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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被認出他們的身份,這任狂風洗手已有二十年,此來又為的什麼?心念一閃面過,只聽石老二道:“任狂風,你不惜破了二十年前金盆洗手時發下的重誓,難道不怕‘風塵三友’等找你麼?”
任狂風哈哈大笑道:“江湖間數十年未見‘風塵三友,蹤跡,只怕他三人早已死了,老夫重誓已解,聽到這裡有百十萬兩銀子,不覺又手癢了起來,奇怪的是大名鼎鼎的’點蒼雙傑‘,今日怎會為人看家護院,難道那百十萬兩銀子裡,也有你一份麼?”石老二冷笑道:“你若想來動這裡的珍寶,你是做夢!”
雙筆翻飛,只守不攻,但已被任狂風掌中這一條奇形長鞭,逼得透不過氣來。
南宮平劍眉一皺,大喝道:“住手。”
持劍大漢劍勢一緩,南宮平突地翻身一掌,直劈任狂風的後背,這一掌風聲虎虎,卻已用了全力。
任狂風身形一扭,掌中長鞭,競被這一掌震得盪開半尺。
石氏昆仲不禁怔了一怔,任狂風更是心頭一驚,沉聲道:“少年你這是幹什麼?老夫若是攻入此莊,那百十萬兩銀子,少不得你也有一份。快些退後,將那石老大收拾下來!”
持劍大漢“石老大”訊號發出,援兵卻未見到來,心下不禁暗暗著急,聞言大喝道:“朋友休要被他所騙,這姓任的有名心狠手辣,打家動舍,有如狂風掃葉,半片不落,再也不會給你的,你若是助我將之擊退,我兄弟兩人倒可送你些盤纏。”
南宮平掌勢如風,耳中聽得這些人將自己家中的財寶分來分去,竟把自己看成個線上開扒的強盜,心中不知是笑是怒。他雖對石氏兄弟行跡頗為懷疑,但人家畢竟是在幫助“南宮世家”護守莊院,是友非敵,而這任狂風卻顯見是來謀劫財物。
十數招一過,他只覺這昔年橫行江湖的巨盜,武功果有過人之處,一條鞭施展開來,當真有如怒飆狂風,教人難以抵擋。
那任狂風心頭卻更是駭異,這少年赤手空拳,居然能抵敵自己掌中這柄長鞭,絲毫不呈敗象。
石老二身形已自退後,兩人低語一句,身形齊展,向那兩條手持雙刀的蒙面人撲去,蒙面人雙臂一振,震起漫天雪片似的刀花,向石氏昆仲當頭壓了下去,石老二冷笑道:“果然是太行山的‘花刀’李家兄弟。”
黑衣蒙面人嘿嘿冷笑道:“石老二好亮的招子。”右手刀一招“立劈五獄”削將出去,左手刀柄突地向上一挑,挑去了蒙面的黑中,狂笑道:“我李鐵虯就讓你看看‘花刀’李大太爺的真面目。”
“雪刀”李飛虯亦自挑開蒙面中,厲聲道:“見不得人的鼠輩,你們看清楚了,好在閻王爺面前告狀。”
這兄弟兩人俱是豹頭環目,滿面虯鬚,聲音沉猛,身形高大,但掌中雙刀,卻是輕靈巧快,四柄刀配合得嚴絲合縫,望來當真如花如雪,漫天飛舞。
石家旯弟目光森寒,一言不發,南宮平掌御長鞭,心中暗忖:“這些人俱是武林中一等高手,此番齊地來到‘南宮山莊’,難道爹爹已將變賣各地店鋪的銀子,全都運到這裡來了?他老人家如此做法,卻又為的是什麼?”
鳳聲淒厲,雨更大了,兩邊暗林中,突地飛起了三蓬火雨,火光飛激,沖天而上。
接著,四下又響起了一陣尖銳淒厲的呼嘯,不時又是兵刃相擊聲、厲聲叱吒聲,自風雨中隱隱傳來,大地間立刻瀰漫起一片殺氣。
任狂風、“花刀”兄弟、石氏昆仲,目光俱是大變。
石老二沉聲道:“那邊的卡子上,想必也來了闖莊的人!”
石老大道:“任狂風,秦亂雨,一向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任狂風既然來了,想必秦亂雨自然也到了!”
任狂風哈哈笑道:“老實告訴你,十三省黑道上的好朋友,今日都已到了這‘南宮山莊’,你們還不如快將一批珍寶獻出,又何苦為南宮常恕白白賠上一條性命!”
鞭梢劃風,急攻三招。
南宮平此刻更是心急如焚:“爹爹不會武功,若被這班人攻了一個進去,如何是好。”他情急之下,長嘯一聲,凌空飛起。
南宮平嘯聲一頓,只見他身形凌空轉折,雙掌齊下,十指如鉤,左掌一翻,閃電般抓住了任狂風的鞭梢,右掌夾頸切下,一招兩式,勢若神龍。
任狂風沉腰坐馬,身形一緩,後退三步,運勁抽鞭,口中驚呼道:“神龍身法,止郊門下!”
石氏兄弟對望一眼,失聲道:“果然是南官平。”
南宮平腳踏實地,運勁於掌,那一條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