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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殺梅兒和小蘭滅口的殺手,既然熟稔‘天波府’路徑,很可能就是‘天波府’的人,或許是七郎那批朋友中的一個。”
馮援道:“呢!不錯。”
馮婉君道:“大哥在黑暗中無法看清他的面貌,但擊中他一掌,已在身上留下了記號,咱們何不把府裡的人召集檢查,誰的左後肩受了傷,誰就是涉嫌殺人滅口的殺手。”
馮援想了想,道:“這雖然這個笨辦法,倒也未嘗不可一試,只是,對府裡的人可以檢查,七郎那批朋友卻不便如此。”
馮婉君笑道:“這也容易得很,對府中人,咱們明查,對七郎的朋友,不妨用暗訪,大哥出面,一一登門探視,要他們自己解衣以證清白,他們還敢不願意?”
馮援搖搖頭,道:“不行,他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至少總是七郎的朋友,也在關洛一帶多少有點身分,這樣做法,未免太過分了。”
馮婉君道:“那就趁夜深人靜時,暗中分頭查探,誰負了傷,總瞞不過去的。”
馮援道:“我總覺得這樣做不太妥當,咱們不能丟了胭脂寶刀,再貽人笑柄,現在我先去檢查府裡的人,如果查不出結果,再從長計議吧!”
說完,起身而去。
馮婉君目送馮援去遠,忽然冷笑一聲,喃喃道:“想不到一向傲慢的馮猴子,這次居然也懂得禮貌了。”
何凌風道:“你明明知道查不出結果,為什麼偏偏慫恿他去呢?”
馮婉君一挑眉,道:“誰說查不出結果?只要他肯去查,一定查得出來。”
何凌風道:“莫非你已經知道誰受了傷?”
馮婉君笑了,道:“豈止我知道,你也應該猜想得到。”
何凌風道:“哦?是誰?”
馮婉君道:“除了田伯達,還會是誰。”
何凌風一怔,呆住了。
不錯,自從“鳳凰院”事件開始,一直到胭脂寶刀失竊,每件事,田伯達都涉有重嫌,但就算田伯達是奸細,也應該跟馮婉君是一路的,馮婉君為什麼又存心出賣他呢?
難道他們並不是同黨?
只是懷著同樣的目的?
難道是狡兔死、走狗烹?
馮婉君想借刀殺人,剷除田伯達滅口?何凌風只覺情勢越演越複雜,簡直令人如墜五里霧中……。
不過,由於馮婉君企圖嫁禍田伯達,又使何凌風心裡生起一線希望。
那就是—胭脂寶刀可能還沒有離開“天波府”。
馮援清查左肩受傷的人,結果自然是徒勞無功。
但,因為盤問府中武士,卻有了一項意外收穫。
據負責夜問警戒的武士們報稱:出事當晚,前後府巡邏人數,比平時增加了一倍不止,大家都異口同聲,堅稱絕未發現有任何人出入“天波府”。
當天,何凌風曾經當眾吩咐過,不讓參加豪賭的人中途退席,所以特別增多了巡邏武士,如果有人離去,絕不可能瞞過四周武士。
這項發現,正和何凌風心中的推斷吻合,證實了馮婉君雖然由林子裡取得胭脂寶刀,卻因時間太倉促,又無助手可用,沒有機會將胭脂寶刀送出去。
服脂寶刀若仍在“天波府”中,事情就有轉機了。
可惜何凌風腹傷未愈,僵臥床榻,始終找不到跟馮援單獨相處的機會,接連三天,馮婉君都寸步不離左右,明為陪伴,暗為監視。
馮援卻為了追查胭脂寶刀下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早出晚歸,暮去晨返,奔走關洛一帶,並派出大批武士,四處刺探訊息。
三天過去,毫無所獲。
這天清晨,馮援又帶著滿臉倦容回來,一望而知,必然又是整夜未曾闔眼。
何凌風瞧著不忍,勸道:“老大哥,不用再這樣辛苦了,沒有胭脂寶刀,咱們一樣有機會戰勝香雲府,當年費百齡不也是這樣嗎?
馮援搖搖頭,道:“話雖不錯,但失去胭脂寶刀,我總覺得愧對令兄,而且也不服這口氣。”
馮婉君道:“怎麼叫做不服氣呢?”
馮援道:“這幾天,我不但踏遍關洛周圍百里,更託了丐幫中人,居然查不出胭脂寶刀絲毫訊息,難道那柄胭脂寶刀會插翅飛了不成。”
何凌風道:“這是急不來的事,也許那柄胭脂寶刀根本就沒有……”
馮婉君好像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急忙搶著道:“是呀!也許那柄胭脂寶刀根本就沒有飛走,只是被人藏起來了,你越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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