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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我是下定決心不結了!”獨孤求賜堅決地說。
獨孤求踹面色一沉,喝道:“三弟,不得胡鬧!”
獨孤求賜居然脖子一橫,倔強地說:“反正我是不成親,誰要成親誰成去吧!”說完竟是將胸前紅花撕下,一撒腿跑出了演武廳。
獨孤求賜不肯拜堂到現在,蕭楚楚一直一言不發,聽得獨孤求賜跑遠,於是摘下頭巾說:“沒什麼了!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新婚快樂!楚楚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說完,掩面奔回自己房間去,撲在床上痛哭了起來。
獨孤求踹心中怒極,本待奔出去教訓求賜一番,但是庫依又拉著他的手。
清禪子道長眼見一場好端端的喜事變成一個僵局,忙衝嶽將軍使眼色。嶽將軍乃是久經世故之人,當下扯開喉嚨喊道:“送新人入洞房!”
※ ※ ※
劍莊南面臨江的碼頭上,獨孤求賜掏出掛在胸口的玉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
第四十章:獨孤九劍!
四十、獨孤九劍。
獨孤求敗新婚過後,次日便開始去找清禪子道長切磋劍法。因求賜拒婚,所以這幾日來蕭楚楚總是有意無意躲著求賜,求賜倒不以為意,正好攪和在獨孤求敗和清禪子之間,以圖學學獨孤劍法。
獨孤求敗與清禪子鬥了近一個時辰,清禪子道長跳出圈子,擦了一把汗說:“貧道老了,體力有些不濟,待我歇息片刻。”
獨孤求敗收劍行禮道:“道長,在下與你切磋已有二十餘日,覺得道長的劍法博大精深,新招怪招迭出不窮。實在是另在下眼羨。”
清禪子道長擺了擺手說:“小兄弟此言差矣!倒是你將劍法化巧成拙,簡簡單單一刺即令對手防不勝防,實在是高啊!”
獨孤求賜卻在一旁不以為然地說:“我二哥的劍法確是簡單直接,但是亦不是如道長所說防不勝防,若是我這麼一格,然後又直刺過去,試問我二哥如何敵對?”獨孤求賜一邊說,一邊劍尖朝下,垂直的奔左一格,然後就勢直刺過去。
獨孤求敗黑劍一伸,竟是黑劍劍尖對住獨孤求賜的劍尖,哈哈一笑道:“如此可以化解!哈哈!”
獨孤求賜收回劍,依照剛才的路子又是刺了過去,嘴裡說道:“若是快點呢?”
獨孤求敗又用劍尖擋住,獨孤求賜又收回劍,接著加快速度刺了過去,如此連刺了九劍,獨孤求敗終於向後跳著避開了。滿頭大汗地看著獨孤求賜的劍尖。
清禪子道長摸了把冷汗說:“三俠這不循規蹈矩的一劍還真是不好破解!”
“怎麼破解?怎麼破解?”獨孤求敗喃喃自語,似是陷入了一場夢魘。
“本無此招,又有何破解之法!二哥過於執著了!”獨孤求賜看著獨孤求敗如此模樣,心中隱隱不忍。
“不然!”清禪子捋了下鬍鬚說,“求敗小兄弟的劍法有攻無守,三俠根本沒有機會出如此之招!”
聽到清禪子的話,獨孤求敗終於從夢魘中醒來,笑著拍了獨孤求賜的肩膀說:“三弟,劍法的道理雖然源於武學,但是並不等同於武學。我一直認為:用劍之道在於進攻。不管對誰,只要我不停地進攻,而且我的劍夠快,那麼對手就會疲於應對而無暇攻我,他出劍處必有我的劍在當道,長此以往,則他的劍招必為我所破、其人亦是必敗!”
“二哥,你要破你對手的劍招,須得對手有劍招給你來破才成。打個比方說:要切肉,總得有肉可切;要斬柴,總得有柴可斬。我曾在草原大漠上看日出時悟出:以無限為有限,化有形為無形的道理。在我看來,真正上乘的劍術,則是能制人而決不能為人所制。所以你一味追求……”
獨孤求敗揮手打斷了獨孤求賜的話,舉著黑劍說:“三弟,先別理論,我們鬥過一場再來說過!”
獨孤求賜亦不客氣,舉起自己手中的劍胡亂向獨孤求敗亂砍亂戳,獨孤求敗本想以速度來壓制獨孤求賜的劍,但是獨孤求賜本就有深厚的內功基礎,雖然從未練過劍,但是在內力的幫助下,劍亦是隨捉獨孤求敗的速度加快而加快。
鬥了將近一盞茶的工夫,獨孤求敗滿頭大汗地跳出圈子。
獨孤求賜也收起了劍,笑著問獨孤求敗:“二哥,你可曾破了我的劍法?”
獨孤求敗搖了搖頭,憤憤不平地說:“三弟,你分明就是胡攪蠻纏,讓我如何可破?”
獨孤求賜笑了笑,說道:“我是一個從未學過劍法的習武人,拿了劍亂揮亂舞,你見聞再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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