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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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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也不以為怪,因為一個精神病患者,很可能情況轉變,介乎清醒與不清醒之間,很難界定,鄭保雲多半是那種情形。

轉過了醫院的主要建築,在花園的一角,可以看到一幢精緻的洋房,燈火通明,費勒醫生沒有說甚麼,只是伸手指了指。

那自然就是鄭保雲的“特別病房”了。我一直不知他有著這種特殊待遇。費勒又道:“原來的主治醫師逝世,我接手作他的主治醫生,還只是三個月之前的事。一直以來,他都被認為是沒有希望的。”

我道:“是,那是以前主治醫師的結論。”

費勒遲疑了一下:“三個月前,我做為他的主治醫師,又曾替他作了十分詳細的檢查,結論仍走一樣。”

我“哦”了一聲,揚了揚眉,替代詢問,費勒苦笑了一下:“所以,當一個月之前,我去看他時,他忽然對我說起話來,那……幾乎……把我……嚇呆了。”

我停了下來,盯著他,大有責備的神色:“精神病患者,會忽然痊癒,這不是罕見的醫例。”

(我就曾在瘋人院中,被當作沒有希望,連白素也不認得,後來是在門口一交僕跌,頭撞石階,才奇蹟也似的“醒”過來。)

費勒給我說得滿臉通紅:“我……知道,可是他的情形大不相同,他忽然向我說:‘我要見衛斯理’時,神情一點也沒有改變,我甚至不知道‘衛斯理’是甚麼,問他,他也沒有反應,只是重複地說著,這種情形……真是罕見之極。”

我想像著情形,費勒的形容能力不算強,但也可以設想一下這種情形。我道:“他不止向你提出一次吧?一直是那樣?”

費勒道:“直到最近一次,我告訴他你肯來,他……居然……微笑了一下。”

我又不禁惱怒:“甚麼叫‘居然’笑了一下?”

費勒苦笑:“你看到了就會知道,他……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微笑了,他只是狂笑,所以他臉部的肌肉,不懂得如何表達微笑,或許是他不懂得控制……總之,現出的笑容,怪異莫名。”

他說到這裡,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戰。

這時,已來到了那幢洋房的門口,一個穿著白制服的僕人,迎了上來,神色顯得十分慌張,而費勒又像是知道僕人神色慌張的理由,向僕人使了一個眼色,僕人則點了點頭。

這些小動作看在我的眼中,令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立時冷冷地道:“醫生,如果你有甚麼事瞞著我,現在該說了吧。”

年輕的費勒可能本性並不鬼頭鬼腦,聽到我那樣譏諷他,立時脹紅了臉,不知如何才好,我冷笑地望著他,他苦笑著:“不是……有事瞞你……是發生了甚麼事,我……完全不知道,那自然……也無從向你說起,只好……請你自己去看……”

他支支吾吾地說著,我已經大踏步向石階上走去,他和僕人,急急跟在後面。

一進門,那洋房完全照著正常的形式建造和佈置,看來絕不像是醫院的“病房”。傢俱陳設還很新,樓梯口有兩個僕人,費勒指了指樓上:“他一直住在樓上的一間房間中,由於他的情形十分惡劣,所以那間房間,和醫院的嚴重病患者的病房一樣。”

我知道那種病房的情形,例如為防病人自己傷害自己,房間的牆壁都鋪上了軟膠,窗、門上皆有鐵柵之類,無疑是一間囚室,真正嚴重的時候,甚至還要把病人固定在床上。

當時,我皺了皺眉,咕噥了一句:“現在他情形應該有好轉,還有必要留他在病房中?”

費勒醫生欲語又止,仍然是吞吞吐吐。我也不去理會他,連跳帶奔,上了樓梯,費勒急急跟在我的身後,有點氣喘。

上了樓,他指了指一扇關著的門,那門上有一扇小窗子,這種情形,使我知道,那就是鄭保雲的“病房”,那小窗子用來觀察病人動態。

我來到門前,推了推,門鎖著,當我回頭向費勒望夫的時候,幾個僕人也跟了上來,他們都現出慌張的神色,費勒向那小窗子指了一下,示意我先開啟小窗子觀察。

看他們這種情形,分明是這屋子中的人,都把鄭保雲當作了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這一點,不禁令我大是反感。

有很多瘋子十分危險,俗稱“武瘋”,會暴力傷人。不過鄭保雲從來也沒有那種情形,而且他既然提出要見我,可知他的腦筋大是清醒,何必還要這樣對待提防他?如果這一切全是費勒的吩咐,那麼費勒不能算是一個好醫生。

我心中不滿,悶哼了一聲:“我不習慣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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