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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之事,師傅親自交代,大師兄若是不服,大可去找師傅理論便是。”
“好…好!你…你…”郝祥壽氣極,肥肉臉龐略顯猙獰,牙根緊咬卻說不出一句反駁之話。口中結巴半天,最終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賈楠語氣中略有幾分譏諷之意,,忙喊道:“大師兄,馬上要晚飯啦!”。
“你們自己吃吧!我這幾日正在辟穀!”郝祥壽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門外。
見郝祥壽吃癟,賈楠心中一陣舒暢,大笑道:“哈哈…何時起,這貪吃的矮胖子也開始辟穀了?他不吃,我們吃。”
踏出風竹堂之時,天色已暗了下來。昏暗的大紅燈籠下,眾人沿著迴廊,有說有笑的來到了用膳廳,周小天發現用膳廳隔壁便就是自己所居住的房間,用膳廳裡依舊是簡陋擺設,四根粗大的圓木柱子當中,擺著一張極長的餐桌,長桌兩側是數把長凳,只有對著門的桌頭處是一把獨椅。
剛一進門,就有弟子叫道:“老黃,快開飯吧,要餓死了!”
“對了,今日大師兄不吃了,可少上一人,不,少上三人的飯量!”
眾人挨著長桌兩邊依次落座,唯有那張獨椅空著,想來是師傅景凡的座位。待眾人做好,就見一個滿頭白髮的老漢,腰間繫著滿是油漬的圍裙,手中不可思議的端了好幾碟飯菜,邁著健碩的步伐從廚房的小門中快步走出。
“聽說今天有新弟子入門,俺特地添了兩個葷菜。”老黃滿臉憨笑,露出發黃疏鬆的牙齒。
傲蒼峰上除了周小天,僅有十二個弟子,老黃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掃視一週,看到眼生的周小天,便笑著將手中的飯菜先端到了他面前的餐桌上,雙手又在那滿是油漬的圍裙上擦了擦。
一旁的賈楠介紹道:“小天,這是負責我們三餐的大廚……老黃,燒得一手好菜。”
周小天站起身,衝著老黃微微一笑,道:“老爺爺你好!”
老黃慌忙擺手,道:“別,別,你還是叫俺老黃吧!俺就是一個做飯的廚子而已。”
周小天性格淳樸,見老黃盡是白髮,堅持道:“您比我大那麼多,我以後還是叫您黃爺爺吧!”
見周小天堅持要叫自己爺爺,老黃只好答應,心中對這個懂事的小弟子不禁多了份喜愛。
飯菜全部上齊後,周小天見獨椅上依舊空著,便向賈楠問道:“賈楠師兄,師傅閉關都一天了,怎麼還不出來吃飯?”
飯桌上的人一陣鬨笑,賈楠向周小天解釋道:“師傅他老人家那般修為,即使不進食也無妨,這次閉關估計要五年後才出關吧!”
周小天聽賈楠解釋,不禁被自己的無知而羞紅了臉,雖然滿是疑問,但又怕被師兄們再次嘲笑,便“哦”了一聲,埋頭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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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環境下,周小天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時醒時夢,東方微亮才漸漸睡去。也不知到了什麼時辰,陽光透過窗紙打在臉上,刺眼的日光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穿戴好衣帽,推門而出,碩大的太陽早已日上三竿,刺目的日光讓他有些睜不開眼。沒走幾步,便一頭撞在一面肉牆上,他抬頭看去,見那滿臉橫肉,肅穆威嚴,不禁心中稍生膽怯,怯怯道:“大…大師兄!”
郝祥壽麵色冷峻,嚴厲道:“早晨為何沒去做早課,每日晨起早課必做,青桑派千年的傳承,既然入了門,定要遵守門規,今日卻唯獨缺少你一人,你作何解釋?”
“我…我。。”周小天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該說些什麼。
聽到聲響,賈楠匆匆趕來,見周小天被郝祥壽斥責,趕忙勸解道:“小師弟尚且年幼,又遭逢大變,我擔憂他心中悲傷,所以還未將諸多事宜對他交代,入門道法也沒傳授於他,今日之事怪我,我看就算了吧!”
郝祥壽揹負雙手,扭頭看向賈楠,臉上陰晴不定,道:“怎麼,真以為自己是首席弟子了?師傅閉關,傲蒼峰上還輪不到你做主!”
賈楠見他又將矛頭指向自己,也是大怒,立時發飆,一手掐腰,一手作蘭花指狀指向郝祥壽,道:“矮胖子,不要給臉不要臉,誰不知道你平日裡仗著自己是大師兄,拉幫結夥,欺壓同門,小師弟這般可憐,你竟也不放過,何等的鐵石心腸啊!”
隨著二人的爭吵,幾個弟子也聞聲而來,卻是無人上前勸架,對他們來說這種場景已是家常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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