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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脫光了跳進水裡時,獨孤求踹和獨孤求敗又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胸口,獨孤求賜只好訕訕地說:“小時侯被西門無恨一掌打斷了幾根肋骨,我就拿了這個來固定自己的骨架,但是後來居然和我的肉長在一起了,所以……”
獨孤求踹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只是幽幽地說:“三弟,苦了你了!幸虧你從小熟讀醫書,否則你還真的活不到現在。”
“唉!不說了!楚楚,快點進來!”獨孤求賜突然喊了起來。
獨孤求踹和獨孤求敗又瞪著眼睛看著他。
楚楚在洞門口喊道:“我才不呢!你們三個男的洗澡,我進去幹什麼啊?”
“進來幫我們洗衣服啊!要不我們穿什麼啊?沒事了,我們都進了水裡了。”
獨孤求踹和獨孤求敗想想也是,估計蕭楚楚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乖乖地進來洗衣服。
“楚楚啊,洗完後幫我們烤乾,好嗎?”
“哦!知道了!”蕭楚楚低著頭,只顧著洗衣服,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二弟,說說那天后的情形吧!”獨孤求踹突然說。
“那天,我和妮裳表妹被三弟撞下懸崖後,起始時我一手抓住妮裳表妹,一手撥水,還能閉住氣。後來妮裳表妹情急下抓住了我兩隻手,我怎麼掙都掙不開,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再醒過來時已經躺到了巢湖江邊村一對蔡姓老夫婦的家裡。為了避免西門無恨的追殺,於是我化名為白秋,妮裳化名為洪妮,又拜老夫婦為義父義母。從此我……”獨孤求敗一直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完了自己的全部故事。等到他說完時,蕭楚楚已經將三件沾滿血汙的衣服洗得乾乾淨淨的。
“當年大伯讓我在西域尋找神醫十年,現在想來怕神醫是子無虛有一說吧。大伯的目的只是讓我避劫。我在漫無人煙的荒山草原上日夜尋找,空虛苦悶時就發了瘋似地練我們獨孤家的劍法,偶爾遇見幾個人,往往也待不了幾天就要離開。後來第九年頭上,我遇見了你們的嫂子,正好他們部落的人被馬賊殺光,當時我們兩草草完了婚,我帶著她騎著白馬追風殺光了所有的馬賊。算算離十年之期也快到了,所以帶她回家省親,想不到……唉!”獨孤求踹滿目淒涼,蕭楚楚已經烤乾了兩套衣服。
“到我了嗎?”獨孤求賜問了句,大家都橫了他一眼,包括蕭楚楚,但是蕭楚楚看了他一眼後立即又低頭看著正在烘烤的衣服,也許是火堆邊的溫度太高吧,蕭楚楚的臉烘得紅紅的。
“當日我也是兵行險著,因為我知道留在山崖上必死無疑,而掉下懸崖卻尚有一線生機,所以我激西門無恨出手傷我,又將唐妮裳和二哥撞下懸崖。其實撞他們兩個是事先計算好的,因為西門無恨打我一掌後我立即就暈了,想不到醒了後卻到了胡爺爺提過的神秘江底通道里……”獨孤求賜娓娓而談,將自己觀看到龜鱔之戰以及靠吃生魚度日,好不容易出來了卻又瞎了雙眼,又被人誤認為是烏龜精,最後去西域尋找羚羊角治療眼睛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大家聽,只是隱瞞了西門若雲陪他一起去西域的事實。
獨孤求踹、獨孤求敗還有蕭楚楚都聽得兩眼淚汪汪的。見大家都說完,蕭楚楚朝山洞門口走去,背對著大家說:“都是西門無恨這個魔頭造的孽。我家被滅時我才十歲,對於家傳武功都是隻學招式不學心法,只是因為在外婆家所以才倖免於難,後來西門無恨又殺了我外婆全家,我假扮丫頭才逃過一劫。再後來西門無恨看中我,叫我專門伺候西門若雲,我想也許可以尋找機會刺殺西門無恨。但是六年來一直沒有機會。三年前西門若雲小姐開始教我武功,可惜我對家傳武學竟是一無所成。”
“難道你家傳心法蕭叔叔沒有想辦法留給你嗎?”
蕭楚楚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可惜了!蕭叔叔的逍遙拳法從此失傳了!”獨孤求踹惋惜地說。
“好了!我們穿好了,你也洗洗吧,潭水還有點溫度,現在我們洗的血汙也沖走了。幸虧你剛才沒看,要不我二哥身上的傷疤要嚇死你。”獨孤求賜也不是僅僅是說,一邊說著一邊把獨孤求敗抱到洞門口,又把獨孤求踹扶到了獨孤求敗旁邊。然後自己也跑到洞門口,背對著洞裡,把蕭楚楚一個人留在了洞裡。於是三個人又閒聊起武學的見解,但是很快就出現了獨孤求踹堅持“守正攻副,先守好然後伺機進攻”,可是獨孤求敗卻堅持“以攻為守,斃敵才是最好的防守”,更為奇妙的是獨孤求賜認為武學就是“隨心所欲、靈活多變”,三個人正在爭得不可開交時,突然聽見蕭楚楚在裡面叫道:“求賜哥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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