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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韓鹿祈,見過二位大人。”佟玖作了一揖,對著陳景逸道“草民不才,有探花功名在身,按大清律,可否免去在下堂上一跪?”
諴親王清了清嗓子,以示威嚴,問道“那韓探花來到這公堂之上,可是與這瓜爾佳府狀告富察氏不守婦道一案,有什麼干係啊?”
“王爺,草民前來,正是為富察氏申冤的。”佟玖來之前早就打定主意了,故而躬身稟道“當日,並非是富察氏不守婦道,而是草民酒後失德,染指了富察氏。”
看著佟玖不緊不慢的說出這一通驚人之語,在場的人無不表情各異。主審的諴親王一隻手支著頭,另一隻手輕敲著案面,目光落在跪在一旁的濟蘭身上,看不出什麼心思。
可他身邊的陳景逸,隱忍的坐在那,掛了一臉的“奪妻之恨”,恨不得要對堂下的佟玖除之後快。
跪在佟玖身後的濟蘭,看著佟玖的背影,想著她這麼說以後,案子可能的結果。
佟玖躬身繼續稟道“事後,富察氏本想以死殉節,可念及養正堂有供奉御藥之使命,不敢有負皇恩之浩蕩,才忍辱負重,下嫁於草民。”
“王爺,大人,不要聽此人信口開河的為富察氏開脫。明明是一對無媒苟合的姦夫□□,傷風敗俗還敢提及聖恩?”站在另一邊的瓜爾佳·博穆爾質問著佟玖。
之後掩面佯裝痛哭道“此犯不懲,如何告慰我那為國捐軀長兄的在天之靈?王爺、大人,你們要為下官做主啊!”
諴親王撫了撫下巴,對陳景逸道“陳大人,依你看此案該如何定奪才不失公允呢?”
陳景逸應道“下官以為,冤有頭債有主,瓜爾佳氏狀告富察氏不守婦道,可歸根結蒂都是因韓鹿祈酒後失德,強行染指了富察氏而起。所以,下官覺得,應治韓鹿祈強1奸之罪,上報朝廷奪其功名。”
“王爺——。”濟蘭剛要說話,諴親王馬上拍案,說道“富察氏,你放心。既然你被韓鹿祈染指之事屬實,那瓜爾佳氏告你有失婦德的說法自是不能成立。本王一定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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