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婦唱夫隨(第2/3 頁)
,因為被殺的官員全部都是上一次她舉報出來的。不管平安王是不是主謀,皇帝為了安撫朝堂臣心動盪,將其打入大牢。不料此舉激怒了百姓,長安城裡的百姓全部自發的聚集在皇城門外聯名上血書,要求釋放平安王。
“這件事情好像鬧得有點大啊。”解子石習慣性的摸摸自己臉上的木頭面具,看著悠閒坐在牢房內玩稻草的某人。
某人不屑的笑了一聲:“關我屁事。”
“好歹死了那麼多人,你就不準備做點什麼?就讓人家將屎盆子扣你頭上?”解子石作為這次事件的主要負責人,美曰其名過來審問,實則過來看好戲。
蘇佩玖將手上的稻草芯丟掉,抬頭看那人,然後厭惡的轉移目光。真是每一次看見這張面具,就恨不得給他一刀。
“又不是扣你頭上,你激動個什麼勁?麻煩我們高貴的國師兼宰相大人去辦點實際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有事沒事就過來打擾本王在大牢裡面的清淨時光?”
一看被人嫌棄了,解子石也絲毫沒有覺悟,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蘇佩玖身邊:“不行,本相要好好的審問你。”
“滾!”回應他的是一把撲面而來的稻草……
世界上最閒著沒事的是誰?
除了解子石這個神經病,還有一個人——祁予琛,祁墨。
我們的漠王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在蘇佩玖被關進來的第二日,也穿著一身囚服進了蘇佩玖的牢房,把她嚇得咬在嘴裡的饅頭都掉在了地上。
“你怎麼也進來了?”眼淚汪汪的走過去,扒拉住他的袖子。
“古人有云婦唱夫隨,你都進來了,為夫怎能不來?”他看了一下礙眼的手銬,一個內勁,手銬化為齏粉,在蘇佩玖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將她納入懷中。
解子石坐在旁邊,從祁予琛進來的一瞬間,他的臉色就變了。陰陽怪氣的開口:“這難道是平安王新養的男寵?”
蘇佩玖剛要發怒上去抽他嘴巴子,就看見原本抱著自己的清朗如月的男子一臉嬌羞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王爺是這樣像別人介紹為夫的嗎?”
蘇佩玖石化……
然後腦袋被輕輕的敲了敲:“如果夫人喜歡這種情趣以後跟為夫說便是,為夫都依你。只不過在外面這些夫妻情趣還是免了,弱水三千夫人只取為夫一瓢不是嗎?”
蘇佩玖也不知道是被那雙黑亮的眸子給誘惑的還是什麼,情不自禁的去點頭。
解子石臉色已經完全冷下來,他站起身輕笑:“平安王情郎遍佈天下,這位公子縱然痴情相付也休想獨佔這一園春色啊。”
祁予琛牢牢的將蘇佩玖擁在懷中:“情郎遍佈天下,那說明我夫人有這個魅力,難道宰相大人也是我夫人的裙下之臣?”
解子石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這人一旦不要臉起來,天下無敵。他自以為不是這個沒皮沒臉的男人對手,丟下一句:“既然公子喜歡別人的破鞋,請自便吧。”
背剛剛轉過去,一股滔天的殺意從他身後傳來,這種熟悉的殺意瞬間將他的記憶勾起。他還沒有開口,就聽見身後冰冷的聲音:“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解子石原本慵懶的眸子漸漸興奮起來,他慢慢轉過身,發現蘇佩玖已經暈倒在榻上,他不屑的聳肩看祁予琛:“怎麼?有些話你不忍心讓她聽嗎?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實,再怎麼藏也藏不住的。”
“她是什麼樣子的女人,我比誰都清楚,容不得你在這裡指手畫腳!”一道勁風朝著解子石臉頰急促呼嘯過去,解子石縱然是迅速反應過來,也難免臉上的面具被打破,掉下來一個缺口,他急忙捂住臉。
祁予琛嗤笑:“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人也敢指責別人的生活?豈不是可笑?”
解子石被打破面具,心情倒是更加平靜了,他扯開唇角,邪性放肆:“我這張臉只能讓未來的娘子看,你一個大男人難道想要當本相的身下客?如果平安王不介意的話,本相自然也不會太過介懷。”
祁予琛被他說得噁心,冷著臉,瞳孔中閃過一道碧色:“齷齪之輩!”又是兩道勁風過去。
這一次解子石學乖了一點,凌空而起成功避開。他伸手製止:“牢房內打的不痛快,本相很久沒有遇到你這樣的對手了,不如約個時間好好切磋一下?”
祁予琛嫌惡的看他一眼,不吭聲。
解子石見狀:“本相知道你就是那次皇宮晚宴的人,上一次被你打破一個面具,這一次又被你打破一個,本相不要求你賠,但是好歹陪我切磋一番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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