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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行到終南山南麓時,便遇見了盧旭兄弟。”
盧旭不好意思地說:“當時我剛被啞巴劍客打敗,正欲尋死之際白兄救了我。若是白兄再晚來一刻鐘,我今日便不能與大家坐在一起了。”
白暮非笑了笑說:“我與盧兄弟相識後,我便想委託盧兄弟幫我帶封口信給天穆兄弟。”
盧旭道:“我已經帶到了。並且蒙求賜大哥豁然解開了我心中的死結。”
獨孤求賜嘆道:“可惜口信過於簡單,我也過於大意了!”
白暮非臉色稍紅,但是立即恢復正常,說道:“我本想詳細轉告盧兄弟,但是盧兄弟說他剛剛被啞巴劍客打敗,說啞巴劍客剛走不久。所以我來不及細說,立即追了出去。”
夢昔道:“那白兄一定追上了吧?”
白暮非臉色一紅,羞赧地說道:“慚愧!我不眠不休連追三日竟是蹤跡全無。”
夢昔驚道:“這怎麼可能?就算那啞巴劍客也是不眠不休,也不可能是一點蹤跡都沒有啊!”
盧旭笑道:“那啞巴劍客端得耐人琢磨,我在崑崙山時便聽人說他上午還在終南山境內挑戰某個武林高手,但是傍晚又在巴蜀挑戰蜀中高手。實在是神出鬼沒。”
獨孤求賜道:“白兄,後來又是如何?”
白暮非道:“我也十分懊惱。所以沿路上用匕首在山壁上刻下‘逍遙門白暮非挑戰啞巴劍客’十二個大字。”
夢昔笑道:“白兄恐怕是多此一舉吧。這啞巴劍客行蹤如此詭異,便是有人看見了你刻的字,他也無法通知到啞巴劍客啊。”
獨孤求賜反而撫掌而笑道:“呵呵!白兄,好計謀!”
盧旭不解地問道:“如何看得出白大哥是好計謀?”
獨孤求賜笑道:“那啞巴劍客以挑戰他人為樂,先如今白兄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而白兄又是逍遙門唯一傳人,那啞巴劍客不知便罷,若是知道了,必然會來尋白兄決鬥!”
夢昔不解地看著白暮非,白暮非笑而不語。
盧旭叫道:“白大哥,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些說吧。”
白暮非這才說道:“我連刻了七日,便已經進入了終南山中麓。哪天傍晚,我剛刻完,突然一個黑衣神秘劍客用不知道什麼手法,居然把我刻的‘啞巴’兩字抹去了。我大吃一驚!”
夢昔驚道:“輕輕鬆鬆便抹去石壁上的兩字,功力確實了得,無怪乎白兄會吃驚了。”
盧旭道:“定是那啞巴劍客來了,但是他為何偏偏擦去那‘啞巴’二字呢?”
獨孤求賜搖了搖頭,說道:“白兄吃驚的不是那人的功力,而是那人可以毫無聲息地出現在白兄身邊並擦去字且不被白兄知曉。”
白暮非點了點頭,說道:“當下我立即行禮,但是他毫無反應。我隨即醒悟,他是啞巴。所以盡了禮數後,我便開始進攻了。”
盧旭問道:“他可是還用那柄木劍?”
白暮非苦澀地笑道:“我用劍鞘連攻了三十餘招,但是他卻是什麼兵器都沒有用。我心裡有些惱怒,心想:我以禮待他,他豈可如此小窺我?於是我拔出了逍遙神劍。”
夢昔驚叫道:“糟了!那啞巴劍客要糟!”
白暮非淒涼地一笑,說道:“起始我也以為我這必殺一擊就算不能殺了他,起碼也會讓他重傷。可惜……”
“怎麼?被他避過了?”
“不是!不知他從哪裡抽出一柄木劍,竟是後發先至,徑直點向我的劍尖。”
夢昔笑道:“這是那啞巴劍客自己找死,白兄的逍遙神劍削金斷鐵、視若等閒,他區區一柄木劍如何擋得住?”
白暮非苦笑道:“我亦是如此認為,但是兩劍相交,我竟是不能再推進半分,所以我立即變招。但是不管我招式如何變化,他都是直直一擊,不是用劍尖抵住我的劍尖,便是刺在我的劍身上。”
獨孤求賜心中一動,說道:“直刺這種劍意倒象是我二哥獨孤求敗自創的獨孤九劍的劍意。”
白暮非苦笑道:“我連攻三十多招沒有奏效後,便知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立即跳出圈外收劍認輸。想不到他居然開口說話:‘你很不錯!’。”
“啊!會說話?”
“不是啞巴?”
“那你有沒有問他是不是我二哥?”獨孤求賜喜道。
白暮非道:“說句實話。起先我只是不停地向他請教劍道。那人似乎不太願意說話,我求問了半天,他才說了一句:‘人即是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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