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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抽槍尾,長槍又像一支利箭般從右手射出。
藍甲騎士的細長的眼中一絲無奈的神色轉瞬即逝,看準了快速過來的槍頭,左手突然探出,穩穩的抓住了鐵槍頭與木質槍桿的部位,同時持劍的右手反轉,將握劍的姿勢換成匕首狀,在身體藉著長槍轉動拉近距離時迅速刺向紅甲騎士。
亞里希德只感到一股劍芒直逼自己的咽喉,毫不猶豫的放棄自己的長槍,把頭一低,以一個驢打滾躲過。
“在戰場中如果放棄你的武器,那麼你離死也就不遠了。”看著對方拍打著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一副毫不因為剛才狼狽的翻滾而在意的笑嘻嘻的模樣,格雷託亞淡漠的說著,把手裡的長槍丟在地上。
“我的武器可不只有長槍……”紅甲騎士撇撇嘴,毫不理會對手的說教,他抽出腰間攜帶的短劍,炫耀似的舞了兩下,“還有一把武器不是嗎?”
對於對方的無賴,格雷託亞把嘴一揚,撿起地上的長槍丟給對手,把長劍插回自己的劍鞘。
………【第四話 新生(3)】………
亞里希德剛要說再來一次,就看見自己的上司走了過來。急忙行了個禮。“團長!”
席琳還禮,示意眾人自由活動。漫步走到兩人面前,這兩個人是從小就重點培養的騎士,根據他們的性格因材施教,十多年的培養成果讓席琳感到還算滿意。亞里希德天性開朗健談,能和絕大多數人打成一片,又擅長騎兵的衝鋒進攻,每次戰鬥都身先士卒,贏得了許多騎士團成員的敬服;格雷託亞冷靜陰沉,但又不缺乏勇武和把握戰機的洞察力,隱隱有指揮官的氣質。兩個搭配在一起卻是絕佳的組合。“又進步了啊?”
“多謝團長栽培!”亞里希德笑嘻嘻的說道。
“少來這套。”
“團長又不是在說你。”格雷託亞冷冷的插話進來。對於這個死對頭加死黨,他總是非常不爽他的得意模樣。原因無他,自己並非這個型別,總是跟一個性格截然相反的人在一起感到不適應。感覺上就像是有一隻烏鴉在邊上呱噪惹人煩。
“我知道,你那是嫉妒……”紅甲騎士絲毫無所謂他的語氣,或者說他天生神經粗大。
“嫉妒個鬼……”格雷託亞眉頭一跳,顯然受不了他邊說邊對自己擠眉弄眼的表情,把頭撇到一邊。
“團長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調戲完那個冷酷的搭檔,亞里希德問道。
“殿下還沒有治癒,著什麼急。”席琳瞪了他一眼。
“團長大人,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亞里希德撓著棕色的頭髮,想來他也知道要說的話是不應該在周圍那麼多人前大聲談論的話題,於是小聲的開口道:“公主殿下還能醒過來嗎?”
不單是他有這個疑問,就連席琳自己都不敢肯定把公主殿下帶到這裡來能否治得好她,她已經沉睡了十多年,是否還有意識都不清楚,唯一讓席琳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帶她來聖山的原因便是這十多年裡雖然公主從未醒來過,但是身體卻在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成長著。
不管怎麼說,也是一條生命,成為神聖騎士的那一天,自己的長官就不止一次的重複著身為神聖騎士所必需的精神。
憐憫。
世間萬物都有存在的價值,不能因為自己的喜好去決定它們的命運。
作為一名出色優秀的神聖騎士的一員,席琳至始至終都堅持貫徹著神聖騎士精神,這也是他三十歲之前就達到神聖騎士六階的境界的一項重要原因。
武技與魔法一樣,五級是一個分水嶺,十之八九都會固定在這個階位不能上升。力量固然是一方面,精神的方面的昇華也必不可少。
因為憐憫,他會無私地去幫助任何一個需要他幫助的人,儘自己最大能力。
“她還活著,為什麼就不能醒過來?”席琳說道,“只有失去靈魂的死人才永遠不會甦醒。”
亞里希德還想說什麼,格雷託亞卻打斷了他。他把手往前一指,“團長,教廷來人了。”
席琳轉過身去,見到一位身穿白色修女長袍的金髮少女走了過來。
微微的施了一禮,“見習修女玫琳·修利亞·帕斯恩見過伯爵大人。”禮畢後淡淡一笑,又說道,“教皇陛下讓我請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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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陛下已經有了治療殿下的辦法了?”在通往光明聖殿的路上,席琳伯爵問道。
“不知道伯爵大人是否瞭解‘生命讚歌’這一魔法呢?”玫琳停下腳步,並不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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