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半假半真誰知 恩怨情仇恨織(第2/3 頁)
底跑走了,他一秒也不想再呆在這個被人控制的地方了,還好告訴雪陽的事半真半假,這樣也就可以制衡他的勢力了。
雪陽回到藥廬時,玉煙和白朮正和一堆病人在歡歌起舞,阿墨則跟著一群人在一旁打著拍子,眾人見雪陽回來了也不避諱,繼續唱著:“嚴裝快飲歡顏醉,水痕侵衣月斂幹。啊哈,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哪管他朝是與非。......”
雪陽見眾人唱跳起勁,只悄悄溜到一邊,輕輕地問阿墨:“這是怎麼了?這二人怎麼一下子這般熟絡,像是姐妹一樣?還帶著眾人一起唱唱跳跳的。”
阿墨也不想細說之前的事,只打馬虎地說道:“我哪知道啊。大概是這月光明麗,心情也變美麗了吧。你也跟著一起來打拍子吧。”
雪陽也不再多問,笑著和大家一起歡飲高歌,這藥廬也許久沒這麼熱鬧了,看著眾人圍著的白朮和玉煙,二人笑著唱跳,敏麗動人,感覺這樣也挺好的,就這麼肆意快樂著吧。
第二天,玉煙和阿墨都醒得早,雪陽早就已經收好行囊在門口等候了,給白朮留了封信後便和他們一起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映逝樓後院,假山之上橫躺著幾具屍體,而在樓閣之上分別站著兩人,樹伯居左,金言在右。這二人互為攻守已經打了幾百個來回了,從天黑打到天亮,勝負仍未揭曉。藥童惆悵地看著窗外已有些疲態的二人,心裡想著,玉煙,快點回來吧,這邊打得都快不行了呢。
樹伯趁著空檔略微調息了一下,看著對面有些氣喘的金言說道:“嗯,這麼些年過去了,金小道長的功夫確實長進不少啊。”
“哼,你也不弱啊。”
“哈哈,今日棋逢對手,打得還真是讓人暢快不已。”
“能與我做對手的,也只有你了。”
“那何不就此歇手,他日再戰?”
“做夢,今日我定要將那死鳥給除掉。”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哈哈,那你就看著吧。”
樹伯微斂心神,見他動作的手法,詫異的說道:“你是在用攝魂術?這裡可沒有比你意志薄弱的人。”
金言擺了擺衣袖,捋著鬍鬚說道:“哦,真的嗎?你到底還是老了,這麼多年,精進的可不只是靈力,還有學識、法術和暗器呢。”
“直說吧,別給我拐彎抹角的,你想幹嘛?”
“我們修道的還能幹嘛呢,不過做該做的事。”
“哦,那就恕我不能從命了。”
“哼,這可由不得你了。有些事總會在你意料之外的。”
“哦,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
“哈哈,那就別怪我了。”
只見金言用指塵劍在手上劃開一道血痕,唸叨著讓血痕在手心成了月亮的形狀:“左研右拌,各取其半,吸志控魂,唯我上道。”
樹伯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老道士潛心精修了這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抽手,這咒語倒有幾分像引魂咒,不過略有改損,倒像是控兵的血咒,控兵,不好。
只聽聞屋內的青蒿突然一聲尖叫,硬生生地被人給從樓上破門而出地摔了出來,還好樹伯眼疾手快的給接住了,不然必會被摔得重傷。再看那破損地方站著的,正是之前被綁著的青鸞,此時正眼神空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像是全然與自己無關一樣。
金言看著這一切滿意地笑著說道:“這茅山生法靈法多了去了,我這幾年廣識編修,這招陰兵借魂我可是研習了好久呢。”
樹伯抱著青蒿滿臉忿恨,輕蔑的說:“果真夠卑鄙的。原來時光改變的不僅是面相,還有你那顆高貴清冷的心。”
金言笑著說道:“都是被你逼的,怪得了誰。我活這麼久就是為了對付你。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想若有他朝該如何與你相對,而今看來我是作對了。要對付你我最多隻能算平手,但要贏你,只能加上對付你身邊的人了。”
樹伯暗自不爽,如今勢單力薄,處於劣勢,看他這樣子是不死不休了,如果貿然對青鸞出手,她的身體必然活不了多久了,到時這番心血就白費了,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盼著玉煙快點回來了。
只見金言擺手劃界說道:“冥神敕令,引兵借法,八鬼及身轉,合。”
青鸞的雙眼猛地變綠,整個人顯得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慄。
在金言的控制下,青鸞完全無法自持,無所畏懼的向樹伯和青蒿襲來,青蒿連忙躲閃,樹伯護住他後便和青鸞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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