才連娼妓都不如,揹著丈夫偷漢子…”
小婦人氣往上衝,竟衝過去咬阿珠,阿珠因搶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疼得要命,便用手去揪小婦人頭髮,兩個女人互扭著在地上打滾。
小婦人頭髮被揪痛得哭喊,卻不顧命的朝阿珠半裸著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住阿珠的奶頭。
阿珠拚命哭嚷起來…
何芳起初驚呆了,見小婦人狠咬著阿珠奶頭不放,急趨前想用強力解勸…
小婦人認為何芳反而幫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氣把阿珠奶頭咬斷了!
阿珠慘呼一聲,暈過去了!傷處鮮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計程車送阿珠往醫院急救。
旅館主人要去報警,這時小婦人卻毅然說道:“用不著報警,我自首就是了。”
何芳送珠住醫院後,聽說警官要傳他去作證,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證明玉美是兇手麼?這對我是一種難題,玉美既願自首,我必處為難地位?而且明天各報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麼麻煩,多麼難為情…”
他決定還是悄悄離開,於是他乘亂中乘火車回臺北。
到達臺北火車站時,臺北之夜正霓虹閃爍一如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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