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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任性的大孩子似的,將臉湊在林秋妮面前問道。
林秋妮急著睡覺,閉著眼一連串地說道:“愛!愛!愛死了!”
“既然愛我,那你現在給我做一首詩吧!”李天佑故意為難林秋妮。
“天哪,你殺了我吧!我又不是詩人,怎麼會做詩?”林秋妮抗議。
“看來你不愛我。”李天佑下決心要把搗亂進行到底。
“不會做詩就是不愛你了?”林秋妮閉著眼,昏頭昏腦地反駁。
“當然,因為人家說,戀愛中的人都是詩人。但你沒有變成詩人,可見你不夠愛我。”李天佑糾纏道。
“好吧,好吧,我給你做詩。”林秋妮閉著眼胡說,“啊——天佑啊,你姓李!啊——書呆子啊,你是個大壞皮!好了,做過詩了。”
“不行。這不但不是愛情詩,連詩都算不上,你敢胡弄我!”李天佑說著,將他的雙手,分別滑到了林秋妮的兩肋處,輕輕地撓她的癢癢。
第40卷 第873節:奉子同床(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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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妮被李天佑撓得咯咯直笑,一骨碌坐了起來。
她的睡意消了一半。
“這可是你以前對付我的招數,今天你要不給我好好做一首詩,我就不讓你睡覺。”李天佑往兩手裡哈著熱氣,做恐嚇狀。
“哈哈——哈——別撓了!我重做還不行!讓我再想想。”林秋妮一邊躲開李天佑的雙手,一邊揉著鼻子,苦思冥想。
“那模仿別人的詩算不算?”林秋妮想起了她唯一會背的那首老掉眼的愛情詩: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林秋妮嘴裡已經咕噥咕噥地背了起來。
“好吧。只要你改編的好,也算你透過。”李天佑心裡直樂,等著看林秋妮的笑話。
他認識林秋妮以來,她連文縐縐的話都沒說過幾句,若能做出詩來,那可真是奇蹟了。
林秋妮知道李天佑想的是什麼,她偏要做出來一首讓他看看。
哼,敢小瞧人!
林秋妮一邊回憶那首情詩,一邊改編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打住,你這是做詩呢還是背詩!”李天佑抗議。
“你往後面聽嘛。”林秋妮一擺手,繼續說道,“不是生與死,而是我想睡覺,你卻在旁邊淘氣。哈哈,怎麼樣?”
“就這一句?”李天佑忍住笑問道。
“還有呢。”林秋妮繼續編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想睡覺,你卻在旁邊淘氣,而是我明明不會做詩,你卻非要逼我裝文藝!”
“哈哈,這勉強算吧。”李天佑笑了,林秋妮能憋出一句這樣的話,也算難得了。
“還有呢。”林秋妮反倒詩興大發了,繼續編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明明不會做詩,你卻非要逼我裝文藝!而是明明我愛你愛得五體投地,你卻還在懷疑我的誠意。”
第40卷 第874節:奉子同床(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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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這一句更像樣了,李天佑衝林秋妮豎起了大姆指。
一受到李天佑的鼓勵,林秋妮越發有興致了,她得意地說:“剛才那是第一段。現在還是做第二段。”
“嘿,還有第二段呢?殺豬妹,我以前小瞧你了呢!”李天佑擺出了一副誇張的崇拜表情。
林秋妮不理會李天佑,繼續搖頭晃腦地做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願意和你相愛,你卻只願和我zuo愛——”
林秋妮順口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話音一落,她才意識道,只顧著裝詩人求押韻了,說出的話,卻也太過火了!
林秋妮趕緊住了嘴。
李天佑本來覺得這句話更有文采,但細一捉摸,也覺得太誇張。
“殺豬妹,你冤枉我,我可不是隻願和你做——”說到這裡,李天佑的心裡忽然怦地動了一下。
他看到林秋妮的臉騰地紅了,豔若桃花。
而且,林秋妮的睡衣是個小吊帶,露在外面的肌膚,在燈光下,光潔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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